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掌柜夫人就是州府里头的,认出里头有个哥儿就是自己娘家旁边的孩子,从小家贫,饭都吃不饱,更别说养出这样的好皮肤来了。
女人对这方面天生就有兴趣,掌柜夫人盯着林真和他身后的哥儿女娘瞧了好几眼。
林真注意到站在门口的夫妻二人,抱着拳头笑着道:“大哥大嫂好,今天本店开张,凡是来买东西的都有便宜可饶,要是不忙可以进来瞧瞧。”
夏季穿罗,轻薄又透气,他肌肤过于白皙,被黑色衬着更加明显,叫人一看就移不开眼。
更别说他今日比往常更加明艳,眉眼唇鼻无一不精。
金银店掌柜连忙抱拳行礼:“林老板好,待会儿我一定携夫人一起去瞧瞧。”
“好,那我在铺子里等着了。”林真带着来铺子里做活的女娘还有哥儿走进铺子。
他望着以及铺好瓷片,摆好柜子柜台,焕然一新的铺子,对身后的人道:“去几个力气大的,把门取下来放好,招待客人的那边换上纱门。”
女娘和哥儿们还是第一次来铺子这边,被眼前的一切惊得说不出话。
只见极为宽敞的铺子里灯火通明,头顶上悬下来的灯像一朵莲花,四周的墙壁上也有形状好看的烛台。
又高又长的柜子从进门处到墙壁那头,前边还有同样长长的柜台,柜台的模样有些奇怪,前边有一排一排的小格子。
而另一边招待客人的地方布置得十分清贵,矮脚的案几上放置着花和瓷瓶,四周是一圈跟案几高度差不多的模样有点奇怪的座椅,座椅上还有几个四四方方,绵绵软软的小枕头。
最叫人惊奇的是脚下踩的地面,又白又光滑,映照着四处的灯光。
觉得自己力气大的五六个哥儿和女娘把门板取下来,柜子柜台这边不上纱门,另外一边则换上用薄薄的鸭蛋青的轻纱糊的纱门。
换门的女娘和哥儿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精细的东西,连靠近的时候都不敢出大气,深怕自己弄坏了。
林真对他们道:“玉容粉花露口红,肥皂香皂还有雪花膏都送到后院了,大家先去把货抬到这里,摆放到柜台这边。”
“这里放玉容粉,”他指着挨着门的柜子柜台,然后指着旁边的柜台,“花露放这儿。”
这种长柜子柜台做了两套,一套在这儿,一套在正面,中间以屏风做了隔断的几处各有短一些的柜子柜台。
女娘和哥儿们听到吩咐,立刻到后院去把装着货物的箱子抬到前边。
玉容粉花露口红沿用的还是先前的包装,分高档中档低档,新出的肥皂香皂有两种包装,一种是油纸包着的简便包装,油纸上贴着林氏肥皂和林氏香皂两个标签。
雪花膏的瓶子则是稍微厚一点的白瓷瓶,中间微微突出来,矮矮墩墩的,看起来憨厚可爱。
这两天用了这些东西的女娘哥儿们知道有多好,摆放的时候都喜欢得很。
空荡荡的柜子和柜台很快就摆得满满当当。
林真望着摆完了货物的他们,道:“按照我昨天分的,春娘,你带着他们去二楼,侍者把女客引上去后就按照他们的意愿,向他们推荐咱们铺子的货物,并给他们试妆。”
“小西,你胆子心细,要注意着麦子他们,你们在一楼招待的多是男客,有什么不对劲的立马叫人通报给牛管事或者我,处理不了的事儿也别为难自己。”
“是。”春娘是一堆人里上妆技术最好的,上的妆总是比别人多了几分灵气,所以林真任命她为小组长,带着那十个女娘和哥儿做事。
小西则是那天说要盯着他瞧的胆子大的哥儿,两天下来林真发现他上妆技巧一般,但能说会道,还天生一副叫人放下心防的笑模样,放在一楼更合适。
麦子这个哥儿也是,敢说敢做。
“好了,现在大家都各自站到自己的位子上,等着开张后忙起来。”
除了他们,那些被买来的穿淡黄色衣裙的女娘和哥儿也被牛大带来了,很有规矩地站在旁边。
很快,天色亮了,专门请来的舞狮队伍和唱大戏的热热闹闹地在铺子外头的街道上做出恭贺的动作,唱的也是吉利语。
林真望着街道上被热闹吸引来的人越来越多,让汉子们把鞭炮准备好,带着牛大他们走到门口:“离州州府的父老乡亲们,今天是我们林氏水粉坊开张的大好日子,但凡今天进铺子买东西的,我们都有饶头,还送小礼品,还望以后大家多多关照!”
他刚说完,汉子们就把鞭炮点燃,十几串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开,红色的纸屑飞舞。
而按照他的吩咐,在二楼宽大窗户那儿的人把铜板,油纸包着的糖往下边撒。
看热闹而聚集在这里的男女老少们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低头一看竟然是铜板,立刻惊呼一声弯下腰去捡。
孩子们身材小更占便宜,好些个孩子手里不仅有铜板,还有糖。
一直等着这天的闫沧海正带着好几个人往这边走来,望着铺子前边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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