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丝光亮在她眼睛中闪过,说了这么多废话,就这句话算是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你不也一直抗拒这段婚姻吗?我记得当初你还找人找我麻烦来着。我承认,当初是我脑子发热,看你不爽,就想让你陪我一起进入婚姻的坟墓,然后和我两看生厌,痛苦一生!我心肠恶毒,行为狠辣,利用阴险至极的手段,给你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心理和精神创伤……”
夏芷颜头头是道,一板一眼的自我黑化着,恨不得把自己描述成一个恶毒的巫婆,好让司景远嫌恶自己,取消婚约。她只自顾自说着,却没注意到某人黑如锅底的脸。
“我知道我给你带来的伤害无非弥补,你现在看清了我的真面目,如果想取消婚约,我会同意的!”说着眉头紧蹙,做出一副要痛改前非的样子:“伤害了你这么久,我内心实属不安,如果再耽误了你下半生的幸福,我一定会罪孽深重的……”
司景远知道她话里话外的想干什么,看着她那一副要多虚伪有多虚伪的表情,他怒极反笑:“夏芷颜,你知道吗?这是一直以来,你和我说话说得最多的一次!”
“是吗……”
“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最让我讨厌的!”
“……”
“既然当初是你硬要把我拉进婚姻的坟墓来陪你的,那我就陪你在里面待一辈子!”司景远邪肆勾唇:“你下半辈子一直活在对我的罪孽深重里,是不是就不会想着再出去给我戴绿帽子了?”
夏芷颜觉得自己真不己真不应该妄图跟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交流。
这家伙就像脑后长了反骨,不按逻辑出牌,让别人措手不及,还让夏芷颜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都把利害关系分析的这么清楚了,你还……唔……”
司景远欺身过去狠狠地吻住了她,他一只手牢牢箍住她的腰身,吻的生涩却凶猛。
他像一只发怒的猛兽般在她娇嫩的唇瓣上撕咬啃噬着,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夏芷颜惊恐般睁大了眼睛,对上司景远眼底的猩红,那是被强烈的怒火烧就的。
她还没气他弱智脑残听不懂人话,他在这儿冲她发什么疯!
身体连带着胳膊被一只铁臂牢牢箍着,夏芷颜挣脱不开,再好的功夫也施展不出来……
夏芷颜恨自己当初练武的时候,为什么没把徒手碎大石也一并练了!
现在却让这个力气大的变态的禽兽为所欲为!
夏芷颜拼命地扭头来躲避男人的吻。
司景远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抗拒,怒火烧的更旺了,他用那只挂着吊瓶的手固定住她的脑袋,更加疯狂肆意的掠夺她的馨香甜美。
夏芷颜被吻得快要窒息了,就在她感觉双唇都不属于自己的时候。男人却觉得还远远不够,箍着她身体的那只手往上摸索着去撕扯她的裙子!
只要想到她身上的这件衣服是从别的男人那儿得来的,他就恨不得将它撕成碎片!
箍着夏芷颜的那只手开始乱动,她的身体也终于有了一点活动的空间,费力从男人的圈禁中抽出一只胳膊。
“啪——”响亮的一声,司景远一张俊脸很快印上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夏芷颜得以解脱,大口的喘息着,气急败坏之下面红耳赤!
她感觉自己的两片唇疯狂地跳动着,唇瓣上传来被猛兽撕咬过的痛感,她丝毫不怀疑自己的唇现在已经肿的不成样子!
“你混蛋!”夏芷颜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司景远舌头从里面顶着被打的那半张脸,眼底晦暗不明。
他从小生活养尊处优,日子过得狂妄无比,人人畏而远之,因为不学无术,司克达就算在盛怒的时候,也没拿巴掌招呼过他。这个小女人倒真不客气!
看着那两片唇瓣红肿鲜艳,像两朵妖艳的梅花绽放在晶莹纯美的白雪之上,在水晶灯的照耀下,上面还闪现出被吻过的光亮润泽——那是他的杰作……
司景远蓦地笑了,笑得邪肆张扬,魅惑至极:“既然你觉得对我造成的伤害那么大,用一个吻弥补一下怎么了?”
“你无耻!”
“我也不忍心让你一直感到罪孽深重,寝食难安,以后我会用我的方法让你尽可能的弥补我!这样也算我帮助你减轻罪孽感了!”
夏芷颜觉得自己刚才的那一巴掌打的实在太轻了,非但没有让这混蛋意识到自己的恶劣,反而越扇越流氓了!
“司景远,你这副样子,让我的负罪感一下就消失了!”
她脸上冷笑,说出的话也是冰冷的:“你欲望这么重,生着病还不忘发情,你情人不在身边,得不到满足,就想在我这儿宣泄?我觉得恶心!”
“看你生病发热,头脑不清楚,我容忍你这一次,下次再敢乱来,就不是一个巴掌这么简单了!”
说完,再不看司景远一眼,转身开门离开了。
“你要去哪儿?给我站住!”司景远气急之下,拔掉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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