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那条小狗长大了很多,现在的有十几斤了。每天也不敢靠近豆柯,可能是之前被豆柯踢过,只敢在杨禾呈脚边转来转去。
豆柯每天在家里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脚一踏出大门半步,管家就在身后:“豆先生要出门吗?”豆柯不耐烦的点头:“怎么,不能出去吗?”管家低下头摇了摇:“可以出去,但需要提前给少爷汇报。”
豆柯自然是懒得,索性就不出门了,又在别墅里瞎逛一整天。但是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豆柯就受不了了,豆柯甚至怀疑自己在这样被关下去,迟早有天会得病。
于是当天晚上,“我还能回去工作吗?”豆柯洗完澡,站在床边问道。杨禾呈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正靠在床看报纸,听完后,取下眼镜望着豆柯:“可以。”
豆柯没想过这件事这么顺利,不禁有些开心,上床盖好被子背对着杨禾呈准备睡觉:“谢谢你。”
谁知杨禾呈又突然开口补充:“可以,但是不能在原先的部门了。”这让豆柯有些惊讶和不解,转身赶忙解释:“我只会计算机,其他的我什么都不会。”
豆柯这幅着急忙慌的样子逗笑了杨禾呈,想要继续逗逗他,于是也躺下来,和豆柯面对面靠得很近,甚至彼此还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给我当秘书吧。”
豆柯往后退了退,稍稍离杨禾呈远一些:“不都有张之了吗?我也不会处理这些事啊。”杨禾呈追上豆柯,搂住他的腰,吻住豆柯的耳垂:“张之要结婚了,不当我秘书了。”豆柯本来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谁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杨禾呈直接堵上了他的嘴,很久很久了,他们两个没有这么贴近亲密了。
自从豆柯妈妈去芬兰后的这三个月里,豆柯每天都打不起精神,甚至一天连话都说不到二十个字。每天都是杨禾呈下班回来问他今天干了什么,吃了什么。豆柯的答案每天都是一样的,没干什么,吃他们做的饭。
今天是就结伴而行了。王慧顺走在里面,略带歉意:“不好意思哈,我姐就是这样老想着替我解决终身大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她这个人没什么坏心眼。”
豆柯笑笑:“我没放在心上,倒是你,oga脸皮薄,你不要害羞才是了。”一句玩笑话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得到了缓解。
安静了一段路程,王慧顺犹豫着开口:“你这一年里,有碰到感兴趣的人吗?”豆柯摇摇头,发现夜太黑了,对方没看见又开口说了一句:“没有。”
王惠顺安静走在豆柯身边,没有再说什么了。小县城晚上安静得很快,没有什么娱乐项目。街上的人已经是稀稀拉拉的了。豆柯把王惠顺送到她家楼下,“我就先走了。”王惠顺却叫住了他,像是憋了很重要的话要给他讲,“我有话想给你说。”豆柯停住了疑惑的望着她,居民楼下面的路灯太高了,两个人都有些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
“我想说的是一年前还没来得及给你表白就被你拒绝了,但是经过这一年的多多少少的接触,我发现我对你还是很有感觉,所以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王惠顺说完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豆柯愣在原地,他确实没想到已经过了一年王惠顺对自己想法还是没有变。他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王惠顺很紧张,她又加快语速说:“你要是没有喜欢的人!不如和我试试吧。”豆柯穿着卫衣站在路灯下,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面对王惠顺的心情是怎样的。他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又到秋天了,好像他这一辈子发生印象深刻的事都是在秋天。
王惠顺踮起脚尖在豆柯的脸边快速的亲了一口,“这样的程度你能接受吗?”豆柯这才回过神来,“对不起。”说完转身就走了。他没能力接受一个人纯粹的爱,现在的豆柯不能被爱也不能去爱,他所有的情绪在杨禾呈身边已经堙灭了。他以后只能一个人孤独的过完余生。
这晚之后,豆柯明显有些避着王惠顺,他不愿意再和她有什么纠缠,对于两个人都是不公平的。
幸好王惠顺经过了今晚这次,也没有非要找豆柯要个答案。或许这就是成年人之间独有的默契。
这是豆柯来到平县的第三年,一切都走上正轨的时候,手臂上和肚子上的疤越来越淡了,这也很正常,他本来也不是一个疤痕体质。他也再也没有出现过耳朵暂时性失聪的情况。一切都越来越好的情况下,第二年的春节,他妈妈来到平县陪他一起过春节了。
“这儿!”豆柯在车站用力挥手,他妈妈大包小包带了很多东西,“儿子!”豆柯把东西接过来,放到了出租车的后备箱里:“怎么了带了这么多?”
他妈妈擦了擦汗,“你这小子一点也不恋家,我给你带了很多你喜欢的。”好在豆柯一个人住的时候也比较注重卫生,但即便如此豆柯的家也在他妈妈眼里乱的跟狗窝一样,他妈妈一进门就开始四处收拾,一边收拾还一边数落豆柯:“你这孩子不知道过的什么日子。衣服乱放!我看你这厨房都落灰了!是不是都不自己下厨!”豆柯那她妈妈带来的东西拿出来,听着数落居然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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