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我一跳,上前一看原来是狗蛋儿他娘。狗蛋儿他娘是哑巴并且脑子还有点不清楚,就是我们说的流浪人员。那年到我们村的时候,被没有结婚的狗蛋儿他爹领回家,从此这个女的就很少出门,并且比更神经病了。
他看见我就用手比划著想跟我说什么东西,但是我也不懂,就没理他继续往他家走。因为我和狗蛋儿是同学,小时候也经常来他家玩,所以我径直走到了狗蛋儿的房间。
已经好多年过去了,从初中到现在我都没再来过这里了,但是这里还是跟以前一样,房子是毛坯房,路还是土路,坑洼不平的。旁边的土质围墙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打已经坍塌了,现在只是在坍塌的很厉害的地方摆上几个大石头,其实摆和不摆一样,即使摆了石头都还没有我肩膀高。
狗蛋儿的屋子里面灯光是亮著的,我顺著围墙悄悄来到窗户下面。以前的房子都是木制窗户窗户上糊上纸,狗蛋儿窗户上的纸被风雨吹透了好几个洞,可能是因为夏天所以也没有换新窗纸。我悄悄抬起身子往里看,顿时一阵心跳,妈妈果然在里面。
狗蛋儿正躺在床上靠著毛坯墙,床周边的墙上都贴满了旧报纸,而床的旁边放著一张老旧的木质桌子。因为屋子里面的地面也是土地不平整,老旧的木制床和桌子都还是用硬皮纸箱子的纸直起来了。此刻,狗蛋儿正拿著桌子上的啤酒喝著,而妈妈呢,坐在床沿上弯著腰,伏在狗蛋儿的胯下耸动著。
“骚货!几天不见,嘴越来越灵活了,吹的老子错点射出来!”,狗蛋儿放下啤酒瓶又拿起桌子上的凤爪咬了起来。
因为妈妈背对著我和狗蛋儿,所以我还以为妈妈在干吗,原来在给狗蛋儿口交。此时桌上的啤酒已经喝的差不多了,看来他们已经在一起时间不短了。
“听你说你爸爸不在家,所以我天刚黑,我就赶紧拿点东西来给你吃,你还老那样说我”,妈妈没有回头说完后继续在狗蛋儿胯下耸动著头部。
“呵呵,你送来的东西就是好吃啊,尤其还是不要钱的东西。”,狗蛋儿喝完最后一口啤酒,把啤酒瓶放在桌子上,然后说:“来,骚货!来让老公摸摸你的奶子”
妈妈扭头白了狗蛋儿一眼,然后坐在了狗蛋儿旁边,靠在了狗蛋儿正张开的胳膊上。妈妈刚做下,狗蛋儿就隔著短袖抓住妈妈的奶子揉捏著。“啊!”,对狗蛋儿的突然袭击,妈妈肯定没做好准备,“你就不会轻点,看你猴急的!”,妈妈撒娇似的说。
“不用力,你不爽啊,是谁天天让老公用力的!呵呵”,狗蛋儿笑著说,然后把手从领子口伸进去,抓住妈妈的奶子揉动。
“哼!都怨你”,妈妈轻轻的在狗蛋儿身上打了一下,然后靠在狗蛋儿身上靠的更紧了。
狗蛋儿笑了笑,然后手继续在妈妈衣服里面揉动,衣服因为多了只手显得更紧了,只能看到胸部外面有几个明显的手指印在不听的揉动,偶尔手会挺停下来,用指头在拨弄著奶头,这个时候,妈妈就会轻轻的呻吟。
“来,转过来让老公香一个!”,听到狗蛋儿这样说,妈妈转过头和狗蛋儿面对面吻起来了。狗蛋儿一直手仍在妈妈的衣服里面,另一只手紧紧抓著妈妈的头发往自己脸上推,而妈妈此刻也的手也放在狗蛋儿的粗长的黑ji巴上套弄著。
“嗯…嗯…”妈妈发出了动人的呻吟声。
“来,骚货爬在床上我要从后面操你!”,经过长吻后,狗蛋儿喘气说道。
妈妈站起来准备脱裤子,“你妈不会突然回来吧?”,妈妈突然问道。
&nnbsp;“不会的,我让她在门口呆著,他就不敢进来,即使进来我也要操你!”,狗蛋儿已经性急了。
“看你急的!”,妈妈笑著赶紧脱掉了裤子,然后双手撑在了床沿上,翘起屁股等待狗蛋儿的插入。
“啪!身子低一点!”,狗蛋儿用力的打在妈妈雪白丰满的屁股上说到。
妈妈笑了一下,赶紧放低了身子。
狗蛋儿听到妈妈笑声,对准骚穴十分用力的一插到底,然后就是“啪啪…
啪啪…”,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笑什么!是不是笑我个子低!”,狗蛋儿一边用力操弄著,大声的问道。
“啊…哦…没有,啊…嗯嗯…我…怎么…怎么会笑我的老公!啊…老公操死我了!嗯…”,妈妈呻吟著讨好狗蛋儿。
“你就是个骚屄!我操死你!你个贱逼!”,狗蛋还不解气,用力操弄著,辱骂著妈妈。“嗯…啊…啊…”,随著狗蛋儿没有暂停的激烈抽chā,妈妈大声的呻吟著。
站在窗口的我忍不住掏出了ji巴套弄著,假如以前听到狗蛋儿这样骂妈妈,我一定会打死他。但是现在看著狗蛋儿当著妈妈的面辱骂妈妈,尤其是妈妈还讨好狗蛋儿,我有一种说不出快感,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
不久前妈妈还关心我出去干活的事情,让我感觉到家庭的温暖和母爱的伟大,不久前我看见深深雪白的乳沟和肥臀心情久久不能平息,让我感到女性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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