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打扰你。”
戚彦闻下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憋着,一张俊脸褪去了得色,浮上了浅浅的错愕。
正当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戚彦闻头还没回,就被郁阙之掐着脖子按在了墙上。
幽幽的紫色眸子里溢出冷光,一道一道割在戚彦闻的皮肉上,戚彦闻毫不怀疑,郁阙之是真的想杀了他。
“郁阙之、你唔松手!”
戚彦闻痛苦的捏着郁阙之的手腕,同为alpha,戚彦闻恰恰是alpha中最不爱打架斗殴的那一批,如今被掐着脖子都挣不开。
不是!
这个不能杀啊!
“学长…我难受…”
魏婪红着眼圈对着郁阙之叫了一声,高挑的青年立刻回身蹲在床边。
郁阙之置身在魏婪的信息素中,他没有注射药剂,因此排斥反应格外剧烈,他的大脑疯狂叫嚣着远离信息素源头。
即使全身肌肉都绷紧了,郁阙之仍然面上带笑,拉着魏婪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语气轻缓:“学弟抛下我这么久,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学长?”
哈哈,猜到了。
魏婪翻了个白眼,坐起身捧住郁阙之的脸,在戚彦闻的视线中落下一吻。
唇舌交缠中,魏婪对着靠墙而立的戚彦闻弯了弯眼。
戚叔叔,别看了,你又打不过他。
戚彦闻怎么也没想到,戚延没来,反倒是郁阙之找了过来,甚至敢在戚家的酒店里直接对他动手。
仗着自己是上三阀,就这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真不怕死。
数百年来,当初煊赫一时的联邦十六阀如今已经没落了一半,譬如同为上三阀之一的简家,树倒猢狲散,谁还记得他们当年的辉煌?
依戚彦闻看,简家的今天就是郁家的明天,郁阙之四处树敌,日后不论是从政还是行商,都免不了受人排挤。
当然,郁阙之也可能直接前往军部,用人命换资历。
这种事他向来熟练。
毕竟刚开过荤,魏婪亲了没两下又起了点反应,他心中警铃大作,立刻结束了这个吻,问道:“学长、你怎么找到我的?”
窃听器还是定位?老实交代!
郁阙之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唇,伸着舌头重新追了上去,魏婪一眼就看出来他不是真的失了神,毕竟肌肉还紧绷着呢。
分明就是想逃避他的问题!
坏了,不会真给他装了定位吧?
如果是平常的魏婪,他会半推半就的再亲两口,然后假装自己什么也没问,但是他现在处于易感期,所以他一巴掌扇在了郁阙之的脸上。
“啪!”
易感期情绪不稳定的弊端这就立刻显现了出来。
魏婪的力道不重,仅仅一巴掌在alpha的面皮上甚至留不下多少痕迹,却把这位天之骄子打懵了。
扇奶扇屁股都是情趣,郁阙之也从中得了趣,但被一个下等平民扇耳光,就是另一回事了。
“学弟…”
郁阙之抬眼看着他,幽深的紫眸褪去了柔情之后,折射出的阴冷视线像一条毒蛇攀附在魏婪的身上,蛇信子舔过他布满湿痕的脸颊,蛇尾在他的脖颈一圈圈绞紧。
郁阙之的气在对上魏婪通红的眼尾时倏地一下消了一半。
他轻声呢喃了一句:“也就你这么有胆子了…”
挨了耳光的alpha态度软了些,伸手捏住魏婪的腕骨,倾身要去吻学弟睫毛上的泪珠。
魏婪却没打算就此结束。
魏婪抵住他的胸,避开郁阙之凑上来的吻,“学长,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如果郁阙之不回答,他第二巴掌已经准备好了。
郁阙之强忍着信息素之间的排斥反应,颇有些无奈的用脸颊蹭了蹭魏婪的手背:“你这什么臭脾气?”
他瞟了一眼站在墙边敢怒不敢言的戚彦闻说:“戚家的酒店里,也不是没有我的人。”
戚彦闻颜色不变,似乎并不感到惊讶,他不动声色的垂下鎏金色的瞳,在手腕上仍然处于录音状态的终端上扫过。
郁阙之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未来刺向他的刀刃。
郁阙之眉舒眼笑,收回视线,手指在魏婪的掌心勾了勾说:“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有你知道。”
只有我知道还不是秘密吗?
魏婪因为易感期而一团浆糊的大脑在射精之后清明了不少,他看了眼一脸坦然的戚彦闻,又看看轻笑着的学长,突然福至心灵。
郁阙之和戚彦闻之间以前恐怕做过什么交易,通过这个交易,郁阙之得以在戚彦闻手下的酒店里安插了自己的人手。
戚延大概率不知道这事。
知道秘密的人通常会被灭口,魏婪眨了眨眼,郁阙之在点他呢!
“不想死就要听话”,是这个意思吧?
威胁我,那你可真是惹到鬼了!
易感期状态加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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