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米在雪园无聊,以前每天都会去陪她的母亲,曾美桂以前做过音乐老师,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才女,即便嫁了向世勋,也有工作,现在没有被软禁,便去找了几个家教,教些孩子学钢琴,每天过得又忙又充实,田小米便天天去宁静那里玩。他开始乱想,会不会是因为他不在,她在外面玩出什么问题来了?可田小米不应该是这样的女孩子,他是追过她的,他是知道她的性子的。而且宁静这个人,对感情婚姻爱情分析得头头是道,如果田小米有了这种动机,而他又没犯过什么错,宁静首先就得给田小米上政治课,所以他一直很放心田小米跟宁静玩在一起,陆启帆也是一样。她说要回酒店去说,回酒店,她要给他说什么?江律旻只是“嗯”了一声,便默默的往前走,他也不知道这条路到目的地有多远,可是选择了去那里,再远也要去。彼时的海盗娱乐会所外,一辆黄色的蓝博静静的停在那里,外面可以看到车里有些指示灯亮着。沈竞文左手搭在方向盘上,指节轻轻的敲着。身子有些斜,脸朝右边偏着,表情淡淡的眼睛却是微微的眯着,像是在寻找猎物一般紧紧的盯着霓虹灯不停闪烁的会所大门。仪表台上放着一个信封,有些鼓鼓的,他看了一眼,笑了笑,抬腕看表,还有些早,娱乐界这个点,是太早了。他还得再等等,可是要债的人,必须要早一点。这就是现代黄世仁和杨伯劳的区别,想等着赊帐的人把帐主动送上门,那是做梦,现在这个社会,赖帐的人多了去了。不过他沈竞文可不是纯正的现代黄世仁,想赖他的帐,没门儿!再次走进那个自己被强暴的房间的时候,田小米觉得人生果真如戏,当日的事历历在目,江律旻看到她的眼泪滚落下来,赶紧说:“咱们换个房间吧?”“不要,我喜欢这里。”如果不是这里的开始,又怎么会有现在的经历?江律旻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他们从c市回来的时候,也住过这里,如果她真的排斥,那时候就会提出来不住这里了。田小米拉着江律旻走到玻璃墙边,没有人住,窗帘拉开着,外面的灯火越来越密,真热闹啊。拎了一块蒲垫扔在地上,摁着江律旻坐下。她在他的对面跪坐下来,“旻哥哥,那次你就是坐在这里,看报纸,我坐在这里跟你道歉。”江律旻看着田小米一直都红着的眼框,他开始抵触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媳妇儿,我累了,我要睡觉。”“旻哥哥。”“睡觉!”江律旻阴着脸站了起来,他懒得跟她说话,这女人就是有病,就是有病,没事瞎闹!“旻哥哥。”田小米抬脚去追已经走进卫生间准备洗澡睡觉江律旻。上知感心。田小米刚追到卫生间,猛的被突然折回来的江律旻吓了一跳,手腕被用力的捉住,他脸上的阴戾之气未散,眼瞳中璀璨的星子也慢慢变冷,薄唇启开后,吐出来的话,是怒意如火:“田小米!我警告你,江太太这个称号不是随便叫的,你要是再敢把分手当玩一样的说,我就把你锁起来!真是天天给你太多自由,玩野了!”“我没有,你出来,我们谈谈。”田小米把江律旻往外拖。江律旻不耐,反手将田小米的手捉住卫生间里拖去,顺手将门关上,恨恨的说道:“我说过了,不谈!洗澡睡觉。”“谈了再睡,我们必须好好说。江律旻,我……唔。”唇被冰凉的薄唇含住,啃咬,吸吮。田小米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想要推开,跟他开诚布公,可是他都不听,一个字吐出来,再吐出来的字便是“唔……”细细碎碎的轻吟,田小米呼吸不畅,好不容易推开他,连连的喘着气,“先说。”她虽是喘着气,声音却轻轻的,像是毫无底气的反抗。江律旻一把扣住田小米的腰,带着一转,摁在已经关好了门上,再次咬住她的嘴,啃咬,松开的时候,他也喘着气:“先做!”同样是喘着气,两个字,却是霸道得不容反抗。“江律旻!你先冷静,冷静,我今天去了……唔……”她想说她去了医院,没说完又被他封住了嘴。江律旻有愤怒,有憋屈,有不甘,有心痛,他原以为今天是烛光晚餐,两个人好久没有浪漫过了,他们又约会了。可她临时说要去吃面,好,那么就去吃面,她说要回酒店住,好,那么就回酒店住,他以为她是回忆过去那些日子,她想结婚了,她想暗示他,说想跟他在一起很久很久。但他想错了,她不是这样想的,这些都是她给他准备的欢送仪式,欢送你妈个头,他江律旻岂是别人说要就要,说扔就能扔的人?。过家家也不是这样过的,两边家长也见过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现在没有人说他们闲话,江州这些小姑娘多少人羡慕她,觉得她找了个好男人,她不知足,她还小,她觉得还有比他更好的男人吗?她还想去经历吗?她把当他什么?他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就去的,她年轻了不起吗?田小米的嘴巴被江律旻吸咬得有些发麻,她想要跟他好好的纠缠,可是因为他的愤怒,她到嘴的话,总是说不完整,手腕处的吃痛,让她皱着眉,双手被他的大手捏在一起,越过头顶,钉在门上,他压着她的身子。腰上有了他手心的温度和触感,那温度和触感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有快有慢,有温柔有粗暴,一定像极了他此时的情绪。当内衣突然间被松开,她感觉自己的胸部解放了,呼吸都顺畅了许多,心房处被他握住的时候,眼睛阖上,下巴微微轻抬着,她不再言语,感受着他对她的揉捏。“小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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