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云七年,春。
沧国与第国交锋,终至大败,国运岌岌可危。
第国铁骑如狂风骤雨般汹涌而至,城门在轰鸣声中颓然倒塌,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须臾之间,昔日繁华的街道,已是尸骸累累,血流遍地,空气中充斥着焦糊与血腥交织的浓烈气息,闻之作呕。
百姓们惊慌失措,四处奔逃。第国铁骑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意妄为,杀戮、抢劫、破坏,无所不用其极。
这座昔日繁荣昌盛的都市,转瞬之间沦为人间炼狱,哀鸿遍野,悲声四起。
某一处破烂的庙宇里,一个瘦弱的身影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倒下的柱子后面,以期望没有人会发现他。
他本是沧国的最小的皇子——七皇子宁业,尊贵无比,然而却在逃难中不慎被落下。
守卫他的侍卫已经死了,现在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此刻,那清秀的面庞上满是惊恐与无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他在废墟之中,胆战心惊的躲藏了三天三夜。
直到第四天,实在是被饿的受不了了,从藏身的地方爬出来,以期望能找些吃的,顺便看看外面的情况。
然而,当他一踏出属于庙宇的范围,就被一个身材矮小肥硕的敌兵看到了。
宁业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直逼脊梁,他转身欲逃,但饿了三天三夜,整个身体都虚浮无力。
没跑出几步,一股大力从后方袭来,一只粗糙的大手如同铁箍般,紧紧揽住了他纤细的腰肢。
“哈哈哈——老子还以为捞不到什么像样的货色了,没想到啊,这就送上门来一个!”
身后之人放肆的大笑,传来恶臭的体味瞬间将宁业包裹住,仿佛要将他吞噬。宁业拼命的挣扎,然而他的力量在男人面前,实在是显得可怜。
男人臭烘烘的嘴巴,急不可耐的埋在宁业雪白的脖颈处,一只手箍住宁业还在拼命乱晃的的头颅,以方便他的动作。
宁业剧烈的挣扎,牙齿一咬,拼尽全力朝那肮脏的手臂狠咬下去。
剧痛让男人暴跳如雷,一声怒吼,宁业如破布般,被扔向庙宇残破的石墙。
“砰”地一声闷响,宁业犹如折翼的蝴蝶般软软地从墙上滑落,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娘的,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啐了一口唾沫在泥土里,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目光贪婪地扫过宁业狼狈却仍难掩清冷之美的脸庞,眼神中的欲望如同野兽般赤裸裸。
虽然是个男的,但是一点也不妨碍他身下因欲望而膨胀的勃起。
宁业艰难地尝试从地上支起身子,身体颤抖,半跪着跌跌撞撞的就要往外爬。
男人大步上前,粗鲁地抓起宁业的长发,迫使他抬起头来。
瓷白的肌肤上虽然沾染了些泥土,却仍然难掩清冷之色,一双因为惊恐而湿漉漉的眸子简直就是在惹人犯罪。
宁业扑腾着四肢,还想挣扎,男人抬起厚重的皮靴,瞄准宁业腹部,毫不犹豫地狠踹下去。
“砰——”第一脚落下,宁业痛得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
第二脚接踵而至,他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几乎无法呼吸。
第三脚,第四脚……
每一次重击都伴随着骨骼的闷响与内脏的翻涌,直至宁业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只能瘫软在地上。
“这就是你反抗的代价。”
头顶上传来男人残酷的声音,随着凉意袭来,宁业的裤子被剥去,紧接着是上衣。男人的动作熟练而无情,仿佛剥除的不是一个人的衣物,而是一片毫无价值的破布。
如雪般的身子,躺在冰冷冷的地板上,下一秒,大腿被人打开。
男人半跪着,身体卡在两腿中间,俯下身,湿热的气息,打在了宁业的玉茎下面,那个从未见过人的花穴处。
“哟,还是个双儿——”
男人大喜过望,如饿狼捕食一般,大嘴一张,急哄哄的将那脆弱的花穴含在了口里。
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觉,宁业颤抖着,可他浑身剧痛,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随着一阵衣物的窸窣声音,男人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两只手抓住两条玉白的长腿,往前一拉,宁业的身体半悬空,男人丑陋粗大的鸡巴就抵在了宁业娇嫩无比的花穴处,
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宁业挣扎的更加的剧烈了,拼命的摇头嘶哑的叫喊着,双手无力的拍打在男人的胸膛处,企图阻止男人的进攻。然而全都无济于事。
没有任何前戏,滚烫坚挺的鸡巴,就捅进了宁业的处子穴里。
“啊——”
空荡的庙宇里,传来凄惨的尖叫声,宁业身子剧烈的挣扎着,然而却被男人打了一巴掌。
疼。
太疼了。
宁业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撕裂开来,剧痛让他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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