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把握了自己的命运,既然做出了选择,那么有精彩未来的人类要比那些前途无光的人类活的更好,有更多的选择权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很自然的将心里那一丝军人性格带起的不满扔到一边,俾斯麦回到车上拿了一瓶纯净水递给嘴里咸的不行的商椽。
“咕噜咕噜……”商椽一口气往肚子里灌了大半瓶水,“哈啊~活过来了,差点就真正意义上的被咸死了。”
已经吃了一个鱼罐头外加半瓶水填饱了肚子的商椽,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对坐在车顶上,轻轻晃荡着在白色丝袜包裹下显得格外纤细的双腿,不时伸出小舌头舔一下手里波板糖,看上去十分开心的空想招招手:“空想酱,我们要出发喽。”
“好的,提督大人。”空想嘴里含着波板糖,“嘿咻”一声跳下车顶,钻进了那辆在部队医院门口捡到的猛士越野车。
还有比世界末日更糟糕的展开吗?如果有,那么肯定就是末日后,一些幸存者们凄惨的遭遇了。对他们而言……
“末日才刚刚开始……”一丝不挂,原本白皙娇嫩的身体上满是散发着腥臭味的白浊色体液的女生双目无神的望着头顶洁白的天花板,发出空洞的呢喃声。
下体撕裂般的疼痛清楚的告诉她,自己纯洁的身体已经被玷污了。被那个原以为是救世主的恶魔和他手下的那些人渣玷污了。
“明明答应过他再也不哭的……”
——十三年前——
年仅八岁就因为父母车祸双亡而住进了孤儿院的楚怡莲是个坚强的女孩。
年幼的楚怡莲,在警察叔叔告知爸爸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不会再回来了的时候,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努力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咬着嘴唇,默默的收拾自己的玩具和衣服,乖巧的跟着社区服务中心的阿姨去了孤儿院。
她在孤儿院里听话懂事,从来不会给照顾他们的大人们添一丁点儿的麻烦,不仅所有自己能做的事情都会自己做好,还会力所能及的帮大人们分担一些小事。
可是再怎么坚强,她也只是一个年幼的孩子,哪怕在人前表现的再成熟,也无法改变她是个年仅八岁的小女孩这样的事实,所以她每天晚上都会偷偷躲到孤儿院后面那座烂尾楼里嚎啕大哭,使劲发泄自己的不安,仿徨,委屈……
这天夜里,天上下着牛毛细雨,初春的天气显得格外寒冷。但是楚怡莲一如既往的等孤儿院的大人们熟睡后偷偷来到了烂尾楼,怀抱着今年六一儿童节妈妈送给自己的洋娃娃,靠坐在粗糙的水泥柱上嘤嘤痛哭。
“喂!你丫别每天三更半夜过来鬼哭狼嚎行不?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黑暗中传来稚嫩的声线,是个人都能听得出说话的人此刻不爽到了极点。
“是……是谁?”被吓了一大跳的小女孩紧靠着水泥柱,从那瑟瑟发抖的幼小身体上可以看得出她被吓坏了。
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还挂着一溜清水鼻涕的小乞丐出现在了楚怡莲面前。
吸溜了一下快流进嘴里的鼻涕,小乞丐不爽的开口了:“啧!还问我是谁,这里可是老子的地盘,都让你在这哭了一个星期了还没哭够呢?”
“对……对不起,打扰到你了。”很懂事的楚怡莲弱弱的道歉。
“……”昏暗的烛光下,小乞丐盯着小女孩红得更兔子似的大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算了,今天外面太冷了,我要回这里睡觉,所以今晚你不准哭,等天气好点了我再把窝让给你。”
末了,小乞丐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好歹霸占了本大爷的窝那么久,总得留个名吧。”
“我叫楚怡莲。”小女孩弱弱的开口。
小乞丐比着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牛气冲天的说道:“本大爷叫商椽,以后在这一片遇到麻烦就报本大爷的名字,保准没人敢惹你。”
说完他就晕过去了……
等高烧41°,差点没烧死的商椽在孤儿院中醒过来,看到楚怡莲的上都印着一把刃尖朝上竖立在圆形藏青色为底地球,黄色雄鸡版图为辅天朝的图案上的利剑,剑尖上方的白底上还有用红色方正黑体书写的四个字母——“dfsj”。
因为面对面站着,又带着头套的原因,商椽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自己面前这个“肌肉发达”的的“兄贵”是个女兵,直到对方开口他才反应过来——“这他喵的原来不是练的很发达的胸肌啊!”还好没像那个笑话里的首长一样上去在人家胸口擂上一拳,再来一句“小伙子胸肌练的不错”啥的……
“嗯?奇怪,这样的王牌特种部队也有女兵吗?”思维有些发散的商椽在发现面前是个妹子后下意识的小声嘟囔了一句。
在商椽那有限的军事向知识面里,女兵不一般都是文般都是文职工作的吗?像什么战地医院啊,文工团啊,作战指挥通讯中心啊才是妹子该去的地方吗?毕竟特种部队里的爷们各种意义上都是牲口级别的,像这种特种部队中的特种部队里的汉子,那就是牲口中的牲口了。
“你……”听力很敏锐的何寒雪少尉将某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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