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壮汉们都退出去后,司景远又跳上了书桌,司克达看到后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
司克达坐在了旁边的真皮沙发上,站了那么久,他也没心情享受沙发的柔软舒适,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
“爸爸,”司景远看到自己老子愁眉苦脸,不由说道:“不就是血玉丢了嘛,郭超他们会找回来的,就算找不到,我们司家也不缺一块玉吧?”
“你小子懂什么?”司克达说道:“血玉可是我们司家祖传的,而且它现在有大用途。”
“我爷爷和太爷爷他们在天上看着,是不会怪您的,”司景远说道:“再说,一块玉能有什么用途,无非就是拿去卖了换钱。”
司克达看着儿子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觉得也是时候让他了解一些商业上的事了,说道:“前两天你慕叶海慕伯父来我们家,跟我商量起了司慕两家联姻的事。”
“什么!”司景远立马跳脚道:“爸爸,您不会让我去娶慕叶海他闺女吧?”
“臭小子,想什么呢,你二哥还没结婚,哪能先轮到你呀,”司克达哭笑不得地说道:“还有,你那是一副什么表情,娶慕家千金还会委屈了你不成?”
“哦,吓死我了,”司景远拍着自己的胸口,在他的意识里,千金小姐什么的最难伺候了,身娇体贵,性格刁钻,谁娶这种女人谁短命,但他没有当着父亲说这种话,而是问道:“那这和血玉有什么关系?”
“你慕伯父说,要想促成司慕两家的联姻,双方必须都拿出诚意来,慕氏会出百分之五的股份做嫁妆,让我们拿司家祖传的血玉做聘礼。”司克达缓缓说道。
“噢,原来如此啊,”司景远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所以您就为了慕氏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把我二哥卖了?”
“臭小子!有你这么说自己老子的吗?”司克达叹了一口气,又道:“现在血玉没了,我该怎么向慕家交代啊!”
“爸爸,您也别太发愁了,”司景远说道:“慕叶海如果真有心与司家联姻,我们没有血玉,拿其他东西做聘礼,那个老狐狸也会同意的。”
“但愿如此吧。”司克达听着小儿子的安慰,心里稍稍舒坦了点,不过他没有司景远那么想法简单。
这小偷既然有这么好的功夫,敢只身一人去司家把守森严的库房偷血玉,而且他查看过,库房里除了血玉,其他东西都没丢,这肯定不是贪慕钱财的一般小毛贼,摆明就是冲着血玉来的。
难道是自己在商场上的哪个对头雇人偷走血玉后,然后借血玉被偷一事破坏司慕两家的联姻?
司克达摇了摇头,这有点不可能,司慕两家意欲结亲的事情目前只有双方家长知道,并且为了家族的声誉,用来结亲的筹码不会有人宣扬出去,况且自己有旷世血玉的事,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司克达知道慕叶海那个老狐狸对自己的这块血玉垂涎已久,可自己都已经答应将血玉赠予慕家为聘礼了,慕叶海没道理再这么做。
还是说慕家傍到了更好的大树,无心再与司家结亲,所以偷了血玉,到时候司家拿不出聘礼,慕家再趁机与司家撇清关系,一石二鸟?司克达再次摇了摇头,慕叶海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这种败坏门楣的险诈之举,应该不会是他的手笔。
司克达一时间思绪万千……
天乔市一处不知名的小镇。
几棵并排的大树纹丝不动地立于小路边,满树葱绿的树叶在燥热的空气中都没一丝动静,处于六月份的天乔市没有了阳春三月时的勃勃生机,毒辣的太阳光下,一辆限量版豪车停在了一处占地面积不大的瓦房前,颇具几分违和感。
楚天泽昨天说要带夏芷颜来看望她的母亲,今天一早他们就开车来到了夏母住所。
“妈,颜颜来看你了。”夏芷颜进入瓦房后,就一脸兴奋地脸兴奋地喊道。
她一路小跑,像一个精灵般舞动在这处院落中,红色短裙在她周身荡出一圈曼妙的涟漪,裙上几颗价值不菲的白钻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七彩光辉,衬得此时的女子美丽不可方物。
恐怕任谁也不会想到,昨天那个身手凌厉,从数十个持枪壮汉中拿到血玉的女子和今天的这位是同一个人吧。
一身休闲版西服的男人在她身后稳步走着,他看着这个在六月的阳光下美丽活泼的女孩儿,一时间也有些晃神。
见过了各形各色的漂亮女人,他想自己的心绝不会再因女子的容貌而有波动,而这个穿着一袭红裙,在斑驳的树影中兴奋地小跑在他面前的可爱女孩儿,却似在他的波澜不惊的心湖中投注了一枚石子,使他多少年后仍清晰的记得,在这个燥热的六月,自己悸动的感觉。
“颜颜来啦?”一位年约四十岁的中年妇女从前厅出来,看到夏芷颜亲热地喊道,“你这丫头慢点跑,都这么大了,还整天蹦蹦跳跳地没个正形。”看到小跑着的夏芷颜,女人宠溺地嗔怪了一句。
她穿着一套墨绿的普通家居服,腰前围了一条碎花围裙,一头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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