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日本料理店吃寿司,她津津有味的吃着茶碗蒸、天妇罗、和寿司手卷。每一样都是她从没吃过的美食,她说这些比起麦当劳好吃多了。只是她不太敢吃生鱼片,我开玩笑的骗他吃了几口,看她小脸被芥末呛的泪涕直流,她有点生气直说我骗他。
我们在寿司店一直吃到快九点,这时天空下起一阵急雨,雨势越下越大连能见度都差了起来。我告诉筱莉说我住的招待所就在附近,要不要去那边休息一下顺便避避雨。那间招待所和寿司店隔了两条街,我转了几个弯就到了。我把车子停在地下室后,带着筱莉到位于七楼的招待所。玩了一整天她似乎有点累了,在电梯里她靠在我身上显得有点疲倦。我的身高有一八十几,她靠在我身边时小脑袋只有到我的腰部。
老板的招待所有五十几坪大,四房二厅的空间算是相当舒适的,这里我虽然很少回去休息,但是却从不带女人进去过夜,因为我想保有一点属于自己的清静空间。我招待筱莉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倒了杯冰果汁让她喝了稍微清醒一点。我们坐了会,屋子里一片宁静,只有窗外的雨声批哩趴拉的响着。我问她会不会觉得很无聊,她说还好,于是我告诉她我有一卷很棒的录影带要不要看。
她兴奋的直点头。
我打开电视和录影机放入一卷带子,筱莉看了一下脸色大变,因为上面播的正是她偷我皮夹的录影画面。我们之间沈寂了一阵子后,筱莉低着头冷冷的说:“其实你早就知道了…。知道我偷你的钱包,对不对!”我点了点头,连带的拿出她偷的那个装校外教学费用的牛皮纸袋。我告诉她我不但知道她偷我的皮夹,还知道学校的旅游费用也是她偷的,甚至她当槟榔西施的事情我也非常清楚。我将底牌掀了几张,期待她的反应。
筱莉想平静的说完:“怎样?你想要把我交给警察局吗?”但是她的声音到了最后开始有些发抖。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叹了口气说:“唉!…。筱莉,你怎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筱莉低着头似乎在喃喃自语,然后声音越来越大,忽然间她抬起头来,清秀的脸上布满泪水怒吼着说:“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你以为我很乐意去做吗?…
你以为我今年才几岁?我才十一岁耶!我的同学每天这时候不是在家里完电动玩具、就是在看电视,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而我呢!我晚上要卖花,假日还要抛头露面牺牲色相去卖槟榔,为的是什么么?为的还不是钱。我外婆从小把我带大,现在她生病了,我发过誓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医好她,所以…所以……。”她一口气将这些日子所累积的压力完全爆发出来,我心想:小家伙开始反击了。
我接下她未完的那句话,接着说:“所以…所以你就不择手段,只要能弄到钱对不对?”筱莉埋在双手间哭泣的点了点头。我说:“难道你没想过找人帮忙吗?”
筱莉抹去泪水,冷笑着说:“帮忙?像我们这种穷人家哪会有什么么人可以帮忙,左邻右社只会给我们同情,真正要他们拿钱出来帮忙时,每个人都躲的老远的样子。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我们虽然穷苦却还有自尊,至少我当槟榔西施是靠我的劳力去赚钱。”她像个小大人般的挺起胸膛。
我点点头说:“我相信你还没失去尊严,不然你早就去做援助交际之类的事情了!”
筱莉昂起头来说:“像你们这种有钱人,怎会了解我的心情,你们谁也没有资格指责我,因为我的行为没有错!”
我用一种透悉一切、了解一切的温柔目光缓缓的说:“我有说你做错了吗你没有做错,你只是提早长大了而已。“这句话瓦解了她的心防,筱莉听了后原本逐渐干涸的眼泪又决堤而出。看她哭得像个小泪人似的,真让我有点心疼。
毕竟打击她只是为了得到她的手段,而非我的目的。
我将面纸递给她让她擦干眼泪,问她说:“怎么?你羡慕有钱人的生活吗!”
筱莉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上天为什么么这不公平,好人都没有好报。我外婆人那好那慈祥,上天为什么么偏偏要折磨他让他生病。而那多做尽坏事的有钱人却都活的好好的。“我正色而严肃着说:“你为什么会认为上天为上天是公平的,而好人有好报,坏人会有坏报?”筱莉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接着说:“我从来不认为上天是公平的,所谓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根本只是那些没有力量的弱者,编出来自我欺骗的谎话。这个世界只是个弱肉强食的竞争世界,为了活下去任何卑鄙的手段都是允许的!”我忽然脱去上衣,露出黝黑结实的上半身,筱莉看了非常吃惊。让她惊讶的不是我上半身的裸体,而是满布在上头大大小小各种不同的疤痕。
我看着筱莉说:“这是我。我又告诉筱莉为了规避外人的耳目,我会向她外婆正式收养她,并且以父女关系作为户籍登记名称。我知道要筱莉喊我爸爸是有点污蔑这两个字,但是为了名正言顺的拥有她,这是有点无奈的。所幸筱莉对父母的印象不深,这两个字对她不但没有丝毫意义,反而是怨恨的象征!我让她试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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