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商椽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位担任宪兵队队长的冰山美女,补了一句:“虽然胸不算太大,但这腿还是可以舔的。总得来说你这样的才是我的性趣范围。”
“吧唧”一声,被商椽那堪比x光的目光扫遍了全身,还被大大咧咧,不知廉耻的评头论足了一番的何寒雪脑门子上跳出了“井”字形的青筋。
咬牙切齿的瞪着某人,何寒雪突然就露出了一个在商椽看起来很标准的病娇微笑,嗯……就是那种发现桂言叶发现诚哥那啥后举起柴刀时的微笑,淡定将手伸进了军绿色的宪兵大衣内掏出一把黑又硬的手枪抵住了某作死小能手的脑门,“胸不够大还真是对不起呢。”
“不不不!”商椽连忙否认,但脑袋上金属的冰冷质感并不能阻止他继续作死:“其实就你这样气质的美女来说,这种一手可以掌握的乳量刚刚好。要知道叼丝看脸,新手看胸,老手看腿,像我这样的老手当然是看腿的,所以何寒雪少尉,大小什么的请务必不要在意!”
面对这熟悉的一幕,商椽总算想起眼前这位是哪位了。难怪会觉得声音听着熟悉了,不过没想到当时带着头套的母老虎竟然这么漂亮,不当兵去混娱乐圈的乐圈的话妥妥的新一代玉女掌门人啊,还是高冷型的那种。
“你这是想死一次吗?”何寒雪打开了手枪的保险。
商椽撇撇嘴,“没经过军事法庭的审判,你敢开枪射杀一名少将我跟你姓。”
抬起手被手铐铐着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拨开脑门上的手枪,商椽好奇的对被自己一句话说的哑口无言的何寒雪问道:“你不是特种部队的人吗?怎么跑去当宪兵了?而且还到我这来了?”
商椽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起来何寒雪就恨得牙痒痒,本打算收起来的手枪又顶回了商椽脑门子上,“你这hentai知道我吃了多少哭才进的特种部队吗?!就因为你的报告,我直接被勒令从东方神剑转属到了你这鬼地方当宪兵!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来你这儿?”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一听何寒雪这话商椽就不乐意了,用一副比窦娥还冤的表情大声嚷嚷起来:“报告是什么?能吃吗?我当时说上报什么的也就随口那么一说,像我这样的懒癌晚期患者你觉得我会去写份麻烦行动报告吗?你看我像那种喜欢打小报告的人吗?”
何寒雪狐疑的打量着商椽,想了想后回答:“像!”
“像个屁啊!你当我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吗?被欺负了不是告诉老师,就是回家告诉父母?我跟你讲,我最多也就偷偷躲被窝里自己大哭一顿!”商椽一脸自豪的反驳。
“……”何寒雪无语的看着眼前的逗比,有气无力的放下手枪,“好吧,就你这样也的确不是那种会在别人背后嚼舌根的人。”
商椽拍着胸口对闷闷不乐的何寒雪说道:“谁他喵的向上面打小报告的你查出来后记得告诉我,我帮你打死他!”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怎么?你这小屁孩还想泡老娘啊?”不愧是军队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女汉子,普通小女生羞于启齿的话毫不避讳的张嘴就来。
翻了翻白眼,商椽鄙视的看着何寒雪,“拉倒吧你,也没看你比我大几岁,还自称老娘。再说了,我对比我年长的妹子也没什么兴趣。主要是那个不知道谁是的魂淡一上报,上面把你这只母老虎发配到我这当宪兵队队长后我就没办法和自己的舰娘过每天有时两次,有时三次的性福日子了。”
“你果然是想死一次吧?”何寒雪使劲的捏着商椽的腮帮子使劲拉扯着。
“冬冬冬痛痛痛!节姐!窝挫了我错了!醉吧药猎凯勒嘴巴要裂开了!药婆翔勒要破相了啊!”被扯着腮帮子的商椽怪声怪气的求饶。
“切,就你这样破不破相都没差,一个样。”何寒雪最后还是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
没看出来,这小子脸上看起来没多少肉,捏起来手感还是挺不错的嘛,以后有机会就得多捏捏。
带着手铐不方便的商椽正让一直在边上嚼钢看戏的空想帮忙揉着被捏得通红的脸蛋,心里没由来的就是一寒,打了个哆嗦。
“咳哼!”何寒雪咳嗽一声,拍了拍还在享受空想温柔揉脸的商椽的肩膀,“其他事先放一边,麻溜的,先跟我走一趟再说,被你小子一打岔都差点忘了你猥亵未成年少女这事了。”
商椽:“怎么就突然回过神了呢?岂可修!”
ps:说好签约就爆发的,那我就小小的爆发一下好了。后面还有一更……
关于提督最后有没有被宪兵队队长以“猥亵未成年少女”的罪名抓走这件事。我的回答是没有。
可能是因为商椽求爷爷告奶奶的原因?也可能是何寒雪感觉不是对方打小报告的原因?又或者是因为某个无节操的提督抱着人家宪兵队队长的大腿大声认了对方做义姐的原因?这就是传说中的官官相护?咳咳!你们什么都没看到对吧?
总之,最后何寒雪没真把商椽抓去管小黑屋,或者扔军事法庭审判去。
——作战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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