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飞升的信吧”孔向非道,“我当然收到了,本来我数次飞升没有成功,心急得几乎导致心境出了问题,多亏师兄你劝我按照自己节奏慢慢来,我才静下心来,终于有了这次成功。”“”完蛋信白写了,好不容易才贿赂真仙将信带下去的。不过也因为是真仙代送的关系,才不好写得太直白。没想到只起到了反效果。项付都几乎眼前一黑。但他现在也不敢直接说,只苦涩的问道“你何必呢明明当年我飞升的时候,你还说你不升仙了,要在下界潇洒的。”“师兄,潇洒不了了,”孔向非露出了苦笑,“我们的世界出现了天魔入侵的迹象”“什么”项付都瞪大了眼睛。他在天界那么多年,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这意味着那个世界可能沦为神魔战场,即使勉强击退了魔族,也会被上界彻底控制项付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云层,几乎像是想要从云端上跳下去的样子“怎么会有魔族入侵,我们的世界明明离神魔战场很远”“师兄,您别心急,我们只是发现了一些迹象而已,真正要被入侵的时候,还有我们世界几千年的时间”孔向非说道,“只是那些魔域无法清除,任由扩大,我们世界注定被侵蚀得千疮百孔,而我是离飞升最近的一人,自然要尽到使命。”这么说着,孔向非看向了他的师兄,眼中泛着清澈的愚蠢“师兄,你刚刚说了那么多,那么成为天官要怎么做呢话说我们门派飞升过那么多大能,一定有不少人成为了天官吧比如说师祖大人,他现在怎么样了一定有了神格,能轻易的清除魔域了吧”“咳咳,师祖比较热血,他去神魔战场前线了。”项付都干巴巴的说道。他能怎么说,总不能告诉对方,师祖大人考了三十多年没考上,储蓄用尽只好去神魔战场搏命了吧孔向非却没听出问题来,只感叹道“不愧是师祖大人,即使飞升了也那么热血,那么三师叔祖他老人家”“师伯他”“师姑”孔向非和项付都显然来自一个历史悠久的大派,他们的世界还没有经历神魔战争,历代飞升的人数很多。孔向非将这些长辈问了一遍,最后当然要关心眼前人“那师兄你呢长辈们任性不想去天庭受到约束可以理解但以你的性子,一定考上了仙官了吧”“我啊”项付都刚刚绞尽脑汁为长辈们瞎编x美化,这个时候精神疲惫到了极点,不由得说了真话,“我考了两年,没考上,已经想放弃了。”“才两年不像你啊师兄。”孔向非惊讶道,语气难免带了一点谴责,“我等修仙之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只考了两年算什么呢”“呵呵”项付都发出了几声干涩的笑声。这是没考过的人才敢那么说啊修仙能和考试相提并论吗项付都不知道怎么才可以解释给自己愚蠢的师弟听,偏偏这时候,有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是啊才两年就放弃了你们也未免太没有毅力了。”
伴随着这句话,两个“真仙”从更高处飞了下来。“什么意思”孔向非立刻不高兴了,虽然他刚刚也在嫌弃自己的师兄,可是并不喜欢自家师兄被外人训斥,他当即想要维护项付都,“你是什么唔唔唔”项付都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孔向非,对那位身披金甲的真仙谄媚的笑道“寻周大人。”他每次经过,都可以看见这位真仙没有真仙样子的靠在天门上,久而久之,就记住了。虽说这算不上什么“交情”,但散仙肯定不能得罪天庭任职的仙人,何况这一位还是个天将,如果日后自己想要去魔神战场前线的话,保不齐要跟对方打听合适的天军部队,自然不能得罪了对方。不过,又有哪个真仙可以得罪的呢项付都在跟“寻周”打完招呼后,看向了“寻周”身边那英武的青年。这位“真仙”是第一次见到,但看对方周身的气质,项付都就觉得眼皮直跳,似乎会被对方吞噬一般,要命的是,刚刚那句挑衅的话语就是这个青年说出来的。项付都小心翼翼跟“寻周”问道“这位仙人是”“我是宇文轩,”不等“寻周”回答,那位自称宇文轩的“真仙”就回答道,“是来此地巡视的学官不过本来还想调查看看,为什么每次这个区域考取率那么低,没想到出门就听见了这样的丧气话,你们这种态度,怎么考得上去”被这么一训斥,即使不太清楚状况的孔向非都面露羞愧,更别说项付都了。项付都低下头,但想了想不太对劲“为,为什么我们区域考取率最低不是每个区域都有限定名额的吗”那么数量比其他区域更低,是天庭的问题啊作为考生,项付都还想抗议呢“当然是因为你们区域的质量太差了”宇文轩张口就来,“天庭给予每个区域的名额自然是按照飞升的仙人们的历史表现来的,你们一直这个样子,名额可以高才奇怪”这样吗每次天庭只录取几个人,原来是我们自己的错吗项付都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宇文轩还说道“按照这样下去,你们这里的录取名额还要降低”“不能这样啊上仙大人”项付都叫道。孔向非虽然不明所以,但听着也跟着急了“上仙大人,我们会补救的要怎么才好呢”“先看看你们的态度吧”宇文轩说道。他看了一眼“寻周”,那“寻周”就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两张卷子来。宇文轩拿过卷子,塞在了这对师兄弟的手中“正好,我准备调查你们对历届考试的想法,你们将这个卷子填一填吧”项付都胆战心惊的看了看,发现是诸如“你参加了去年的天庭考试吗”“你考过几次”“你对考试的感想是什么”“去年天庭考试以什么类型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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