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买其他早点的,小贩们的摊前竟然也围了不少人。
林真望着在门里张望的几个女娘和哥儿,带着鹿鹿走过去:“昨晚上睡得怎么样?”
在东阳郡县衙里,第一个与林真搭话的小妇人望着外边上工的女娘还有哥儿:“睡得很好,林老板,他们就是在水粉坊里做工的人吗?”
其他几个女娘哥儿也忍不住看着外边,那些人女娘哥儿的年纪都不算大,最大的也就三四十来岁,脸上都洋溢着轻松、有奔头的笑意,叫人看着就知道他们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林真点头:“没错,以后你们在另外的工坊上工也跟他们一样。”
“对了,牛管事呢?”
小妇人道:“在里头,小的去跟管事说老板您来了。”
“不用,我去找他就行,”突然,林真想起什么,道,“今天要先把你们的住处解决了,昨天牛管事已经跟我说过,地方找到了,只要购置些床铺还有洗漱用品就行,要不你们跟着去听听,好叫你们知道被扣的工钱花在哪儿了,免得糊里糊涂的。”
小妇人和几个女娘哥儿连连道:“我们没这个心思,牛管事和林老板怎么办怎么好。”
本来就是为了找点事儿给他们做,顺便让他们熟悉熟悉州府。
林真把他们叫上,在正堂里找到了牛大。
牛大听闻林真要先解决女娘和哥儿住的问题,带着林真和那些女娘哥儿就往昨天看好的院子去。
院子在广顺巷后边,布局和水粉坊差不多,但是要破败一些。
“这里比不上广顺巷,所以租金便宜,一个月才一两七钱银子。”牛大道。
林真望着有些滑下来,下雨天绝对会漏雨的屋顶:“这些瓦片要重新找人捡一下,把破损的瓦片替换下来,一是防止漏雨,二是怕滑下来砸到人。”
“另外再叫人检查一下房屋的柱子,朽了的也要换。”
牛大听他这意思,是确定租这儿了,道:“好的,老板,咱们先租多长时间?”
“买下来吧,左右以后用的时间长,”刚赚了几万两银子,并不缺钱的林真在这上面抠搜不了,并且道,“咱们待会儿再去看你昨天说的那个铺子,合适也买下来。”
他招呼身后跟着来,有些放不开的女娘和哥儿,“以后这就是你们住的地方了,大家可以先进去看看,对这里有个底,待会儿每个人从牛管事这里支八十文钱,买平日的洗漱用品,至于床铺这个大头的东西,你们看好花色,牛管事统一付钱,上工之后和买洗漱用品的钱一起算。”
跟着来的女娘和哥儿你看看我看看你,觉得自己此刻又迷茫,又有一丝对以后生活的期盼。
他们不求能有多好,只要有得吃有得穿就不错了。
十几人按照林真的话走进厢房里,只见这间院子看着还算宽敞,墙是石头砌的,墙面并不平整,但以后这里会放进他们的东西,成为他们的住所。
于是望着这空荡荡的厢房也不一样起来。
对牛大找的这处院子挺满意,林真就不折腾了,让他跟房主交谈,在合理的价钱下买下来。
然后先带着女娘和哥儿们去平昌街买床铺还有洗漱用品。
平昌街作为州府最宽阔,铺子最多的一条街,大早上的也不怎么热闹,开铺子的人们都懒洋洋的。
林真带着这么多人从广顺巷后边出来,好些人的目光就看向他,他那张脸但凡看过就不会忘,而他身后跟着的女娘哥儿们都生得一副好相貌,想不吸引人的眼球都难。
卖米的马掌柜看到他,连忙从铺子里走出来:“林老板,早上好啊,拉出去的货卖得怎么样。”
“都好,赚了些。”
“林老板赚钱,在下也跟着赚点散碎银子花,林老板这趟出来是有什么事儿办?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尽管说,千万别跟在下客气!”
他旁边的老邻居被他这套近乎的架势弄得目瞪口呆,好家伙好家伙,这是往身上搓了刨花水吧,黏上去就撕不下来了!
但是也理解马掌柜为什么这么稀罕林真,马掌柜的米铺近一个月的生意几乎全被林真包圆了,而且今年耕种了许多荒地的百姓往衙门门口送东西的举动都传遍整个州府了,眼看着知州大人在离州站稳脚跟,还雷厉风行地做了这些事,长了眼睛都都看得出来知州大人是个有本事能干事的,林真这个叔叔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之前买离州债券买少了的人都在后悔,早知道知州大人要干的事儿能成,他们说什么也要多买一些,在知州大人那里挂个名字,以后说不定就靠上去了呢。
面对热情似火的马掌柜,林真道:“给我作坊里的工人定些床铺,买点用的东西,马掌柜你忙自己的事儿。”
“没什么可忙的,林老板想买床铺,顺着平昌街一直走,右手边第三家,那家有做好的,价格也不贵。”
“平日里用的盆、杯子、帕子这些,就在他家对面的杂货铺子里面买,东西很齐全。”
林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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