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褪去,就这么僵硬地挂在了那里。
穆彦成冷眼看着她。
暮春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她的笑容却比这春光还明媚耀眼几分。
自从进了穆家这座大宅,乔语还是第一次露出这样明媚的笑容吧?
却是对着一只狗。
穆彦成的目光就冷了几分。
乔语讪讪地低下头,一眼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头皮发紧。
这一片的花木全部被踩倒了,地上还有个大坑,不用问,就是自己牵着的这条的傻狗子的战绩。
乔语依稀记得,原本这个角落里种了一小郁金香,听说是周洁云很喜欢的花,还是什么名贵品种,从国外特意引进回来的品种,被花匠精心照料着。
眼看就是花期,花开成海的时候,一定非常美。
现在……
乔语看看全部东倒西歪顶着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躺在地上的植株,还有些直接连根都被从土里给刨出来了。
“那个,要不然请花匠过来看看,还能不能抢救一下?”
她抬手在蠢狗脑袋上敲了一下,转头小心翼翼地问穆彦成,“看看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栽好之后呢?再让它破坏一次吗?”
穆彦成冷冷地盯着那只大金毛。
蠢狗一点威胁都没感到,摇头晃脑地就蹭上去了。
大脑袋一个劲儿地去顶穆彦成垂在腿边上的手掌,满脸都明明白白写着“求抚摸”。
看着它脑袋上的尘土和口水都快蹭到穆彦成手上去了,乔语赶紧把它给拉了回来。
穆彦成也不说话,冷眼看着蠢狗和它闯祸的现场,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语见他似乎并没有发火的意思,微微松了口气,赶紧带着蠢狗就想溜走。
“既然是你带回来的,你负责恢复原样。”
穆彦成淡淡开口,一下子把乔语的脚步给定住了。
“我?我一个人?”
乔语看看脚下这片狼藉,满脸惊愕。
“还有你这条蠢狗。”
乔语:“……”
既然穆彦成已经吩咐,她也不敢多做争辩,只好跑去找来一些工具,顺便跟花匠打听了一下该怎么办。
然后在对方同情的目光里,硬着头皮去抢救那些娇贵的郁金香。
还好穆彦成早就离开了,没有他在这里杵着,乔语觉得压力还小了很多。
大金毛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要乔语来收拾烂摊子,还以为乔语在做什么有趣的事情,围着她跑前跑后,兴奋地又蹦又跳。
乔语眼看着旁边的花草也要遭殃,赶紧把它喊回来给拴到边上。
“老实待着,不许再捣乱!”
她都快累死了!好不容易才扶起来的郁金香又被这蠢狗子一脚给踩趴下了,直接断成两截根本没法抢救!
乔语看着这大片被破坏殆尽的花田简直要哭了。
好多已经奄奄一息,还有的根都全部坏掉了,肯定是没救了。
照这个样子看来,想恢复原样根本不可能的。
看看被拴起来还追着自己尾巴玩儿,完全不知道忧虑的蠢狗子,乔语哭笑不得之余倒是想了个别的办法。
穆彦成回到房间里洗了个澡,端着杯咖啡站在窗前。
这窗户正好对着那片花田。
嗯,原本是花田,现在就是个大土坑。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弯着腰在底下忙碌的乔语。
这女人真的有够蠢。
养只狗也跟她一样蠢。
有人轻轻地走到他身边,和他并肩站着,看着下面的一幕,没有说话。
穆彦成也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道:“祝妈,这次要辛苦你了。本来说好让你安心养老的。”
站在他旁边的,正是乔语曾经见过的祝妈。
她此刻也换上了穆家统一的佣人服。乔语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褪去,就这么僵硬地挂在了那里。
穆彦成冷眼看着她。
暮春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她的笑容却比这春光还明媚耀眼几分。
自从进了穆家这座大宅,乔语还是第一次露出这样明媚的笑容吧?
却是对着一只狗。
穆彦成的目光就冷了几分。
乔语讪讪地低下头,一眼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头皮发紧。
这一片的花木全部被踩倒了,地上还有个大坑,不用问,就是自己牵着的这条的傻狗子的战绩。
乔语依稀记得,原本这个角落里种了一小郁金香,听说是周洁云很喜欢的花,还是什么名贵品种,从国外特意引进回来的品种,被花匠精心照料着。
眼看就是花期,花开成海的时候,一定非常美。
现在……
乔语看看全部东倒西歪顶着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躺在地上的植株,还有些直接连根都被从土里给刨出来了。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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