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也满意。况且她身为公主,早就已经对自己的婚姻认命。
可是也不知道是哪个嘴碎的嚼舌头,说是她放话非楚昊不嫁。
为了这件事情,她几乎已经成了整个宫里面的笑柄。
皇帝为了这件事情也很犯愁,逮住把自己往树后面藏的上将军:“你家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上将军装糊涂:“臣家的小子在那儿爬树呢,没啥意思啊?”他今天带媳妇儿子来了。六岁大的儿子正扒在树上跟他媳妇对峙,晚上逃不了一顿竹笋炒肉丝。
皇帝大怒:“别跟朕装糊涂!”
上将军抹了把脸:“陛下,强扭的瓜不甜。敏公主也到岁数了,该找个人嫁了。”
阮白不懂得种地,但是他身边的,哪怕是“城里人”丽娘也知道一些农时。
在他还在为了驿站纠结的时候,家里面突然呼啦啦来了好多人。
阮白惊:“干嘛呢?这怎么回事呢?”
丽娘解释道:“楚大人雇佣了一些人开荒地。平时这时候人可不好请。哪怕再要赚钱,这时候得先把自家的地料理完了。再说开荒辛苦,有些日子还过得去的,更愿意去跟着别人建房搬砖,虽然一样辛苦,可多看看说不定还能学到一门手艺。”
“开什么荒呢?”阮白咕哝了一句才想起来,自己手头还有百亩多的荒地。不同于荒驿是用来安置流民用的,那百多亩地却是在阮白一个人名下。若不是这地方太过靠近顺阳关,其实这里的地并不差,而且临近水源,要开垦起来也方便。
这个方便也只是相对而言。在阮白出于好奇心抓着锄头砸了一下地之后,似乎听到腕骨发出“噶帮”一声响,疼得整个人一个激灵,木木地站在原地不动。
刚巧云姑过来送水,看出不对,赶紧放下手上的提篮,三步并两步跑到阮白身边,把他还抓在手上的锄头柄拉过来往边上一放:“哎哟你个傻孩子,这是没下过地呢?”
阮白的手腕就是被震了一下,停了停又被云姑揉了揉已经没事了。他弯腰重新握住锄头,卯上了!他就不信他一个特工,竟然连区区的锄头都搞不定!
今天楚昊稍微早了点回来,经过几天的磨合,新的军纪已经推行下去,士卒们虽然大多不明白,有些也不情愿,但是军令如山,哪怕他们心里面再怎么叫嚣,实际上却并没有什么反对的话说出口。
“那群蠢货,头上身上全是虱子跳蚤,让他们剃个头就跟要砍他们头一样,五大三粗的人嚎得眼睛都肿了;结果等他们一个个打理干净,嘴巴全都咧到了耳后跟!”楚昊搂着阮白抱怨,随即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么多人,“家里来一下来了那么多人,这些人的……个人卫生也要注意。我跟他们谈了十五天全部整完,包食宿;另外完工后可以免费借用农具和耕牛,外加提供一些粮种。”
阮二狗面无表情,说出口的话都硬邦邦的:“这些人哪儿来的?”
“都是一些灾民,这是当初逃得不远刚被送回来的。朝廷的命令虽然下来了,可是官府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他们,咱们能帮一点是一点,反正一样要用人。等这边弄完了,要是看着人还行,还能让他们给云姑他们干活。”
说完他才发现阮白不对劲,身体绷得紧紧的,一张脸上的表情看上去都比平时严肃:“怎么了?不舒服?”
“没怎么。”阮白死犟,结果没犟住,楚昊对着阮白上下扫了一眼,一把就把他藏在袖子里的狗爪子扒拉出来,露出手心几颗亮晶晶的大水泡。
楚昊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心口一抽一抽得疼,小心摸了摸:“怎么回事这是?你不听话下地了!”
阮白下意识反驳:“你又没说不能下地。”
楚昊气极反笑:“我雇了那么多人,你这个当老爷的还要下地?”一个冬天下来,阮二狗早就把自己养得细皮嫩肉,真当自己是农民出身吗?就算是,人开荒也有得苦吃,这人当开荒是玩呢?
阮白不吭声。尤其当他好不容易点亮翻地技能后,经由观察发现,翻地用的是牛,那锄头只是用来锄草!他今天两手的水泡,只换来四个字——情何以堪!
楚昊到底舍不得真生气:“明天别去了,要去也就在边上转转好了。”他算是看出来了,男鬼以前一定是富贵出身,那一身的臭毛病可多,今后一定要再多惯些臭毛病出来!
阮白勉强嗯了一声:“阿强他们认识几个雇工。今天看他们聊得……哭鼻子了。”他们这十几个人原本相互之间并不认识,不过这回倒是碰上熟人了。劫后余生,哪怕是大老爷们都难免情绪激动。
楚昊雇人的时候倒是没多想,他也不是亲自去的,只是吩咐挑了些看上去还算身强力壮的。对这种情况倒是不奇怪,不过他皱了皱眉:“看看再说,左右也就半个月时间,有些问题要是我们能解决的就先解决掉。”
阮白也跟着叹了口气:“不患寡而患不均。”
要是大家全都身无长物一贫如洗,那自然是同仇敌忾兄弟情深。但现在的情况是,同样遭灾,自己一贫如洗,“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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