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阿父两个哥儿,不能一个都不在身边。
从安远镇到府城,不经京都直接乘船到东阳郡。
到东阳郡就好办事了,这儿的水泥路是最先铺通的,小半日就到离州。
此时距他们离开离州已一月有余,离州城并没有因为打了那一场胜仗而松懈,反而更加严防死守,一队队的军士日夜在城内巡逻,周边的郡县也加强了防守,依仗便利的水泥路和其他地方形成联络网,一处有风吹草动,周边立即赶过来支援查看。
他们进城的时候正好是两队军士交接的空隙,看到他们脸上都露出笑:“顾大人林老板他们回来了!”
“顾大人好!”
“林老板,您跟着大人走的这一个月,好多行商老板来找您呢。”
“……”
林真心念一动,果真在人群里看到了不少熟面孔。
虽然离州刚刚被车罗国袭击过,但顾凛解离州之困的消息也传了出去,不少商人还是舍不下林氏商行的商品,带着商队前来购买。
哪知道林真居然不在,和顾大人一起去京都述职了,一些必须要林真过手的单子就这么耽搁下来。
这会儿看到林真,行商散商们喜不自胜,纷纷在人群里跟林真挥手示意。
林真有自己的盘算,等他们回到州府衙门后,立即叫鹿鹿去把那些住在离州城客栈里的行商散商叫来。
这些商人早就望眼欲穿,一听说林真要见他们,生怕慢别人一步,急匆匆地赶来。
稍稍洗漱了一下的林真望着他们,道:“诸位来此的意图咱们都明白,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现在离州之危暂解,我手底下的工坊照常做活,每天能出的货物不少,只要不超出生产数,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不过我这里有一桩生意,不知道大家做不做。”
一听说林真要和他们做生意,商人们都开心极了,林真可是下凡的财神爷,跟着他干绝不会吃亏。
当即就道:“林老板尽管说,我们洗耳恭听。”
林真道:“这桩生意,说起来还和离州有关,你们也都知道,车罗国对离州虎视眈眈,怕是会再生祸乱,所以我在这儿应一句,凡是来进货的,要是用粮食或者盐铁给付,进价要比用银子给付少两成。”
商人们面面相觑,没想到林真是这么个意思。
别看两成看起来不多,但量一上去,里头的利润就是惊人的数字。
商人们钻的就是钱眼子,扳着手指头一算,心惊肉跳地道:“林老板要这么多的粮食盐铁……”
林真坦然地道:“顾大人是我家郎君,他守着这离州,我这林氏商行也要给其供些东西不是。”
下边的商人听到他那句我家郎君,心头咯噔一下,离州被围那会儿,他们中有人在有人不在,不在的那些就没见过顾凛明目张胆地挑明两人的关系,这会儿自然惊奇。
但众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纷纷拱手道:“原来林老板与顾大人已成亲,恭贺林老板。”
至于两人的叔侄关系,大家伙都默契地没有提起。
至于林真说的,用粮食盐铁给付货款的事,他们都同意了,把自己需要的货物量跟林真说了,林真给他呢亲手写了条子,拿到工坊去,找工坊的管事批货就成。
林真和顾凛回来了,离州城仿佛也变得不一样起来,军士和百姓们的心落到了实处,脸上的焦虑都散了几分。
一回来就忙了一下午的林真直到天完全黑下来才走进后院,十一月的天气,屋子里已经燃起了煤炉。
一进屋就被热气扑到身上。
林真适应了一下屋里的温度,才把身上厚厚的披风脱下,坐到煤炉旁边,跟先一步回到后院里的顾凛道:“回来的路上,你说要到景州一趟,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顾凛一个眼色落在鹿鹿身上,已知道他两成亲的鹿鹿连忙把手里的热水壶放下,躬身退出去。
顾凛纤长的手指解开林真斜襟的纽扣,倾身过来含住他比寻常男子小一些的喉结,舔向锁骨和脖颈下边的那块皮肤。
在鲤鱼村和回离州的路上,林真彻底见识了这个小崽子的德行,逮着人就要做那事,还一做就是很长时间。
导致林真现在看到他下边就酸涩,身体下意识有了反应。
可他的身子不比没没成亲之前,已经在顾凛日复一日的操弄中习惯,食髓知味,抱着顾凛的肩背仰着头。
他们甚至没去床上,就在煤炉旁边,林真腿分开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那处被撑开,接纳着顾凛的冲撞。
顾凛的力气一直都是那么大,沉重得像要把他入死过去,身下做工精良的太师椅都撑不住这样的力气,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顾凛的两只手扣着他的腿,白腻的肉从指缝里挤出来。
突然,顾凛的力气越来越大越来越沉,速度也越来越快,脸上脖颈上出着一层细汗的林真躺在太师椅上,望着自己那处,终于忍不住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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