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个社畜变成了一个养尊处优,处处被伺候的豪门贵妇,言涵知还有些不适应。
比如他有着一层楼那么大的衣帽间,排列的都是应季的欧洲高奢品牌的帽子,丝巾,裙子,大衣,高跟鞋。他拉开随便一个柜子,里面竟然都是做工优良的各种内衣,不外乎都是蕾丝的,各种颜色形态的奶罩,丁字裤,看得他耳根发烫,拉开另一个柜子,满满的都是各色的睡裙,不外乎都是蕾丝透明面料的,纯欲的白色和诱惑的黑色居多。再拉开一个柜子,里面陈列的都是各种丝袜,各种吊带的,全包的应有尽有。
他挑了一套白色的蕾丝质地的家居裙,柔软的面料,还有阵阵清香,外表看来是一个简单的睡裙,内里的内搭内衣却是诱惑至极的,小小的一片蕾丝丁字裤,勉强能遮住乳尖的蕾丝奶罩,他由着佣人伺候穿上,由于宴寒之身量比较高,裙子下摆太短,勉强遮住丰腴的屁股,露着白嫩丰腴的大腿,又白又直的一双腿,连一点瑕疵都没有。
他踩着长毛地毯下楼,丁字裤布料太少,卡进了他阴唇里面,磨得有点难受,感觉有湿漉漉的水儿流了出来,他忍着不适一步一个台阶,在楼梯口看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小男孩,正坐在巨大的餐桌前,面前摆满了十几道精致的早点。
小男孩长得水灵灵,仔细看去,和宴寒之长得非常像,大而无辜的眼睛,卷翘的睫毛,丰润的嘴巴。小男孩看到他下楼,高兴地叫了一声“妈妈”,便哒哒地跑来,抱住了他的大腿,抬头殷切地看着他。
做为言涵知是从没有过小孩的,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男孩,他打从心底喜欢他,便伸手把他抱起来,托在胸前,目光柔和的看着他。他确实不知道小男孩叫什么,也不好开口。
小男孩有点紧张,之前妈妈从不抱他的,每天早上都是规规矩矩的互相打个招呼就不再说话了,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他伸出胖嘟嘟的胳膊,环住了宴寒之的脖子,小心翼翼地亲了宴寒之一口,“妈妈,你终于抱团团了,呜呜,之前你都不理团团的。”
小男孩委委屈屈的样子招人可怜,宴寒之看着有点心疼,抱着他走向大餐桌,把他放在腿上,“之前是妈妈,不对,以后每天都抱着团团好吗?”
团团很乖,吧唧亲了他一口,和妈妈一起吃完了早餐,便被佣人送到了学校。
这个小男孩叫他妈妈,和他长得实在太像了,不用看也是亲生的,难怪他这个身体全身上下都透着成熟的味道,原来是早已生育过了了。小男孩之前肯定过的不好,不被“宴寒之”所喜,小心翼翼地讨好他。
现在对于小男孩来说也是好事,有一个疼他的妈妈。对于言涵知也是好事,不仅再也不被生活所迫,还有了一个自己亲生的宝宝,聪明可爱的宝宝,他会用一切去爱他的。
终于不用每天996上班,他不禁有些不习惯,用完早餐,尘音道,“三楼保养房已经准备好了,请夫人过去。”
衣服脱得一件都不剩,整个身体浸入精油浴缸中,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肌肤,舒服的他忍不住又想睡过去,过去35分钟之后,他赤身站起来,趴在一个美人榻上,技师给他按着脊背。往他臀部贴上臀膜,两个穴中塞入暖玉。脊背被按得舒服极了,他又翻过身来,技师在他乳房上涂上精油,慢慢开始按摩起来。
同时有美甲师过来,抓着他的手保养手指修建指甲并且涂上红色的指甲胶,脚趾上也不放过。
这一系列保养加spa又舒服地他昏昏欲睡,在一个半小时之后结束了。佣人重新拿来一套透明的睡裙,搭配蕾丝的乳罩和丁字裤给他穿好,套上丝袜,蕾丝手套。他往外走的时候,尘音给他说了今天的安排,今天周五,下午到傍晚,他都没有安排,可以自由活动。
宴寒之有些疑惑,“难道我每天都会被安排事情吗?”
尘音,“不,您的职责是陪好四位主人,两位应先生,两位小应先生。周一,周三,周五不用陪,您可以自由安排,周二陪少爷应卓骞,周四陪少爷应卓骁,周六陪应崇极先生,周日陪应崇宁先生。”
从996变成了443,“那今晚就是应崇极先生过来吗?我之于他是什么存在?”
尘音,“您来香山公馆已经22年了,算起来是应崇极和应崇宁先生的母亲。”
宴寒之大致明白,他在这个家中是一个长辈,算起来年龄已经38岁了,他16岁的时候跟的是应崇极的父亲应震霆,这个老男人强制了他,并把他玩成了如今这样的熟妇,6年前老男人仙逝,他被当做遗产继承了。应崇宁经商,应崇极从政,应卓骞和应卓骁分别是他们的儿子,刚到20岁。
团团宝宝叫应卓骋,今年5岁。宴寒之和这四个男人都发生过关系,宝宝是他被“继承”的第二年出生的,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儿子,但是可以明确的是,一定不会是应震霆的,这个老男人已经年逾古稀,不可能让他再怀孕的。
在过去的22年,宴寒之是被应震霆强制的,过的一定很不顺心,所以才养成了这种糟糕的性格,骄纵,苛责下人,不爱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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