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偷鸡摸狗,也不会为了利益,做出灭人满门的事情!”
“你、你在说什么?”司克达的气势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个在商场上战无不利的男人此时神色显得极其慌张。
“我在说什么,想必司伯父比谁都清楚吧!”楚天泽慢条斯理地说道:“三年前,夏家的那场大火,应该为司伯父在商业上谋取了不少利益吧!”
“你、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司克达内心翻江倒海,面上也掩饰不住慌乱之色。
“怎么?”看着司克达还在苦苦挣扎,楚天泽冷笑一声,“司伯父这么快就忘记三年前发生的事情了?我以为夏家那桩灭门惨案会让司伯父终身铭记呢!最后警察局对这桩案子不了了之,想必司伯父在背后打点了不少吧。”
司克达此时面如死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和夏家是什么关系?”
“我怎么知道的自然有我自己的一套手段,”楚天泽看司克达不再挣扎,抿了抿唇,道:“至于我和夏家的关系……这个司伯父没必要知道。”
“那楚少这时搬夏家出来有什么目的呢?”司克达不愧是久经商场的老江湖,这么一会功夫,面上差不多已经恢复了平静,“我想楚少不去警察局揭发这些事情将我绳之以法,不会就想带我悼怀一下逝去之人这么简单吧?”
“司伯父是聪明人,”楚天泽挑了挑眉,道:“我想聪明人都不会这么命短的,如今就算是我去警察局揭发,我想凭司伯父的手段,也不会让自己在牢里呆多长时间吧!到时候司伯父只不过商誉受损,等风头过去,司伯父仍能在商场上呼风唤雨,我还不会蠢到做出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
“哦?”司克达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他心里明白,灭人满门这种事情一经揭发,绝不会让自己只是商誉受损这么简单,到时候手腕再怎么厉害,恐怕司家也逃不过就此败落的命运吧,现在楚天泽不拿这件事请打击自己,肯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身为商人,司克达心里对楚天泽的所作所为跟明镜一般清楚。司克达对楚天泽道:“楚少要我做什么就说吧,我能做到自然全力去做,只不过……”
“司伯父放心,”楚天泽清楚司克达在担心什么,司克达是怕以后自己还会拿夏家灭门之事来要挟他,于是保证道:“这件事情以后,小侄绝不会再来麻烦司伯父。而且在商业上,司伯父有用到小侄的地方,小侄定当鞍前马后,为司伯父解难。”
“你不要再来触我的霉头,我就谢谢你了!”司克达在心里想道,嘴上却说:“楚少有什么事就说吧,就不要再跟我这个老家伙绕弯子了!”
“那小侄就直言相告了。小侄有个堂妹,父母在天乔市旁边的一个小镇上做生意,早年身染顽疾,不幸双亡,如今只身一人孤苦无依,前来投靠于我,她的父母与我已故母亲交情匪浅,我自然该关照一二,但也不可能照顾她一辈子,如今想为她找一个好的归宿,听闻司二公子刚从国外留学回来,,风度翩翩,仪表不凡,想必可以和我堂妹凑成一对佳偶啊……”
“什么?!”司克达听了楚天泽的话惊道,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楚天泽会拿他儿子的婚事做文章,“楚少啊,不是我不愿意,我之前已经与慕家商量好我的二子与慕家千金的婚事了,如今怎么能让我出尔反尔呢?”
“如果司伯父只是顾忌这个的话,”楚天泽缓缓说道:“那您大可不必担心,我相信过不了今天,司家就会收到慕家拒绝司慕两家联亲的消息的。”
“什么?”司克达笑着说道:“这个不大可能吧,慕叶海前几天带着女儿来司家做客,父女两个看着都是很是中意我的二子的样子,我们连各自的聘礼和嫁妆都商量好了,我想慕叶海不会这么快翻脸不认人吧。”
“哦?”楚天泽挑眉道:“那司伯父的聘礼现在在哪儿?慕老爷见过司伯父的诚意了吗?”
“这个,血玉还在……”司克达话没说完就猛地抬起了头,他感觉自己虽然要比楚天泽多活了几十年,但现在自己好像掉到了楚天泽编制的一张大网里,楚天泽竟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与慕家联姻的筹码,所以偷走了血玉,现在又……司克达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心里暗暗惊叹眼前这个年轻人极深的城府。
“老爷”就在司克达心绪万千的时候,司宅的一个佣人跑过来说道:“慕家派了佣人过来,说慕老爷有事要转达老爷。”
司克达听完佣人的话,扭头看了楚天泽一眼,一切都在这个年轻人设的局里吗?“让慕家那个佣人去前厅等我。”司克达对佣人道。
佣人领命跑走了。
“楚少要不先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处理完事情马上就来。”司克达对楚天泽说道。
楚天泽微微颔首,道:“司伯父快去吧,去听听慕老爷要转达什么话。”
司克达离开后迈步走去了前厅,慕叶海只让慕家的佣人带给司克达一句话“慕家高攀不起司家,自愿取消联姻一事。”司克达虽早做好心理准备,听到后脚步还是踉跄了一下,他在惊讶于慕叶海这句话的同时,再次感觉到了楚天泽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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