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还准我叫你姐姐吗?”他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撒娇道。
席慕莲蹙眉:“究竟为什么对这个称呼这么有执念?”
江定心随意地思考了一下:“没什么,可能是希望有个亲人吧。”
席慕莲一边刷碗一边跟他拌嘴:“亲人有很多种,不一定要有血缘关系。有血缘关系的,也不一定是亲人。”
江定心安然地阖上眼,顺着她的话念叨:“唔,那还是叫老公好了。”
席慕莲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那天发起疯来可不是这么干的。”
江定心边笑边和她取闹:“对不起嘛……别洗了……我好想你……”
三件事完全不搭边,却被他连在一起说了出来。
席慕莲手上的碗被他夺下来丢到水槽里,她发现他的胆子真的大了许多。
“哎呀,等我洗完……”话音未落,却被他抱了起来,口吻无奈地道:“……放我下来。”
江定心自然没有听话,径直把她抱到卧室,故技重施地把门关上,只是这次没有再把钥匙丢进鱼缸里。
这是他们久别重逢之后第一次有时间有心情有环境安静下来专心亲热。
在把席慕莲抱上床以后,江定心先脱了自己的外衣,然后就把灯关了。
再次地,偌大的世界只剩下紧偎的两个人。
明明思念了这么长的日子,在碰到她身体的一瞬间,江定心居然生出了一股胆怯。
他慢慢把手掌放到她的胸口,感受她的心跳,然后再滑到她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捏。
席慕莲没有拒绝。
默然像是某种许可一般,让他继续放肆。
拉下贴身衣物的领口,嗅着她的体香,把那殷红的乳头含进嘴里,小心地舔舐。
“嗯……”头顶上方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轻哼。
每隔几秒钟的功夫,他都要抬头看她一眼,确认她的表情,以及拿到下一步的许可证。
在一直没有发现红灯的路上行驶,手掌在那起伏的小肚和腰际间摩挲,像是在惹火,又像是一种悲悯地安抚。
肯安然地躺下把柔软脆弱的肚皮展现出来,如此亲密无间的信任,也许席慕莲此生都没有交给过第二个人,江定心知道。
野兽张牙舞爪只不过因为它害怕。
要是被安全相待过,谁愿意一直暴露獠牙。
在绿灯下畅通无阻的爱抚,到要帮她脱下牛仔裤的时候发生了卡顿。
他的犹豫,更多是基于自身的挣扎。
上次这么做的时候,她在他耳旁喊:“放开我!江定心,我要告你强奸!”
最后还是一股脑地把她的水蓝色牛仔裤脱了下来。
这次,席慕莲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一种纵容。
但他还是忍不住确认一件事。
就像降神会之前必须完成的仪式那样,俯身贴首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唇,轻声询问这具身体的主人:“让我进去吗?”
是她说的,要把钥匙还给他。
所以他明白,每个人都有一扇无门之门,只能由自己开启,无法从外界打开。
席慕莲浅笑着回应他的吻:“上次不让进不也还是进来了?”
江定心有些内疚地蹙了蹙眉,埋首进她的颈窝,小声保证道:“不会了……”
他们现在保持的姿势就已经很像在做爱了,他的身体分开了她的双腿,俯下身来把她抱在怀里,而她的双腿也很自然地盘桓在他的腰上。
他诚挚的保证,在席慕莲听来倒像是暧昧的情话。
毕竟耳鬓厮磨片刻,便举着利器闯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哈……啊……”酸胀的不适让席慕莲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不由地抓紧了江定心的背。
过去,江定心迷恋那种可以带来力量的合体共生,可后来才发现真正带来力量的是独立分离。
分离以后各自独立的融合,和未曾分化的紧密合体,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现在,独自他生长出来的铠甲,可以保护自己走过属于自己人生的鬼屋,也可以反过来呵护席慕莲,和他会遇到的所有人。
软弱的寄居蟹生长出了属于自己的保护壳,不用再害怕被抛弃。
“嗯啊……”江定心的进攻,柔缓中带着坚定,让她慢慢沉浸在其中。
短暂地忘记了过去和未来,只剩当下每一帧。
安心地把小腿环在他的腰上,接受他的亲吻和爱抚。
仿佛一只对环境感到安全的猫儿,慵懒地用呻吟回应他的触摸。
“舒服吗?”
“嗯哼……”偶尔躺着不用动的滋味也不错。
不变的是江定心仍喜欢在她耳边撒娇地喊:“老公……”
过去她不肯把身体交出去,是因为害怕暴露软肋而受到伤害。
如今把无门之门的钥匙拿了回来,方才知道没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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