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位公子却能忍这么久。不知过了多久,江鸿总算勉勉强强被小河用花穴把精液含了出来,微凉的精液打在穴壁,惹得小河趴在江鸿身上气喘吁吁。
江鸿看着体力不支的小河,嫌弃的说道:“你就这样报答我的吗?只有你自己爽到了而已!”
小河觉得委屈,明明江鸿已经射了,却说只有他爽到了。自己出了这么多力,根本爽不到一点。
“再来,这次动作快点。”江鸿躺在床上指使着小河,他知道这人会听话的,毕竟他还要自己帮忙。
小河抖着身体,果真听从江鸿的话,奋力地讨好着肉棒,夹不住的精液随着上下抽插从二人连接处溢出,白糊糊的沾在腿心处,粘腻不堪。
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鞭挞、深入,那鸡蛋大的龟头狠狠凿着阴道的深处,最开始的快感却被深入隐隐泌出的疼痛取代,小河煞白着脸,他觉得肚子好痛,好痛……以前逃跑被抓回来,那些人打他的身体,也没这会疼的撕心裂肺。
他眨了眨眼睛,仰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声音好像卡在了喉中一点都发不出来,他觉得下面快要裂开了,好似有人在用刀割他的腹部一般,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下坠落一般……他的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叫人看不清楚未来。
而这边江鸿也发觉了小河的异常,他惊恐的睁大眼睛,注意到小河下身莫名其妙溢出血液,脸色十分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他早就恢复了力气,这会赶紧起身,抱着小河将人从身上拖下来,汹涌的血液混着精液一起从下身喷溅而出,沾污了床被。
小河双唇苍白,双眼有些涣散,面上一层细汗,凌乱的鬓发黏在脸颊上,神志已经不清。江鸿吓得把人抱起来,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一脚踢开门,对着外面大喊道:“赶紧来人!”而小河的下身鲜红的血液依旧止不住的往下滴落。
非人的痛楚令小河几近失去了意识,似有密密麻麻的针刺戳着他的下体,可他却无能为力,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离了一般,垂下的指尖都在打着颤。这种无助的感觉,仿佛置身深渊一般恐怖。
无限的黑暗中,前尘往事却如潮水般奔涌而来。在梦中,小河久违的感到一阵心安,他看到了不远处坐在矮凳上,低头缝补衣服的母亲,父亲又在屋内来回踱步,手上捧着那本快要翻烂的书高声朗读。小河慢慢走过去,可是他每靠近一步,爹娘的身影则远去一分。他抬手,想要挽留,他想喊:爹娘,别丢下我,带小河一起走……可最后只能哑着嗓子,默默流泪,看着眼前的景象消失殆尽。
小河低头抹着泪,突然感觉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拍上了自己的脑袋,他身子一僵,抬眼只见一块玉佩在自己面前晃荡着,小河不自觉地伸出双手接过玉佩,霎时热泪模糊了他的视线,叫他看不真切。
小河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义兄的模样了,唯独那块刻着‘宇’字的玉佩记忆深刻。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块玉佩,哭花了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是有些傻气的笑容。
忽然,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小河茫然地抬头,手中玉佩也不见了踪影。随即是熟悉的痛感一波波袭来,撕心裂风的疼痛将他整个身体贯穿,一股股鲜红刺眼的血液顺着他的小腿肚,滑落在地,很快便在他的脚下积累了一大滩。
这是什么?
小河蜷缩着身体,捂着肚子,大脑有些迟钝。
我为什么会流血?
小河的眼前一阵发黑,心中感叹道:我要死了吗?
耳畔又猛地响起过往客人的调笑声,在他人胯下讨日子的耻辱经历,与男人们的肉体交换叫他作呕,不止是身体,连精神都承受着凌辱。
也好,一死了之,比继续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强上百倍。
只是,突然一个男声钻入他昏沉的脑海之中,叫他不能彻底睡去。
“大夫,他何时才能醒过来?”
这个声音?是……那位江公子?
小河迷迷糊糊地猜想着,他试图睁开眼睛,可眼皮却如铅铁般重地抬不起来。
——
那晚江鸿抱着浑身是血的小河跑出门外,惊得院内的下人慌张前来,见到此情此景也是呆楞了半宿,直到江鸿满含怒气的声音在耳边炸起,才踉跄着身子跑去找大夫。
这事同样惊扰到了那喝醉了酒,正准备回房休息的刘老爷。等到他赶到现场,只见江鸿披着一件外套,沉着一张脸伫立在门口,那前襟处沾满了血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江鸿受了伤呢。
那刘老爷第一反应是江鸿玩出人名了?可也没听说过这江鸿有什么特殊癖好啊?可如今江鸿面色不佳,他也不好多问。待那个大夫出来,才得知这妓子居然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这下不止江鸿,他这个包了人的客人也是诧异非常,这妓院是什么毛病!?不知道要避孕吗?
这下反倒是他这个主人家在外人面前失了礼节,还成了冤大头!
那刘老爷一时恼怒,又倍感晦气,赶紧差人叫那鸨母过来。
鸨母半夜酣睡,突然被人吵醒,本来有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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