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装那一个夜晚,平凡地,正如许多个其他的晚上,你在看电视,而我在看杂志。我觉得很温馨,而你又总是很无所谓的样子。我在翻呀翻,一副兴致勃勃的脸。虽然杂志不是太好看,但我就是要令人觉得,实在太好看为止。我身边只有你。所以我的目标是要令你觉得我的杂志好好看。让你知道啊,虽然你不理睬我,虽然你总是默默无言,但只要在你身边,我总是≈ap;ap;x5f88;≈ap;ap;x5f00;心的。≈ap;ap;x5c3d;≈ap;ap;x7ba1;这本杂志,真有点乏味。在翻揭某一版。忽然你说话:“这条裙子好看。”我如梦初醒,打醒十二分精神。啊,那是条春天的裙子。直身的,粉红色,淡淡的,轻飘飘的,裙子上有碎花,碎花集中在裙摆,而长度,刚在膝盖之上。“你真的觉得好看?”我问你。“嗯。”你应了声,接着又望向电视的萤光幕。我坐直身子来,认真地研究这条裙子。你说好看的。后来,于是,我便买了这条粉红色轻飘飘的碎花及膝裙子。我总是那么心急讨好你,纵然现在还只是冬天。春天,可漫长。我买了这条裙子的那天,好开心地抱着购物袋回来,精神亢奋地翻开那本杂志的那一页,指着问你:“你真的喜欢这条裙子?”你那一天,心情也很好。你回答:“这是一个女人应该有的裙子。”我的快乐由心中涌上脑部,快乐得,我热泪盈眶。是的,我拥有了一条,你认为一个女人应该拥有的裙子。那是合乎你要求的东西。但又当然,你不会明白为什么我会这样快乐。你根本不屑去明白。我的快乐,你根本看不起。由始至终,你看得起的,就只有dreagirl。又在某一天,我们见面时,你告诉我关于她的事。你说,她美丽、可爱、自然、有双会笑的眼睛、良好的教育及家庭背景、聪明、乖巧,与她相处时必定很和谐我在点头,我想,我是明白的。你一直不停说下去,而我,像所有的日子,洗耳恭听。我不算太妒忌,也没有发脾气。虽然,我今晚,穿了那条你喜欢的春天裙子。在寒冬时分,穿一条薄薄的裙,外披一条围巾,为的只是讨你欢心。但你大概没看到吧,一说起dreagirl,你便停不了嘴。你看得起的某位女子,有着你所需要的一切优点,而最重要的是,你是毫无条件地爱上她。你知道,遇上她,你便会付出最多最多的爱,义无返顾地做出人一生中最伟大的事。遇上她,你便有能力去爱了,所有去爱的渴望,因为她的降临,得以满足起来。因为她,你愿意去爱,所以,你找到了幸福。你的幸福,从来不是被爱。你漠视爱你的人,你迷信爱情的发生,谁令你一见钟情,那个就是你的dreagirl。我怎可能妒忌?怎可能发脾气?那dreagirl,根本没出现,那只是一个渴望。穿起了那条裙子,仍然讨不了你的欢心。今晚你又喝多了,喝多了的你,很是感触。如果我要对别人诉苦,该从何说起?告诉别人我的男人不爱我吗?告诉别人有了第三者吗?人家的第三者是有样有形有性格的。但我的第三者,根本未出现。只是你的幻想。就因为是你的幻想,所以我更加挥不过了。我有多痛苦,你知不知?但大概,也无关系了。我的痛苦,与我的快乐,你也不会看得起。或许,是你的选择太多。有一次,我问你,为什么你一定要一见钟情的。你便说,因为一见钟情的话,你便不用再拣。我马上笑了出来。不如盲婚哑嫁好了。你看着我,也似乎没有异议。于是我忽然明白了,男人如你,选择太多,因而,不知谁才是真命天子,所以渴望遇见一个一见钟情的,从而,不用再选择了,再不安再游离的心,也可以安稳下来。你要上天替你选,而不是自己去选。躺在你的床上,望着你在浴室俯下身去洗脸的背影。其实,当中有没有矛盾呢?我也是你选择回来的,你有否曾以为,我是那位dreagirl呢?你也曾经对我泛起过爱意吧。你也有在相识时忐忑不安吧。当你找不着我,你也会挂念我的,对吗?但为什么,我不是你的dreagirl?你走上床来,微笑,拥着我温柔地亲吻。你既然不觉得我是你的答案,此刻你所做的,究竟又代表了什么?我也拥着你。我们亲热得仿如两头初生的小狈。是自然本性吗?纯粹是单纯的温暖需要吗?你这样需要我,有着被我爱护的渴望,为什么我不可能是你最终要找的那个?是否,我让你一世捉不住的话,我便能成为你的dreagirl?一小时后,我累极躺在床上,而我却精神亢奋得很。心血来潮,我换上那条裙子,钻上床躺在你身边。恩,你知道吗?你的dreagirl已躺在你身边了,她出其不意地,偷偷地躺在你身边。我穿上你要求的东西,我穿上符合你要求的东西,所以此刻,我就是你的dreagirl,你满意了吧,虽然你睡着了,但我知道,你大概是满意的。真奇怪,这就是我的恋爱生活了,孤单得,像是我自己一人恋爱那样。我告诉你我的不安我的恐惧,你留心听的那天,你会安慰我,说凡事顺其自然便会很好,或许,一天,你的心会安放在我这儿,你说。我听后,笑容从心里泛出。恋爱一定有不如意,我愿意等。太少相爱的人。我们的不相爱,我觉得不是例外。偶尔的希望,我握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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