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必须这样跟我在一起,我给你买尊佛回来供着,你天天求他,求老天爷打雷,然后劈死我!!你虔诚一点,老天爷一定听得到你的愿望,指不定哪天我出门就被雷劈死了,你就解脱了,你就从此解脱了,你听清了吗?啊??!”田小米乱叫,乱叫,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只知道自己一边叫一边甩头,人被空调被裹得全身是汗,头发也湿了,眼睛也出汗了,比身上还要多。她要疯了,她真的想去死,她是不是可以求老爷立即打雷把她劈死了先。他那么执著,他为什么要那么执著,天下女人那么多,他江律旻,怎么也可以找个比她好n倍的女人,她有什么好啊,有什么好啊。下对时可。田小米那种抗拒跟江律旻公开的泪,并没有获得江律旻的同情,反而加重了他的暴戾之气,“田小米,你不用如此,你自己想想,想想我的好,我有什么不好?我不像那些出生名门的公子哥一样花天酒地,我低调的生活,我对你那么好,什么都依你,你离开我,就不找男人了吗?你找个男人,一定能找个比我好的吗?他们一定比我更爱你吗?是,你现在是不爱我,我已经不计较了,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女人就该对自己好一点,找个爱你的人,你这辈子才能幸福。”田小米咬着唇,然后松开,她听见她的牙齿打着架的声音,发出轻轻的“得得得”声音,他的脸就贴在她的脸上,她的泪也往他的脸上流。她问:“那么你呢?你不应该找个爱你的女人吗?你找得到的,你肯定找得到的,你为什么非要找我,我有什么好?”“田小米,你很好,但我却不知道你哪里好,即便是我不知道你有哪里好,但就是这个位置里。”江律旻的眼睛也很胀,有些泛着湖光,波光闪闪的,他皱了一下眉,喉头猛的一个滚咽,他修长的指,竖在田小米的眼前摆了摆,然后戳了戳自己的左胸处,哽咽道:“这里,这里知道吗?田小米,你在这里,谁也替不了。”田小米哭得更厉害了,脸抬起来,下巴顶得老高,可是身子动不了,她拼命的喊,“江律旻!江律旻!你放了我吧!我求你,放了吧!!!”江律旻的大掌有些颤抖的去抹掉田小米脸上的泪,咬着牙,轻轻说:“等我把我自己放了那天,我再放了你,田小米,我是个自私自利,唯利是图的商人,我是个奸商,我没诚信,我没道德,我卑鄙无耻,我龌龊,我下流,我就是这么自私,我离不开你,你一离开我,我就难受,我不想我难受,我受不了我难受,我只能让你难受。只能这样,你就当我是个禽兽,反正你经常也骂我是个禽兽,我不介意,一直把这个禽兽做下去……如果这是唯一能留下你的方式。”田小米终于折腾累得睡了过去,江律旻打了个电话,大概是拜托别人把他要的东西送到他这边来。。看着手里的一堆电话号码单子,再挑出时间,在c城惹得田小米摔手机的和昨天晚上那个时间点来电的,两个号码都是同一个,江律旻又开始着手调号码的主人。该打的电话,该表示的感谢,江律旻一样也没少。江律旻一直在打电话,然后再挂,再打,再挂。看着睡得很累的田小米,江律旻的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有些事就是没有缘由的,这不是征服欲的事,这跟征服欲没有关系,他就是要在她的心里扎个营,必须。江律旻也很累,翻了日程表,今天没什么安排,干脆再次倒在床上,想搂着田小米睡觉。真乖,就是这个时候才乖,什么时候也乖不了,只有乖乖的睡着了的时候她才乖得了。江律旻刚搂住田小米,田小米就醒了来,睁开眼睛,惊恐的看着江律旻,看着看着,眼泪就流出来了,江律旻受不了她这副样子。越看越上火。田小米的声音小小的:“江律旻,江律旻,别公开行不行?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我们不合适公开,我们做一辈子地下情人,好不好?”那个畜生说过了,只要她敢跟江律旻走到一起,大方走到一起好了,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如果真那么做,她还怎么活?她还有什么脸活在江律旻的面前?“田小米,你跟我说,你跟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情愿意做我一辈子子情人也不愿意做我老婆吗?”他是想娶她啊,她听不懂吗?他江律旻不需要联姻,不需要任何人给他安排女人,他就要娶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当老婆,这个人,他觉得应该是田小米。从情不自禁,到无法自拔,这个过程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渡的他都不清楚,哪时候开始的他也不知道,她是那么自然而然的渗透,他还能怎么办?他真的有想回到军阀时代,他就要强娶强夺。田小米去拉他的睡衣,又摇又拽,可怜,担心的情绪一直在那双杏眼里漫延:“你别逼我行吗?”江律旻一直在恼火,音量也调大了:“田小米,一直是你在逼我,你在逼我知道不知道?”她都把他在外面那样的一副好性子逼成了这样,她还在说是他在逼她。“那过段时间,我们先不公开,过段时间我们再公开,好不好?”再拖拖吧,再拖拖吧。“不聊了,睡觉。”江律旻冷冷的回答,松开田小米,翻了个身,然后背对着田小米睡。田小米不可能睡得着了,刚才是累了,现在是清醒到不行,她轻轻的下床,然后穿衣服,准去拿包。江律旻睁开眼睛,一双眸子像是积着千年冰霜一样的寒,声音更是一地厚厚的冰凌子让人摔上去觉得又硬又冷又疼:“我说过,这三天不准出门。”田小米站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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