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重,也没人伺候,就连未婚妻也不管我的死活。”
呵!平时你使唤我使唤的还少吗?
夏芷颜站在门外,心中冷笑,这混蛋这是要在情人面前排挤她,让情人高兴的同时再顺便博关爱?
司景远下一秒说的话,更让夏芷颜想冲过去给他一耳光:“玉儿,我知道你对照顾人很有心得,你能不能帮我去跟夏芷颜说一下,就说我的手不方便,生活不能自理,让她天天陪着我,照顾我,直到我的手伤痊愈……”
夏芷颜恨不得当场走过去,揪住司景远的衣领赐给他两个字——智障!
让情人去说服未婚妻当他的奴隶?
这智商——或许只有五百年一次的火星撞地球,才能撞出司景远这种思维有别于人类的生物……
兰玉儿气得咬牙,司景远让她去劝夏芷颜照顾他,也没想过要她留下来亲自照顾!
这个狐媚子,究竟给景远哥哥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他迷得哪个对他好,哪个对他坏都分不清楚了!
司景远看兰玉儿不说话,又故作可怜兮兮地道:“玉儿,我知道你最有办法了,你就帮我去跟夏芷颜说说吧,你看我手上的伤一直不见好,没人照顾,我会被饿死的……”
夏芷颜轻轻走过去,想过去拍上司景远的肩膀,欣赏一下他看到她后一副见鬼的表情,看他怎么把无耻的话再说下去!
“少爷,其实你手上的绷带早就可以拆了。”夏芷颜还没走到,就听到一直沉默着的黄振说道:“你当初受的伤虽然很严重,但前两天我为你检查的时候,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记得当时我说过,你不用再缠着绷带了,不然就会导致皮肤不能正常呼吸的。”
夏芷颜脚步生生顿在了原地,脑子里回忆起这几天的种种……
“芷颜,我手受伤了,你帮我洗脸……”
“芷颜,我手受着伤,你喂我吃饭……”
“芷颜,我手上有伤,你帮我穿衣服……”
……
被欺骗的愤怒涌遍全身,咬牙切齿的声音随之响起:“司景远!”
司景远宽大的脊背倏然一凉,慢慢转过身来,就对上了夏芷颜想要杀人的眼睛。
他心里暗恼,恨不得缝上黄振那张祸害死人的嘴!
面对夏芷颜,他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狗腿的说道:“你进来怎么也没个声音,站在我后面多久了?累不累?要不要过来坐下休息会儿?”
“不用,我站的不算太久,只不过把该听的都听到了!”夏芷颜气极反笑:“司少用手上的伤当借口,让我伺候了你这么久,以后还打算‘受伤’多久?你想让我一直做你的女佣?”
“不是!你别听黄老头儿瞎说,他是记错了!我手上的伤可严重了,一直都没好,一定要绑着绷带,才能避免感染!不信你问他……”
司景远递给黄振一记眼神,警告意味明显。仿佛一会他只要说错一句话,他就让他以后都不能开口说话!
此时的黄振看到这架势,好像明白了什么,暗恨刚刚自己多嘴。
但话一说出口,就等于泼出去的水。
夏小姐现在肯定已经对事实真相有了判断,少爷你再这样耍赖,真的不会让人以为是在欲盖弥彰吗?
黄振一张老脸苦哈哈的,他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被逼着说些大家都看得出来的假话:“是我记错了,少爷手上的伤还很严重,需要裹上绷带防止感染……呵呵呵……”
黄振说到最后,老脸一红,只能用笑来掩饰尴尬。
哎,老了老了,竟晚节不保啊……
“黄医生,真是难为你了,让你不得不陪着司少一块把脸皮扔在地上……”夏芷颜冷笑着,一双眼睛锐利地扫向司景远,明澈的眼眸中仿佛容不下丝毫的污秽。
黄振听了更是欲哭无泪——司少逼着他撒谎,他老脸一抹把假话说出去了,少奶奶又来挤兑他……
他就是个医生,什么都不知道啊,最后反而两头不是人了……
见夏芷颜看过来,司景远梗着脖子与她对视,其实心虚的不行,但高傲自负的本性让他做着最后的挣扎:“夏芷颜,你这样说,是不相信我吗?我司景远犯得着对这种事撒谎吗?再说了,撒谎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也觉得堂堂司三少绝不屑于做没病装病这种幼稚的事情,毕竟以生病为借口使唤别人为他当牛做马的人,不是心智不成熟的三岁小孩,就是拿戏耍别人为乐趣的无耻变态!”
夏芷颜勾唇讽刺:“司少光明磊落,一身正气,怎么可能是装病捉弄别人的变态呢?我说的对吧?”
夏芷颜话里话外明讽暗喻司景远是个变态,佣人们在一旁抹了把冷汗。
司少平时嚣张狂妄,混世魔头的名号在外,从来都是受人巴结和奉承,谁都不敢尝试在狮子身上拔毛,这个夏小姐——还真敢说啊!
兰玉儿也暗自幸灾乐祸,景远哥哥一向最要面子,现在这个女人仗着景远哥哥对她的宠爱,竟不知轻重的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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