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何意?”李怀曦捧着孕肚跪在地上,冷宫常年阴冷潮湿,冰冷的地面连一个普通人都跪不了片刻。她捧着肚子,在齐渊脚边生生跪了一刻,嘴里只重复着一句问话。
“怀曦不是一向最懂朕了?”齐渊反问她,他的声音犹如从前一样温柔,眼神里却没有一丝情绪变化。
李怀曦与他四目相对,眉头紧皱:“臣妾不懂皇上在说什么?”
“怀曦呀怀曦,朕的怀曦那么聪明。”齐渊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指尖在她红唇上轻轻摩挲,原本轻柔的动作忽然变得粗暴起来,“可惜朕早就厌倦了你这张脸,至于你肚子里的那个孽种,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要朕来动手?”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原来这么伤人。
李怀曦的心像是被捧起来又重重的摔在地上,早就摔得粉碎。
“是她的意思?”李怀曦早就应该想到,凌潇潇容不下她,怎么可能容得下她生下齐渊的长子。只是她没想到,齐渊已经对凌潇潇爱到了这种程度,能将皇后之位奉给凌潇潇,现在又为了她要亲手打掉自己的孩子,“齐渊,虎毒尚不食子。”
“是吗?”齐渊冷笑着将手里的白瓷瓶掷到她身上,瓷瓶弹落到地上,转了两圈,滚到她的脚边。齐渊眼神恶狠狠地:“怀曦,别让朕亲自动手。”
“她若是容不下我,我以后不出现便是。皇上若是容不下我,请皇上赐臣妾休书一封。”李怀曦伏在地上,声词恳切。
“休书?”齐渊掐着她的下巴,眼睛里竟是凶光,“想跟别人双宿双飞,想得美。李怀曦你给朕听好了,只要朕还活着一天,你就永远是朕的女人,这冷宫就是你的牢笼,一辈子都别想走。”
李怀曦眼睛里噙着泪水:“齐渊,你真是……”“皇上这是何意?”李怀曦捧着孕肚跪在地上,冷宫常年阴冷潮湿,冰冷的地面连一个普通人都跪不了片刻。她捧着肚子,在齐渊脚边生生跪了一刻,嘴里只重复着一句问话。
“怀曦不是一向最懂朕了?”齐渊反问她,他的声音犹如从前一样温柔,眼神里却没有一丝情绪变化。
李怀曦与他四目相对,眉头紧皱:“臣妾不懂皇上在说什么?”
“怀曦呀怀曦,朕的怀曦那么聪明。”齐渊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指尖在她红唇上轻轻摩挲,原本轻柔的动作忽然变得粗暴起来,“可惜朕早就厌倦了你这张脸,至于你肚子里的那个孽种,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要朕来动手?”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原来这么伤人。
李怀曦的心像是被捧起来又重重的摔在地上,早就摔得粉碎。
“是她的意思?”李怀曦早就应该想到,凌潇潇容不下她,怎么可能容得下她生下齐渊的长子。只是她没想到,齐渊已经对凌潇潇爱到了这种程度,能将皇后之位奉给凌潇潇,现在又为了她要亲手打掉自己的孩子,“齐渊,虎毒尚不食子。”
“是吗?”齐渊冷笑着将手里的白瓷瓶掷到她身上,瓷瓶弹落到地上,转了两圈,滚到她的脚边。齐渊眼神恶狠狠地:“怀曦,别让朕亲自动手。”
“她若是容不下我,我以后不出现便是。皇上若是容不下我,请皇上赐臣妾休书一封。”李怀曦伏在地上,声词恳切。
“休书?”齐渊掐着她的下巴,眼睛里竟是凶光,“想跟别人双宿双飞,想得美。李怀曦你给朕听好了,只要朕还活着一天,你就永远是朕的女人,这冷宫就是你的牢笼,一辈子都别想走。”
李怀曦眼睛里噙着泪水:“齐渊,你真是……”
李怀曦小产的事,不出半天就在宫中传遍了,对外说是不小心摔着了,其实人人心里都心照不宣地等着皇上的动向。
齐渊那边连个问候都没有,每日只与新得宠的熙嫔交颈而卧。
李怀曦落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抓住李怀曦放在他太阳穴的手,转头看着她:“曦儿累了吧。”
“五哥哥累吗?”李怀曦反问他。
齐渊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抱着柔软的身子在她脖子里闻了又闻:“曦儿,做皇上真累,还是我们以前好。”
李怀曦不回话,她的手指穿过他柔软的发丝,看上去像是把他抱在自己怀里,柔声问道:“五哥哥是在烦恼什么?”
“西北有蛮族来犯,他们的新王气势如虹,一路连下我三座城市,可惜朝中却无人迎战。”
李怀曦瞄了一眼他桌上的奏章,问道:“众大臣可有推荐之人。”
“倒是有两个,一个是前朝大将罗云霄,不过他已经年过八十,朕实在是不忍让他上战场。”齐渊说到这里却停下来。
李怀曦与他四目相对问道:“还有一个呢?”
齐渊犹豫了半晌说道:“另一个是凌嘉豪。”
“凌家哥哥?”李怀曦好像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低头想了会儿说道,“五哥哥是担心他会因为凌潇潇的事情记恨您?”
齐渊没接话,等她拉过他的手继续说:“五哥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凌家哥哥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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