养好后再去汴京不迟。
而芙儿这次也口风严的很,不论我怎样在床上对她“危逼利诱”,无耐就是不说。可就在我毫无办法之时,无意中听到她与霓儿对话。隐隐约约听到月儿在一个叫醉杏楼的地方,芙儿这小蹄子又神神秘秘,满脸汕笑地掏岀一封信给霓儿。说她不识汉人文字,要霓儿帮她看看信中都写了些什么。霓儿看后大惊失色,急忙将信收起藏了起来。
待两人走开后,我将那封密信寻了岀来。粗略地看了一遍信,满纸尽是淫秽荒唐之言。满篇文字表达了对一位叫师师姑娘的倾慕之意,文中写到高潮之处,居然还写了一首淫诗来表达其思念之情,也不知是哪个好色的登徒子所写,只有信尾留名单写了一个佶字。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我心中又默念了一遍这首淫诗,思索着这封信会跟我有什么关系?信怎么会在芙儿手上,而且她还要偷偷拿给芙儿看?这封信中提及的师师姑娘又是谁呢?
再三思量,心中不禁一颤。月儿写给我的那封信中提及她在汴京已改名易容,这师师不会就是…我的好师姐月儿吧!如果这个师师真是月儿的化名,那么……配合这首不堪入目的淫诗,那企不是月儿在京城已经和这个叫“佶”的男子……又给本少侠扣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吗?
不行,不能再等了。如今伤痛全愈,汴梁之行迫在眉睫。本少侠要亲自去汴京调查,如果一切皆如我所料,啍~哼!本少侠如今神功初成,一定要把那个叫“佶”的家伙碎尸万断,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于是,在芙儿走后的第三天,我也简单收拾了一下细软并给霓儿留下了一封书信就悄悄动身走了。
“啧~啧~啧!这醉杏楼的师师姑娘真是天仙一样的美人儿!虽只初来乍到两月有余,却以丽压群芳、名燥京城。就连当今万岁都已知晓她的芳名,听说也拜倒在那石榴裙下。
昨夜师师姑娘大会宾客,我只是在那大厅之外远远地望去,就以被那拨琴的素手勾去了魂魄了。如果将来有一日,也能如同那厅中的才子老爷们一般,成为师师姑娘的入慕之宾,得以偿到那冰肌雪股的销魂滋味……还有那天籁般的浅唱低呤……真是马上就让我死也心甘啊!“我的思绪被身旁不远处的酒肆之中的一群食客的高声所打断。师师姑娘?醉杏楼!莫非他们谈论的就是我已失踪了两个月的娇妻月儿?我鬼使神差般走入酒楼之中,坐在了这群人旁边的空位人上。
“大哥快说说,这师师姑娘到底是何容貌?兄弟们直到今日还无缘相见师师姑娘的仙姿美态呢!”人群之中有人起哄地说道。
“啧~啧~啧!空谷岀幽兰,气质本天成!这师师姑娘最勾人的就是那一双月眼星眸了。只见那两只美眸似秋水之波,一双秀眉如春山之黛,脸颊如初泛红晕的春桃,双腮似刚刚成熟的新荔,细嫩的肌肤好似凝脂,柔美的腰肢如同弱柳,十根手指似春笋般纤纤细长,一双小脚如金莲般玲珑精巧;难道是西施貂蝉重现世,又像是昭君玉环在人间,就好似嫦娥仙子刚刚离开月宫殿,又恍若洛水女神恰恰下了瑶台阶。
还有那抚琴时的娴雅美态配那九宵仙音般的歌喉~那声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如黄莺声鸣,如沉鱼出听,娇滴滴,嗔兮兮,传入耳中,沉入心底,却真是蚀骨销魂,却真,却真是万般受用。
此生若得师师娘姑垂爱,莫说与其销魂缠绵一次……哪怕就是被她那美眸看上一眼……此生足矣啊!“人群正中有一中年汉子闭目挼须,摇头晃脑地说道。
“嘎~嘎!我到听说,已经有人博得美人欢心,早已登堂入室成了那…床上的入慕之宾了!”
“哦?兄弟快快说来,是谁有此等造化?”那闭目的中年汉子此刻也睁开双眼,一边说道一边向旁边一位站立的汉子望去。
“除去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当今圣上不提…这第一位嘛,就是赫赫有名的周邦彦周大才子了!周大才子外貌俊郎,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便只见得一面,便与那李师师暗通曲款、眉目传情!如此才子佳人……孤男寡女的,那李师师姑娘当场…内里…就很湿湿了。哈哈,里湿湿嘛,大家都懂的!
这第二位嘛…实在是强悍到了不得啊!是一位九十岁的得道高僧!想来这位高僧年少时也曾经是个花花太岁,这么大年岁了还往青楼跑。这也难怪,谁叫师师姑娘媚丽无边呢。有句话怎么说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佛见佛还俗!
这位高僧看来不但要还俗,而且把法号都改了。听闻这位高僧原叫精绝大师,仔细一想想也对啊,都九十岁的人了,那精……能不绝嘛!可自那精绝大师见过师师姑娘的花容月貌,便把法号改了,唤作释永淫。大家看看这老家伙的绝心和毅力,释永淫……老僧重入红尘…发誓要永远淫荡下去。要我说啊,要是我也能上了师师姑娘的绣床软榻,让我当一辈子和尚我也愿意,我也改名。他以前不是叫精绝嘛,我就叫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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