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都操过了,魏婪才有心情思考感情问题。
首先,他是个平民,平民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没钱谈恋爱,只想先活着的意思。
更何况aa之间又不能标记,也不存在负责之类的说法,所以他完全可以心安理得的把今晚的一切当成一场误会。
虽然我没有拒绝,但是你们先主动的。
易感期状态下做点过分的事很正常,过了易感期之后大家还是朋友。
想明白之后,魏婪给两个动弹不得的alpha分别盖上被子后,独自回校。
易感期alpha的信息素气味不难分辨,大多数学生看到魏婪都绕道走,不想触他的霉头,所以即使魏婪现在全身沾满了不同alpha的信息素,也能通畅无阻的回到宿舍。
然后被简胥明压进胸肌里。
你怎么不穿衣服!
魏婪努力转动大脑,开门撞进室友的大胸肌里我该怎么做?
魏婪还没想好,简胥明已经自发把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他一边被魏婪咬乳头,一边在魏婪的肩上嗅闻。
除了混杂在一起的alpha信息素外,他还闻到了一股性爱结束之后的糜烂气味。
简胥明咬牙,把另外一边的乳头拢了过来,一并塞进了魏婪的嘴里。
“嗯哦哦…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郁阙之那个贱种、额啊…又来烦你了?”
魏婪一天之内咬了三个人的奶子,替自己的牙齿感到心疼,他用力吮吸了一下简胥明的乳孔,问:“你跟学长有什么过节吗?”
简胥明扬起脖子呻吟起来:“额啊啊啊…奶子好麻、唔…没额他就是个贱种…”
没有过节你对他敌意那么大?
简胥明颤抖着腰缓了缓,英俊的脸上浮现出古怪的表情,他压低声音:“郁阙之他喜欢alpha,你离他远点。”
嗯?
简胥明呼出一口气,接着说:“我觉得他对你图谋不轨。”
不是,哥,你还真是直a啊?
魏婪吐出嘴里的两颗乳头,试探性的伸手放在简胥明的臀肉上捏了把,手指沿着臀缝滑了进去。
简胥明夹紧双腿,连带着魏婪的手指也被两瓣软肉夹在中间,紧实的臀肉温度略高些,魏婪的手指一时间进退不得。
“嗯额…你干什么?”
魏婪对上简胥明灰色的瞳,手指强行动了动,指尖抵在了alpha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穴口,简胥明立刻惊恐的瞪大了眼,抓住魏婪的手腕生怕他更进一步。
坏了。
简胥明真是直a。
虽然他让我吃奶子还给我口,每天吃醋还不爱穿衣服,但他确实是个直a。
为什么要在我已经确认自己弯掉的时候发现你是直的啊!
魏婪对准眼前的大乳头用力咬了一口,在简胥明又痛又爽的叫声中说:“你把屁股掰开点,我的手指拔不出来了。”
简胥明嘶嘶的抽着气,张开腿成马步状,伸手把紧实的臀肉向两边拉开,下身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自在。
魏婪抽出手,在简胥明打开的臀缝上“啪啪”左右开弓抽了起来,臀肉被打得晃来晃去,紧闭的穴口被抽得发红,肿起了一圈肉环。
“骚屁股!怎么随便夹别人的手指!是不是发骚了?”
“唔啊!不、别打骚屁股!没有…没有发骚额哦哦哦!”
简胥明的屁股越翘越高,抓着屁股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把肿起来的穴口都横向拉开了一条缝,露出里面鲜红的软肉。
“还敢说谎!”
魏婪恶狠狠一巴掌扇在软嫩的红肉上,直接把简胥明打得高潮迭起,早就在吸奶时勃起的阴茎精关一松,对准简胥明的脸喷了出来。
“哦哦哦哦!!被打射了啊怎么、啊…唔好苦、唔啊…”
简胥明的脸上射满了自己的精液,眼睫都被精液糊满了,伸长的舌头也覆了一层白浊,他舌头一卷尽数咽了进去。
简胥明是直a的事确实给了魏婪不小的震撼。
仔细想想,简胥明都敢骂郁阙之贱种,想必不是真的小家族继承人,绝对大有来头,这样的身份,是直a才合理。
当晚魏婪没睡好,一偏头就能看见简胥明露在外面的乳头,只能盯着天花板上的月桂纹发呆。
明天有一节小组对战课,他还处于易感期,动起手来很有可能把握不好分寸。
要么魏婪请假,放弃即将到手的学分,要么就只能尽量选择一个足够强大的对手,譬如夏淮千。
魏婪和夏淮千的几次接触都算不上和谐,和郁阙之这种权贵出身不同,夏淮千是联邦高官之子,他未来必然会步入政坛,他的一切都会被无数鬣狗盯着,在镜头下一寸寸放大。
包括他的私生活。
如果夏淮千真的跟魏婪搞上,未来a同事件暴露,夏淮千的仕途就毁了,甚至可能牵连到同政党的其他人。
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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