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从桌子上跳下来,“那感情好啊,走走走,收拾一下,我们也去吃饭了,我们家老陆今天也没空,咱们姐们现在一谈恋爱都没空一起聚了,我说了好几次单独叫你出来吃饭,我们家那个总是说他得请,请个屁,请这么久,天天忙得要死。咱们自己去吃,干嘛非得要个男人跟着,以前咱们身边没个男人靠着,不也过得多姿多彩嘛。”“得了,你这话可别到处说,让江律旻听到了,回去没我好果子吃。”田小米一边说着一边跟宁静一起收拾。宁静弯着身子把小水桶里的水倒掉,叠在一起,站起来,“我才不傻呢,老陆也是一样,一点也不省事,要是让他给听见了,估计又得把我绕去写检查了,你说他是不是变态啊,承认错误就好了,还得写检查,动不动来一个记过。”“从政的人嘛,你理解一下,一板一眼的,哈哈。”田小米笑着开始把围裙解下来。宁静不满的说道:“奴役我的时候,也是一板一眼的。”“你小铃当也有被奴役的时候,那也是老天开眼了。”宁静飞起一脚,做假要踢上田小米的pi股,田小米往前一跑,躲得远远的,两人一路说笑,又走回厂房里,隔出来的简易办公室,田小米走进去换鞋,宁静是个懂生活的人,她的办公室里放着几双拖鞋,她说监工累,穿拖鞋舒服,出去不能那么没形象,得穿高跟鞋。两人结伴又回到厂房前的空地上,宁静那辆蓝白相间的的i-oper随意的停在那里,没有一点规矩。田小米坐进副驾驶室,拉上安全带,那些机器猫一样的仪表盘,圆乎乎的可爱极了,透着一股子灵气,感觉有点幽默,跟宁静似的。车里被宁静弄得粉粉的,后视镜上都包着可爱的粉边,有点小蕾丝,方向盘的中心被她贴着卡通动物的水钻。这还是秋天,到了冬天这车子就更夸张了,座垫和方向盘全都要包上可爱的毛毛。是个男人都不敢上她的车,这是江律程说的。江律程说,是个男人都不要坐小铃当的车,太t娘了,男人要是坐小铃当的车不出三十分钟,毛病都要坐出来,不自在,超不自在。宁静说,我以后本来就是要做娘的,怎么了,不服气吗?江律程说,服,谁还敢不服您啊?车子慢慢驶出厂房间的空地,由于长久没有开工的原因,草长得很高,一驶出铁门,外面的感觉就繁华得很,特别是东部的天又暗得早,秋季更甚,灯火慢慢斑斓起来。刹车片的摩擦声乍起,田小米的身子猛的前倾,撞得低下了头,不是吧,最近是不是没拜神,怎么总是踩这么急的刹车。宁静并没有像以前一样遇到开车就爆粗口,而是笑道:“小米,你说说咱们这是什么运气,差点撞了蓝博。”“不是吧?”田小米抬头,才知道为什么宁静要笑,因为蓝博撞了是该紧张,但是开蓝博的若是熟人,就没什么好紧张的了。更何况根本没有撞到,就算撞到了,这车摆的位置,压根是蓝博的全责,整个现场是蓝博直接横插过来。沈竞文推高车门的翅膀,从黄色的蓝博里下车,高档棉质的米色的西装,里面是细格的浅粉衬衣,下身休闲裤。头发依旧是纨绔的板栗黄,不过份炫,配上他不修边副的笑意,却很打眼。还好这条路还不到大路,来往车又少,否则这样的情形一定是喇叭声震天响了,田小米看到沈竞文拉下车门的翅膀,朝她们的车子走来。田小米有些紧张,毕竟沈竞文向她表白过,她有些尴尬,沈竞文似乎是个情商很高的人,他并没有走到i-oper的副驾驶,而是走到宁静那边,熟络的打起了招呼:“两位美女,怎么离开耀星也不请同事吃个饭啊?”宁静笑:“沈总大帅哥,你要不要这样啊,你跟我算哪门子同事啊?咱们可不是一个部门的。”“一个公司的,还不能算是同事吗?那你这分派也分得太过份了,岂不是工作卡位不连到一起的都不能算同事?”“得得得,从来不知道你也是这个这么能说的人,赶得好不如赶得巧,正好我们要找地儿吃饭,一起呗,我和小米请你。”“行啊,要吃就吃顿好的呗,反正我不会把陆大领导吃穷。”“行,你说哪儿?”“朝歌。”宁静一拍脑门。“天哪,你一挑挑这么贵的地儿,沈总,您就不能开开恩么?咱们去吃碗兰州拉面得了。”“呀,那差别也不能这么大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要不然折个中兰州拉在再加份牛肉?”。宁静哭笑不得,“得得得,我看我是说不过你,朝歌吧,我吃一年的兰州拉面得了。”田小米一直没搭话,因为有宁静在,交际的事,通常不用她出面,而且她也不知道跟沈竞文说什么。沈竞文其实也没跟她说过什么,包括后来,也没有表示过什么,电话短信通通都没有。也许人家说过的话,早就忘了,而且像她现在这样的人,除了江律旻,谁愿意跟她扯上关系。按理她应该是羞于见人的,可是她有江律旻,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抬头挺胸的,别要说三道四,那是嫉妒,谁叫她遇了个好男人呢。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也许说她的人,是想走她的路,可是被她走了,人家没路走了,急得想哭呢。朝歌,第一眼看上去,装修绝不是看上去非常奢华的,没有华丽的水晶灯,旋转门,没有名贵的钢琴伴奏。古色古香雕花,恢宏大气的大鼎,古筝,琵琶,声声入耳,逼得你根本不好意思讲话,生怕打扰了那些令人沁脾的温雅环境。
你如果不坐下来,不去摸,不去看,根本不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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