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一用力,后背和肩头的痛感就会传来,可这些又与身体的快感相契合,越是这样,他越是控制不住那种进攻和掠夺的野心。他有一种错觉,那个女人根本不懂做、爱。她的身体应该是非常有节奏的,可他觉得她有些生硬。他的醉意慢慢减弱,觉得身下的人没有快感,明明很漂亮的一张脸,表情有些痛苦,这让他有些挫败,还是他忽略了女人的感受?他开始细软的轻吮缓咬着她,颈子耳根,只要她有了些细碎的轻吟,他便记下,那是她的敏感位置,反复的刺激,他感觉到她被他搂在怀里越来越软,有些气若游丝的味道了,他才开始缓缓的动。性这种东西,只有两个人都能达到快感,才有好的境界,有时候对方的快感,也能使另一方感到愉悦,不管是男人或者女人,都希望对方能够满足。于越来越清醒的沈竞文而言,越来越迷离的神情,他的快感便越来越激烈。一夜的激情,让人精疲力尽,两人都带着一身的汗味入了睡,谁都不想起,沈竞文怀有软香美玉,睡得更是踏实。迷糊中听到有冲水的声音,他也想起床洗个澡,可是头还有点痛,似乎酒还没醒。沈竞文睡醒的时候,随手一搭,摸到了枕头,闭着眼睛摸一圈,慢慢睁开眼睛,昨天晚上开的酒店,确切的说,根本不算是开的房,直接上来的,应该是提前开好的房间,现在空无一人,甩了甩头,房间里没有什么声音,走了?一夜,情。一偏头,枕头上一堆粉红色的人民币把他的眼睛亮瞎了。旁边还有酒店里的便签字,上面有笔记。飞快的拣起来一看:“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收费,身上现金不多,所以去楼下at机里取了点,我只带了一张储蓄卡,最多只能取两万,如果钱不够的话,下次碰到你,再补给你。。”沈竞文觉得他这辈子没被人这么坑过,什么意思?他被人当成卖肉的了?他长得就是一副卖肉的相吗?他是干了什么被人当成卖肉的?他得好好想想。沈竞文摁着额角,拼命的想,难道是因为他开始跟那三个女人在一起玩,后来被赶走?就以为他是去招揽生意,最后被拒绝的?不至于吧?那三个女人旁边还有两个男人啊。沈竞文咬着牙,把便签纸揉成一团,刚想扔,又打开看了一次又一次,字迹龙飞凤舞的,笔锋还不错,两万块?这事要是传出去,他都没脸在江州呆了,他被嫖了。窝火得很,明明一夜情就一夜情好了,偏偏要给他又扣上另外一顶帽子,!沈竞文觉得自己其实不是一个太容易炸脾气的人,他把自己弄得跟人家距离很远,不太有人气得到他。这下好了,他生气了。他能不气吗?他堂堂沈家大公子沈竞文,要钱有钱,要地位也有一定的地位,他居然被人家嫖了。还说什么如果钱不够的话,下次碰到再补,搞什么?还赊账?!他还是第一次做生意呢,居然被赊帐了?!人家说上床睡觉那是生米煮成熟饭,他现在是什么?生米都煮成稀饭了。沈竞文起床洗澡,把身上的汗味冲得干干净净,他有些晕,因为床单上那些刺目的痕迹,红得跟什么似的,昨天晚上若他稍微清醒点,他也该察觉的异状。。背上的抓痕,肩头的齿印,床单上鲜红的血印,他有点想抽自己一嘴巴子,当时怎么就断定是一个开放的女孩子?因为她主动搭讪,开房,上床,这不应该是一个处女该干的事,她勾搭他的时候,自然到不能再自然了,那若不是一个经常在外面乱玩的女孩子怎么可以那么手到擒来的勾引男人?其实昨天晚上想来勾搭他的女人很多,他就是觉得那些女人估计天天都在找艳遇,本能上是有些排斥的,指不定昨天晚上跟哪个男人睡过,他在国外呆过,也不是说非要找清白的女孩子,但是太随便的,天天换男人的这种女人,艳遇的兴趣,他也不会太大。给他的感觉明明就是乱玩,可他还是经不住诱惑上了她的车。他当时有想过,破一次例也可以,艳遇有时候也是讲究眼缘的。床上的落红和一堆百元钞票对他打击不小。这事情,让他烦闷不已。从卫生间里出来,枕头上一堆粉红色的毛爷爷,他记得当初田小米不想接xh的单子的时候,他跟田小米说可以帮他泡咖啡,提供,可以给她加工资,休息间的床滚起来,不算小。他这是遭报应呢?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可以充分说明,话是不可以乱说的,老天爷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调戏不成反被调戏,代价还会更大。沈竞文穿好衣服在穿衣镜前整理仪容,上次那个谁,对了,宁静,宁静说他的眼睛是长在头上的,可现在他觉得他眼睛快长到肚脐眼上了,感觉太不爽。他打量了自己的身材和相貌,原来他还可以卖钱,呵!喝了人家的酒,坐了人家的车,睡了人家开的房,还倒拿人家的钱。原来这钱挣得这么轻松?!拿起酒店里的信封,把枕头上的一堆红票子整齐的叠好,装进信封,两万块,没用皮筋扎过,装得鼓鼓的,这钱他得收好了,这是他第一次卖身赚来的钱,要是不小心被自己花出去一张就太没有纪念意义了。
两万块?不够再补?好吧,这个帐且先赊着田小米有些从医院里出来,将病历放进手提袋里,回想着医生的话,觉得眼睛胀痛得厉害,冬日的风吹得呼啦啦的,像要把人的魂吹走一般。她拼命让自己吸了好几口气,可那气有些提不上来,快到脖子的时候,那气怎么也提不上来,吸不上气,头便有些缺氧,人一缺氧,就有点想晕。要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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