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千人同行,好不震撼。
早起耕地的农户们也都从田间抬起头,停下手里的劳作,远远的望着一行长队。
行车多时,不曾休,马匹也依旧力劲充沛。
皇族车队里最大的那辆车就是龙辇,其之大可容纳十几人同车,车旁的巡兵也更加密集。
虽然官道上时有凹陷不平,但龙辇之稳仅有微弱晃动,能时不时从车里传出阵阵嬉笑,就可知未受颠簸影响。
龙辇内,同坐着皇帝和太子,还有其余各皇子们。老太监许青和三名宫女候在一旁。
“小数,你等着!到了营地,我定要好好收拾你!”李宁安咬咬切齿的对李数下着威胁,然后拿起帕子,擦掉了被甩了一脸的茶水。
李数听见威胁,撇了撇嘴,窃窃私语:“切,你连白锦姐都打不过,还想收拾我。”
然后他不自觉地往李辰洺旁边靠了靠。想着,三哥要是欺负自己,那还有二哥罩着呢!他才不怕。
正和父皇就南方水患的救治商量对策,李辰洺就感觉自己的左手手臂被人抱住了,侧头一看,李数这小家伙正藏在自己臂弯里,还挡住了脸。
再一看对面的李宁安,那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就知道他俩定是又闹别扭了。
不过有点好笑的是,李宁安右脸嘴角旁粘了个“大痣”,因为李宁安那生气的态势,加之这油绿的“大痣”,别提多好笑了。
所以说,为何老五老六一直在憋笑呢,这换了谁看见,都得被逗笑。
皇帝见李辰洺和自己交谈地有些漫不经心,就也顺着他的眼神看去。
接着,他就看见了自己的三儿子,那副差个刀疤就是山贼的样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老五老六看见父皇都笑了,他们也干脆不忍了,也跟着嘲笑李宁安,似乎是被感染了,在车内服侍的宫女也都有些忍俊不禁。
欢悦的氛围在车里萦绕。
李宁安看着大家都在笑自己,连父皇和二哥也在笑,立马有些不高兴,唧唧歪歪地说:“父皇,二哥你们怎么也这个样子。”
“好了,不笑话你了,你快把你嘴边的东西拿掉。”皇帝对李宁安安慰说。
听了父皇的话,李宁安满脸摸着,也没扣掉那块茶渣,最后还是许公公上前拿了下来。
看着大家都没有动静了,李宁安连忙说:“父皇,为何今年把七弟带来春围了,往年不是都不带他的嘛!他这样顽皮应该给他送回宫去!”
李数听见李宁安这样和父皇说自己,满眼“杀气”地瞪着李宁安。
看两人这幅架势,皇上也不得不出口劝和,“宁安莫要再气了,小七今年要成年了,提前带他来春围历练历练,况且老四没能来,多一个人,多一份热闹。”
皇帝这番苦口婆心的劝说,算是说动了李宁安。
听了父皇的话,李宁安再有不满也只好作罢。
车里一时安静。
之前提起老四,李辰洺便想到凉母妃,随即便问道:“父皇,四弟母妃最近可是有了什么重疾,已经许久未在晚宴见过凉母妃了。”妃了。”
“倒也不是什么重病,就是普通风寒,加之她年岁大了些,不似从前年轻身子骨,便不爱痊愈。”皇帝说道。
李辰洺听后感叹说:“四弟留在宫里照顾也是孝顺,凉母妃好福气啊。”
皇帝回说:“老四向来孝顺,记得上月本皇曾说喉咙紧痛,他便去寻来冰晶贡梨熬了粥送来,就知他时时刻刻惦记着,可见其孝心。”
接着皇帝换了个话题,问:“不说老四了,今年春围孩儿们可有定下什么目标?”
老五先回答:“有的,父皇。我早前与沈太医之女沈白锦定下约定,要在春围比试一次。”
听见老五的回答,皇帝说道:“那不错,沈鹤的女儿聪慧又机敏,你可不要轻敌了。”
“谢父皇叮嘱,儿臣定是认真对待,绝不轻敌。”老五李煦回答道。
在一旁听着老五和父皇的对话,李辰洺心里不免开始打起“算盘”。
见没有其他人出声,皇帝又问:“那你们其他人呢?”
李宁安赶忙回应:“父皇,我要与去年春围第一的刘珩比试,毕竟我这么厉害,定是要和高手比的。”说完还冲李数挑了挑眉。
被李宁安这么挑衅,李数可是不服。
“父皇,儿臣也要同刘珩统领比,练了这么久马术箭法,到了跟您展示的时候了。”李数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说话很有信心。
听见李数也要同刘珩比试,李宁安越发觉得某人不自量力。
但是皇帝倒是高兴,自己两个儿子都要同刘珩比试。因为他去年亲眼见证了刘珩一人同时杀了两只豺狼,后来还活捉一头野豪猪,就可知其功夫乃是上乘。
皇帝皇子闲谈三两后,就各顾各的忙着,李宁安打了个盹,老五和小七下棋消遣,老六看书,李辰洺和皇帝继续交谈着之前的南方水患之灾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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