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
侍卫长突然想起,安南王王妃怀有身孕,男女未知。这个算命先生如此肯定,王妃怀着的是个姑娘?
尽管侍卫长不想相信王妃也会出事,但小世子失踪的事已经应验了,他不敢去赌。只得与办案的官差分成两路,官差押送通缉犯回官府,他们则送迟鹰扬回王府。
临行前,迟鹰扬特意对官差们高声道:“我帮你们抓住了通缉犯,赏金别忘了我的!”
中年酒鬼被官差押着,他身后,还有一个女鬼、两个小鬼跟着,相信很快就会被处刑了,可不就是一家团聚、喜事临门了嘛!
师父传的道术果然很准。
侍卫长在一旁阴测测地说道:“找到了小世子,王妃也平安无事,你才有命拿赏金。走快点,有什么耽搁了,唯你是问。”
迟鹰扬暗叹一声,掏出一颗甜甜的固本培元丹,含在嘴里。
送上门的卦,就是这么不值钱,也不会被人尊重。他得吃颗师父流传下来的甜甜的糖豆豆,来疏解一下郁闷的心情。
搜她
去到安南王王府,侍卫长生怕迟鹰扬的乌鸦口又说中了,直接带着迟鹰扬去见老王爷。
此时老王爷背着手,在大堂中来回踱步。他白发满头,但虎背熊腰,一双鹰眼,一见迟鹰扬来,刺向迟鹰扬的目光丝毫不显浑浊,颇有年轻时征战沙场的气势。
迟鹰扬平静地与他对视,沉稳的眼瞳毫无波澜。
他一点也没有被老王爷吓到。中年酒鬼被揍得嚎哭道:“冤枉啊!我就敢杀自己的妻子,什么世子老爷的,我真不知道是谁,碰都没碰过啊!”
官差们可不相信一个杀人犯,看着当街就要施以酷刑,迟鹰扬才说道:“真不是他,我只是想给官府送通缉犯领点赏金啦。小世子我知道在哪,但暂时来说他还是安全的,有危险的是府里的王妃和二姑娘,我得去王府一趟。”
不入王府,焉得卦金!
侍卫长瞪了一眼,冷冷道:“王府里没有什么二姑娘,你再胡说八道,直接把你送大牢去。”
迟鹰扬也不怪他没见识,只道:“二姑娘暂时还没降生,但我去王府去迟了,她可能就生不下来了。”
侍卫长:“……!!!”
侍卫长突然想起,安南王王妃怀有身孕,男女未知。这个算命先生如此肯定,王妃怀着的是个姑娘?
尽管侍卫长不想相信王妃也会出事,但小世子失踪的事已经应验了,他不敢去赌。只得与办案的官差分成两路,官差押送通缉犯回官府,他们则送迟鹰扬回王府。
临行前,迟鹰扬特意对官差们高声道:“我帮你们抓住了通缉犯,赏金别忘了我的!”
中年酒鬼被官差押着,他身后,还有一个女鬼、两个小鬼跟着,相信很快就会被处刑了,可不就是一家团聚、喜事临门了嘛!
师父传的道术果然很准。
侍卫长在一旁阴测测地说道:“找到了小世子,王妃也平安无事,你才有命拿赏金。走快点,有什么耽搁了,唯你是问。”
迟鹰扬暗叹一声,掏出一颗甜甜的固本培元丹,含在嘴里。
送上门的卦,就是这么不值钱,也不会被人尊重。他得吃颗师父流传下来的甜甜的糖豆豆,来疏解一下郁闷的心情。
搜她
去到安南王王府,侍卫长生怕迟鹰扬的乌鸦口又说中了,直接带着迟鹰扬去见老王爷。
此时老王爷背着手,在大堂中来回踱步。他白发满头,但虎背熊腰,一双鹰眼,一见迟鹰扬来,刺向迟鹰扬的目光丝毫不显浑浊,颇有年轻时征战沙场的气势。
迟鹰扬平静地与他对视,沉稳的眼瞳毫无波澜。
他一点也没有被老王爷吓到。
从对视的第一眼起,迟鹰扬观气看相,几乎把老王爷的一生都看尽了。
迟鹰扬见到王爷都不行礼,直接开口道:“老王爷,您福禄一生,军功赫赫,位极人臣,官运财运颇佳,可惜杀孽太多,少年丧父、中年丧子、晚年丧孙,香火断了,亲缘不好。”
侍卫长听了,整个人都就懵了。
这个乌鸦嘴!是嫌老王爷不够气吗?
老王爷的心里更是愠怒。
他蹬蹬蹬的大步走过来,老当益壮的胸膛起伏不已,声线下暗藏爆裂的火:“安南王世代袭爵,南边五洲,谁人不知本王的父王和儿子都死在翼族之手,为国捐躯,而你,把自己送到王府中来,用人人都知道的事来糊弄本王,还敢在本王面前,诅咒本王唯一的孙儿!?”
老王爷说着,冒着青筋的右手五爪伸出,眼看着就要直接下罩迟鹰扬的天灵盖!
侍卫长见了,暗道一声糟糕,安南王府是战将世家,老王爷老当益壮,练武从不懈怠。这右爪一罩下去,岂不是要把乌鸦嘴的头直接捏下来!
侍卫长正要说出算命乌鸦嘴所说的、关于王妃安危的事,却见迟鹰扬的身姿纹风不动。
只见迟鹰扬右手食指上抬,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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