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依盯着常睿许久,本以为他会主动过来替自己解开穴道,谁知他竟然站在原地看了她半晌,却丝毫没有要过来替她解开穴道的意思。
她的身子挣了挣,发现仍旧是挣脱不开,心里升起一抹怨气来,这常睿不仅是个变态,还是个虐待狂,她这日后的皇宫路,还真是得步步小心才是。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把绳子解开!”苏依依咬了咬牙,总不能今晚真的就这么睡吧?
若是明日让仆人看见,她可就当真丢脸丢尽了。
常睿瞥了苏依依一眼,随后渐渐走近,将她手上的绳索解了开。
苏依依一个鲤鱼打滚翻了起来,看着手腕上道道红痕,轻轻地吹了吹,却仍是挡不住微辣的疼意。
看着手腕上的伤口,苏依依越想越是委屈,原本她在现代一个人待得好好的,既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坏事,为什么老天要将她带到这个黑暗的社会来?
“用这个涂上一层,过两日便可消红。”常睿看着苏依依眼里噙着地点点泪光,心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怅然,这让他很是迷乱,又感到十分不痛快,便丢了膏药给她就离开了房间。
他离开时的步子很急,似乎还带着一抹生气的味道,苏依依盯着手中的瓷瓶,视线也被眼中的泪水所模糊,却依然感受到,方才那人离去的背影里,似乎带了一抹急躁。
她擦了擦泪,这才看清面前景象,可那人,却是早已离开了房间。
打开瓷瓶,倒出些许膏体将两只手腕都涂了一层,辣辣的痛感消失,一阵冰凉的薄荷香萦绕在鼻尖。
苏依依将自己藏在枕头底下的令牌一同拿了出来,看着它们,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男人的脸,她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被他一点点所吸引,一步步沦陷。
也许这并不是一种好的预兆,可如今她是他的妻子,感情这种事,若是当真能够控制得住,这世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了。
前世的她从未爱过,更不知道爱一个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如果她现在对常睿的感觉就是喜欢的话,好像,似乎也是不错的。
从今往后,他会帮自己打压苏家,她,亦会帮助他,完成他所想要做的事。
翌日清晨,苏依依仍是早起,那嬷嬷,看起来是不太好糊弄,可待她,却也是极好的。
至少那嬷嬷没有拿着皮鞭抽她,即使有时做不好,她也只会饿她一顿,或是改成精神上的折磨与威胁。
时间久了,相处下来倒发现,这嬷嬷的脾性是个极好的。
学习礼仪宫规的过程越来越顺利,偶然有些不会的,嬷嬷也会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教会自己,时间久了,苏依依倒是越发喜欢起这个奶娘来。
半个月后,苏依依通过了奶娘地测试,常睿也没说什么就直接说她可以出去了。
苏依依听完后回去抱着被子笑了整整一刻钟,想着自己在现代怎么也算是个小学霸,这古代的这古代的一些礼仪宫规什么的,最重要的不就是做跟记么?
学完以后苏依依才发现,其实这宫规礼仪学起来,也挺简单的。
能够自由活动以后,苏依依的落地,一声威严十足的怒声惊得人心恐恐,“你说什么?辰国派来的质子失踪了?”
随着常皇的声音的陡然提高,所有人都交头接耳地低声讨论起来。
“这常国的质子不是听说有疯癫之症吗?怎么会失踪?”
“谁知道,也许正是因为他的失心疯所以才不好看管!”
“这辰国前太子只是辰国派来的质子,想必辰皇对他也一定是极不重视的,可万一常皇若是以此为借口,要对我国起兵,那就麻烦了……”
“对呀对呀,毕竟这辰国国势日益渐长我们两国好不容易和平了这么些年,难道因为他的失踪又要起风云吗?”
……
议论声虽小,可这大殿之内,人声回荡,声音嘈杂而又燥乱,使得常皇的怒气更甚。
“都给朕闭嘴!”
一声饱含威严的怒声在整个大殿里荡漾,众人吓得皆是一抖,喋喋不休的嘴瞬间都闭得死死的。
“朕养你们不是来这里听你们说废话的,都给朕闭嘴!”
“可曾搜查过?”常皇尽量压抑住内心的愤怒,问向底下跪着的小太监。
“回皇上,查……查过了,整个宫殿来来回回寻了几遍,连附近的宫殿都去找过了,可就是没有殷皇子的半点消息。”那小太监战战兢兢地哆嗦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听完太监的话,常皇死死盯着他,一双威严的眸子里尽是滔天怒意,恨不得上前将他捏死。
&“给朕滚回去继续找,找不到人,你们这颗项上人头也就别想要了!”
那侍从犹如大赦般仓皇而逃,生怕再多留片刻,连着脑袋都要一起给就在这里了。
“皇上消消气!这辰国质子可是一直都有派人专门守着的,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失踪呢?”常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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