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律旻手上的力道很重,田小米觉得自己是变态,有受虐的倾向,江律旻越是用力的捏她,她越是觉得满足,她喜欢他那种霸道又狂野的方式。她喜欢像打战一样的跟江律旻做-爱,淋漓尽致的,她觉得在床上,可以看到另外一个自己,全是被压着她的那个大魔王给勾出来的灵魂。就算身上全是伤口,只要那大魔王的大手用力的捏她,她就觉得舒坦,她喜欢他灼热掌心的温度,一旦裹住她的皮肤,全身的细胞都像可乐刚刚打开时一样,那里面的小泡泡一个个的在爆裂,欢乐得很。江律旻虽是霸道又狂野,但绝不是粗暴的,他只是在释放那种激情的惯有的一种方式,她觉得今天江律旻咬她的次数特别多,有时候还咬牙切齿的说:“田小米,我真是恨不得杀了你!!”说出这句话的江律旻自己也惊了一跳,当初温雅的事,江援朝一定要出面对付温雅,而后弄得温雅狼狈的出了国,他其实是反对江援朝那么做的,他说他对温雅的爱,还没有到那种要把她逼上绝路的境地。可是田小米,他居然想杀了她。他喜欢田小米的热情似火,他看着她的身体被他燃烧成粉红色,看着她双颊潮红,他就很满足,他狂野的要她,她便狂野的回应,他说过,田小米在床上床下就是两种人,床下冷静自制,床上热情似火。典型的出得厅堂,入得洞房,厨房在他的调教下,也入得很溜。好媳妇。田小米接纳江律旻的进攻的时候,突然间觉得她的人生如此美好,她如此怀念他,怀念他的一切,在一起的时候,一天又一天,感觉不到时间,觉得飞快。可是他们真正分手才一天两夜,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她手上指甲的力道在江律旻的身上,从来都是不吝啬的,就像江律旻在她的身上一次次的进攻一样,绝不手软,两个人拼力的撕杀!拼力的想要把属于自己的印记铬在对方的身上。他们要拼尽全力的搏斗,直接杀死对方,才能双赢。体内贯穿着的气息,慢慢的温柔,身上原本粗狂的揉捏也慢慢温柔,温柔的律动着,而后又是温柔的怀抱,仿似那突如其来的温柔只是为了营造一种有些伤怀的气氛一样,因为江律旻的话,的确是伤感的,说得那么沉,那么慢:“田小米,我等你,等你看清,我有多爱你。”田小米的头几乎是挂在床沿上,她被撞击得移了位,床沿边的长头,拖到了地上,海藻似的,像被海浪冲击得一荡一荡的,激情无限。她紧紧的攥着被子又松开手,去抓他的手,然后十指紧紧的扣在一起,他的汗,本是滴在她的小腹上,现在却一滴滴的落在她的脸上,她用力的扣住他的手,扣得指节和指甲盖发着白,在床上,她是老手了,被他调教出来的老手了。他们在床上互相夸赞,表扬。他说她真好,又紧又滑又嫩,她说他好棒,她说她喜欢和他一起,喜欢和他在一起鬼混,身无雨寸缕的鬼混。他也紧紧的扣住她的手,用力的撞击她,他第一次听见她在床上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兴奋得狠狠蹂躏了她一晚上,一晚上都不够,不弄死她,他爽不了,不,他一直很爽,就是被她刺激的。。他都不知道,床下那么一个玉女,到了床上也会如此放荡,他在床上喜欢说她是个小,她每次听得呵呵笑。因为他说,在床上说她荡,那是夸她。可是今天他怎么也高兴不了,他是真的想要弄死她,弄到她一辈子也下不了床,鬼混?!她只想跟她这样鬼混,可他要的不是鬼混,是正大光明的生活在一起。他本来想,他可以把在床上生涩又害羞的她调教成这样,其他的都好办了,结果不是,是他在床上表现得太好了,所以他才忽略了他生活中的优秀吗?她以前说,他们之间没有爱,不能上床的。他自信的跟她说,爱是做出来的,她不爱,他就把爱一次次做给她。现在才知道,爱这种东西,真是做不出来,他没做的时候就喜欢她了,她即便是跟他做了两个多月依旧没有喜欢他。以候气也。除了她说的,喜欢他的风骚又浪荡,勇猛又温柔。情为水,欲为火。田小米觉得全身的水都要烧开了,“咕咕咕”的翻滚着泡子,全身的气息都滚烫的在冒着烟,她闭着眼睛去咬唇,时不时的压抑的叫上一声,嘴又被江律旻捏开。她知道的,江律旻最喜欢听她难以自制的声,他每次都说,听到她的呻、吟,他就兴奋得倒不下来,可以刺激到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可是大白天的,现在又是上班时间,万一隔壁的人去上班,听见怎么办?这房子又是单间式的,不像她住的那边两室一厅。可她真的不敢再咬唇了,因为他手上的力道重,捏得她嘴周的骨头疼。中场休息的时候,田小米累得有些受不了了,“旻哥哥,我到过好几次了,我受不了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江律旻深吸了口气,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包裹得又紧又暖,轻轻一动就忍不住想要吸气,他总是说他能把她的灵魂送出体外去,可是他的灵魂次次都是被她扯出体外,拉扯中中灵魂和不停的摩擦,擦出火花,焚烧,烧成灰,然后随风散,散的时候全身松散,像是得到了超脱。他把跟她在一起每一次做、爱的过程都描绘得很美好,美好,就像现在,黑底白花的大床上,她雪白如玉的身体一览无余,,皱眉,咬唇,哭喊求饶,或者求爱,无一不表达着她美好的一切,她的身体可以软到弯成任何弧度,满足他所有的新鲜和眷恋。都说床上的事不过是原始行为,可是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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