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又当着家里人的面接那样的电话,他当时的火就被点出来了,面对她的声讨,他哑口无言。可他不能跟她争,当时凌子峻去酒店闹的时候,他们之间才在一起多久?他怎么可能没头没脑的承诺一通?那是对她的不负责,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可是她一直记着他当时说的话,揪着不放。今天他当着凌子峻的面承诺了,她当时的反映明明是激动的,可是上车后,她也什么都不问,就当他什么也没有说过似的。他带她回到雪园,这是他的家啊,她难道也不觉得有其他意义吗?她甚至不问,你为什么带我来?他说再多这园子里的事,她也感觉不到他对她不一样。她总是说他暴君,说他是美帝国主义,他便处处收敛,把她捧手心似的,她真的看不到?“小米,这样夜晚真的很适合谈情说爱,你说说,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他原话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才能爱上我,可是自尊心作祟,他只能这样问。田小米扬脸看他,疑惑的“啊?”了一声,扑哧一笑:“我哪有,你想得可真多。”她有点怕他纠缠这个问题,男人真不一样,不能给对方一个未来,却要求那么多,可她不想撒谎,还是不答吧。江律旻呼了口气,起身抱起田小米就往房间里走去,走到床前,把她往床上一扔,田小米差点被扔晕了:“江律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暴?”“只有对你粗暴,你才老实,你只有在床上被蹂躏的时候才会乖,要不然,你那小嘴里说出来的话,可真真是不中听。”真是气死了,难道他真的次次要用这样的方式她才会说喜欢他,爱他吗?他以前说爱是做出来,可是做了两个月了啊,两个月了还只是停留在床上才说喜欢他,爱他,他能不生气吗?气死了,气死了!又是一翻撕扯,又是呈裸相对,又是暧昧交织,又是令人心颤的吟哦,又是灵与肉的交缠。他又在喘着粗噶气息的时候问:“宝贝儿,你爱我吗?”他知道她又会撑起身子,来迎合他,来吻他,小手又会在他的背上揪滑,然后去咬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又转回到他的嘴上,狠狠的咬,然后说:“旻哥哥,我爱你,爱你。”那一刻,谁也控制不了他又想撕了她,又想爱抚她的冲动,她在他的面前,床上床下就是两种人,床下冷静自制,床上热情似火。从一开始她真正闯进他的生活的时候,他就乱了,到现在越来越乱了,女人怎么可以像她这么没心没肺,他觉得她有些冷血。她是冷血的。她对凌子峻的态度,他就评价过,实则她是最狠的,她就是条毒蛇,对凌子峻狠,对自己也够狠。谈了三年,她就那么算了。。他有时候会不自觉的拿自己和凌子峻比起来,若有一天,他们闹了什么矛盾,她会不会像对凌子峻那样对他,那么冷静的,说分手就分手,头也不回,毫不留恋?他怎么就喜欢上这么冷情的一个女人啊,可是她才二十岁,她怎么能这样理智?是的,理智,理智到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江律旻够理智了吧?她比他更厉害,他总是跟她说,小米怎么办,我越来越喜欢你,越来越爱你了。可是她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这么不理智的说爱他,喜欢他,想要他好好的爱她,。他调教出来的女人,这就是他调教出来的女人,她说的爱,只是性吗?窗帘没有拉上,外面的星光月光都洒了进来,房里从一开始就没有开过灯,那么大的落地窗户,他们就像在野外欢爱一样,淋漓尽致的,他怀里的女人睡得一脸餍足,她总是在满足之后睡得特别安心。两个月啊,怎么可能相处不出来感情?他突然觉得就算他们开始得不太那么明正言顺,但这么长的过渡时间怎么也够了,可是越相处,他越不自信了,清醒的时候说句喜欢他,爱他,这么难吗?代沟啊,这么大的阻碍吗?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白在杂志上上了那么多头条了,白占了个花花公子的名头,对于女人他觉得越来越不懂了,他以前觉得这跟做生意是一个道理,他看上这个项目了,就要把它拿下来,不管有多难,他对田小米就是这么认死理的,不择手段也不管,不管是用强还是用哄,总之要把她弄到手。可是他这么多年就正儿巴经的谈过一次恋爱,温雅,两情相悦,有疾而终。好不容易遇到田小米,他又心动了,这个田小米,勾了他的魂之后就撒手不管,一直不管,跑了,他把她抓住,抓是抓住了,也控制住了,可是她左胸里的心房怎么都走不进去。他想了很多办法想让她爱上他,比如他在休息的时候跟她一起在c城的家里做饭,她煮个面都用冷水,这是靠不了她的,但他会,他做给她吃,然后第二顿在一旁教她,让她学。让她体验一下家的感觉,让她感觉一个男人能够给她的温馨,她以前跟凌子峻在一起时肯定没机会体验的。他学着那些小年轻,总是带她去看电影,手拉手的进进出出各种地方,这也是她以前没经历过。过程她是很开心的,她也很喜欢,可是她还是不会说她喜欢上他了。手臂从她的颈下慢慢的抽出来,穿着睡衣,出了卧室,走到阳台上,点了支烟,红桔亮的光一闪一闪的,修长的指夹着烟,手掌撑在阳台上的玻璃防护栏上,看着这一片园子,整整一个雪园是外公用了一生建完的,每一幢房子都完成他每一个时期的不同梦想。主楼是为了外婆盖的,欧式的主楼像城堡一样,外婆还在的时候就经常说,年轻的时候外公把她当成公主,说是一定要给她盖座城堡,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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