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米闭着眼睛,突然被重重的一压,“嗯”的一声眼睛睁开,压过田小米的身子,江律旻伸手按了床头的窗帘开关,窗帘慢慢合上,房间里只剩下一些电源的指示灯,江律旻又摁了床尾小夜灯的开关。正要伸手去扯田小米的衬衣,田小米护住不准他扯,自己慢慢的解,一边解一边冲着江律旻妩媚的笑。江律旻觉得一股子血腥气快要从鼻孔里喷出来了,衬衣扣解到第三颗,紫底黑纱的小内衣便露了出来,白嫩嫩的浑圆露出来一半,江律旻伸手拉开胸垫便一口啃下去,一番啃咬后,出着大气:“你也真是的,穿个吊带裙来就好了,多方便,还小衬衣,还牛仔裤,还这么多小扣子,媳妇儿,鼻血要流出来了,你动作慢死了,别折腾我了,我来解,我来解。”田小米嗔:“猴急,你就不知道温柔点啊。。”江律旻怨:“媳妇儿,我不是不想温柔,我现在热血沸腾的,温柔的事,下次再说,好吧?”江律旻一边在田小米胸前啃,一边说:“嗯,小是比以前小了点,不过还是很诱人,白嫩嫩的,我的白馒头。媳妇儿,让我多吃两口,饿死我了。”拉着田小米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宝贝儿,你先安慰安慰咱们家老二,我先啃会馒头,闹一个多月的饥荒了,真难受。”“江律旻,你个没良心的,见着我,都不久诉一下衷肠,一来就往床上摁,哼。”田小米虽是嘴上说着不满意,可是手心裹住他的气息,依旧缓缓的滑动。“哪有,不是说过了想你吗?为了表达一下我有多想你。才想卖力的伺候你嘛。”“谁伺候谁啊?”“我啊,我伺侯你啊。”江律旻实在受不了田小米故意慢慢脱衣服的动作,大掌飞舞,几下就把田小米弄得一丝不挂,田小米赶紧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躯,羞得整个脸躲进了被子里,江律旻的病号衣服又宽又大,像脱t恤一样就脱下来扔在床头,裤子两下三下就蹬掉了,被子掀开,钻了进去,压在田小米身上,狂妄的大笑:“娘子,你相公来了!”肌肤如此相亲,亲密无间。长臂包揽住娇小的身躯,有满足,有喟叹,满足的是珍宝重回囊中,喟叹的不过是为此一刻的相依相偎,两人所受的折磨和苦楚。他凝着呼吸,慢慢的拉掉她的发圈,一头发长顷刻间洒落一枕,发如云絮,又绵又柔,低下头,埋进她的颈窝,揽住她的同时,鼻尖拱进她的发里,深深的呼吸,满满的一鼻腔的她的发香,还是她的味道。指尖翻转,卷一缕发在指尖,他跟她说,可别剪了,当新娘子的时候,能盘出最漂亮的头,他跟她说,奶奶肯定是想孙媳妇穿旗袍进茶的,以前他的妈妈也是那样,那照片上穿着漂亮的旗袍,盘着古典的发,很漂亮。所以,这头发一定得留着,留着给他当新娘子。她咬唇,眼里咬着泪,点头。她咬过自己的唇,又去咬他的,她说,江律旻啊江律旻,你就是个大魔王,我是不是被你下了咒,永世都不可翻身了。他回咬她的唇,他说,嗯,我是三界八荒的大魔王,你就是我的魔后,想翻身可以,来吧,骑到我身上来。她就笑着骂他,骂他无耻。他说无耻也是一门学问,你也学学。他们凶狠的啃,绵密的吮,深情的吸咬,唇瓣之间传递着对彼此的思念,眷念,津液相抵,难舍难分。若是彼此的渴望已经到达了一个溶点,所有的热情便不再是热情,热情由气息喷泼成火焰,烧得凝脂如雪的肌肤发烫发红。烧得阳刚滚烫的气息更显疯狂。田小米一直觉得江律旻的手是有魔力的,或轻触,或重揉,或拍打,或撩拨,他可以把她瞬间化成一滩水,一滩由浸染而被主宰的水,本是担心、迟疑,可是一切的防备都在带着火种的指腹下变得瘫软。身体在浅蓝的床单上扭动,像蛇,像已经干渴到要绝境的生物在极力的寻求水源,难忍,难耐,只能勾住他的脖子,啃咬他的嘴巴,拼命的,竭力的汲取他所给予的湿润,那些相濡以沫似的交缠,让她的唇在发着麻。她自然的微眯着眼,看他,看他的喉结一下一下的滚动,那是因为注视她才会有的连续的动作。他的眼睛像墨色的宝色,有最完美的切工,然后打磨,抛光,折射出动人心魄的光芒。偶尔听见门外有些细碎的脚步声,田小米便紧张得连气也不敢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在江家二楼的傍晚,只不过这一次寻求刺激的冲动难以压抑。身体被火种慢慢点燃,紧贴得着她身体的皮肤也是滚烫炙热,久别后的重逢加速了火势的燃烧和蔓延。住过气力。脑子在全身被抚触和揉捏中越来越不清醒,一片混沌,灵魂摇摇欲坠,身体像是被抽空一般快要升腾,需要一股强大的力量才能压制住她叫嚣的。猝不及防的贯穿,饱胀,难抑的轻吟,低吼,田小米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啊!骨头硌得疼。”田小米推了推江律旻,胯骨相磨,两个骨瘦如柴的焚身的久别重逢的情人停了动作。“宝贝儿,我得赶紧补,你也抓紧的给我胖起来,咱们不能因为这个影响生活和谐是吧?”江律旻不再压着她,让她的腿环上他的腰,刚刚开始律动,便响起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田小米吐了一口凉气,小声的问江律旻:“不是又是奶奶他们吗?”江律旻扶着额头,要不要这么会赶时间?要不要这么多事?不悦的喊了一声:“谁?”门外是鲁正的声音,带着玩味的笑:“江律旻,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我去安排!”江律旻双手还托着田小米的腿,咆哮的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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