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律旻惊得一身是汗,回家后,再不敢不做措施,先调理身子,调养好了再说输卵管的事,反正他这个人,说什么就得做什么,坚决的执行,绝对不会半路退缩,他就不信了,身体大不了调个一年,什么输卵管再花个三年,四到五年的时间,他就不相信还弄不好这个事情。其实三十四岁再要孩子也不晚,现在的人寿命长,年纪大点要孩子,自己也闲一点,还会有更多时间在家里陪老婆孩子,这样生活起来也更有滋味些,他不停的安慰自己,可是越是安慰,越觉得有些酸。他觉得他这个人还不错,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类型,这没啥错啊,总不能人家欺负到头上来了,还不知道反击吧?慈善做了不少,他也承认,有些东西纯粹是为了企业形象,市里面也给做慈善的企业免税,他是有些功利心的,但是他做慈善那也是挑的,都是找些值得帮助的项目,而且次次都让自己的人去跟进,生怕花出去的钱没有用到该用的地方去,可以说他的那些钱,还是用到了实处的,也帮助了很多人,按理讲,他也真的是做了善事的。再说田小米,她是没做过什么大事,但也没做过什么恶事,虽然很多时候有些鸵鸟,但是只要是人都会有缺点,她很多时候还是坚强的,她挺单纯,挺善良的,从来没说过要去伤害谁,怎么偏偏那些坏得要死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孩子生出来满世界的炫耀?他们这一对怎么就这么天理不容了,他想不通,是真的想不通。可是没办法啊,人到了这地步,你想不通都得想通,时间一到,他就看着她抱着中药喝,眉头都不皱一下,咕咚咕咚的往下咽。他知道她是怕苦的,给她拿了蜜饯,可是她不肯吃糖,她说怕糖解药性。看到她朝着他笑的时候,他就难受,就老想着那个梦,跟真的似的,这孩子他们必须得有,想尽一切办法,他都得要。中药苦,苦也吃吧。他听鲁正说过了,通输卵管的时候,也很痛苦,如果这方法行不通,那么就得做试管,也很痛苦。他都知道,可是这事情他替不了她,他只有鼓励她去,他一点法子也没有,但凡他能帮她受的罪,他真想都替她受了,可是他必须推着她去,他只想要她给他生孩子,怎么办?这事情别人替代不了。现在还是吃药的阶段,他就天天纠结着,经常做梦梦到她被那些仪器弄得又哭又叫,他都会被梦惊醒,然后看着她在旁边睡得很熟,他就摸着她的头,轻轻的抚,轻轻的说,小米啊,对不起你,生一个就行了,咱们就生一个,像外公一样,有一个女儿也行。但总得有一个的,对爷爷奶奶有个交代,我对自己也得有个交代,我很想要个孩子,一个就行了,你就委屈一下,你就忍一忍,你就熬一熬,等孩子生下来,我感激你,我感激你一辈子。其实每每这个时间田小米都没有睡着,她已经练得很好了,她闭着眼睛,眼睫毛可以一抖都不抖,听着他说话,等他躺下去了,她的眼泪就从眼角处流下来,静静的在枕套上晕开。到后来,她也不哭了,她觉得这事情哭解决不了,她频繁的去医院问医生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做一系列的治疗。她很紧张,天天都紧张,压力很大。说是说这事情不要影响生活,可总归还是会有影响的,没办法不影响,连上床做、爱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了。这天夜里,田小米窝在床上看书,还能是什么书,还不都是那些怎么生孩子的书,江律旻摸上床,把自己的衣服先脱了,也不管田小米在干什么,就开始在她的身上一通乱摸,田小米认真的很,一点也没分心,江律旻人钻到被子里去,把田小米的睡衣推高,又钻到她的怀里,抱着他最爱的白馒头,就开始啃吸着上面的小红梅。田小米不耐烦的伸手去推开钻在自己睡衣的人,她有点烦,她还得记笔记呢。怀里的人可不管那些,白馒头没得吃,没关系,那就开始脱裤子,田小米裤子都被脱干净了,眼睛还是停在书上,江律旻在她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有反应,气得牙都痒了起来,伸手就把她手里的书抢了往墙上砸去。田小米一惊,“江律旻!你干什么?!”江律旻也火了,双腿跪在田小米双腿外面,直着身子,光溜溜的,他的老二已经雄赳赳的挺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跟他的老二似的,高傲得很,“你好意思问我干什么?田小米,你有劲没劲?天天的抱着书看,你抱着那玩意看有什么意思,现在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不过了,你还好意思问我干什么?”最恼火的是,以前只要摸摸她,亲亲她,她的身体都会有反应,现在好了,一点反应没有,揉了半天,亲了半天,摸了半天,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有点反应。她是不是对他失去性趣了?她性冷淡了是吧?田小米细想一下,这段时间,两个人都忙着治病的事,连上床做、爱也是应付了事,最近连应付都不想应付了。本来被他抢了书的时候,她是有火气的,可是一看他那又火又委屈的样子,火怎么也发不上来,撑起身子,伸臂勾住江律旻的脖子,往下一带,便让他重重的压在自己的身上,娇声道,“皇上,这段时间冷落你了,好抱歉,说吧,今天想怎么惩罚臣妾?”江律旻突然间觉得怒气也没了,春也暖了,花也开了,他挑了挑眉,打蛇随棍上,一个翻身,把田小米放到了她的身上,坏笑道,“那么皇后今天就卖力点,皇后在上,朕在下。”兴许是田小米的自我反醒,兴许是江律旻的嬉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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