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米压着声音斥了江律旻一声,“江大!”眼睛忍不住看了一下关着的房门,心下提了一提,紧张到发晕,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啊?江律旻笑得邪肆又妖孽,“哟,宝贝儿,你对我的爱称可是真多啊,这个好听,我喜欢,你也觉得它大吗?”拉着田小米的手就往他的下腹滑去。。田小米紧紧的控制住自己的手,握成拳,再次抬头望天花板——求锤子啊!!!!想要抬起脚给已经有些蠢蠢欲动的江律旻的二号踢去,学学电影里面的那些防狼术的招式,他怎么可以这么厚颜无耻,这是他家,虽然是楼上,但是楼下可有三个老人啊,还有一个一直笑得坏坏的男人,他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吗?他真是饥渴到疯了吗?这么不选地方。田小米把江律旻一推,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劲,竟然把他推得一个趔趄往书桌对面的沙发上倒去,只不过他站不稳的同时,一同把田小米也拉了下去,一个翻身,压得田小米在沙发里陷得更深了。“江律旻!”田小米拼了全力才从一直呵呵坏笑的江律旻身下爬了出来。爬出来归爬出来,爬出来有什么用,就好比进了动物园,你失足掉进了狮子的领地,狮子摁住了你,你好不容易出来了,可是四周的壁又光溜又高陡,那可是为了困住狮子才修的啊,有本事你从那高墙爬上去才行。她又没爪钩子,狮子都爬不出去,她还能爬出去吗?答案是两个字:做梦!腰上那双大爪子就说明了她在做梦!田小米转头,吸了几口气,她真的是要跺脚了,狠狠的跺,如果楼下听不见的话,“江律旻!你再敢动我试试!要不要脸啊,要不要脸啊,楼下全是人!”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眼神不能像里的人一样,全是刀啊箭的,杀他个不寒而栗。江律旻痞笑,手已经探进了她紫色的上衣里,侧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马上就要动了,别急,我们轻一点,这床真的很扎实,我没骗你。”硬的不行?软的吧?田小米同学嘴角挂上娇媚的笑,往江律旻怀里一靠:“旻哥哥,再过半小时就开饭了,你那么厉害,时间上卡不住的,咱们晚上回去再说吧。”田小米在心里吐了一碗血,她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个衣冠禽兽啊,外面那些人肯定不知道他是如此荒y的人吧?田小米是吐了一碗血,江律旻的快要流鼻血了,他最怕田小米一副可怜又可爱的撒娇模样,弄得他手上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加重了,捏得田小米差点叫唤,田小米想要咬死江律旻。江律旻满不在乎:“宝贝儿,多长时间是我说了算的,你要我久一点,我就久一点,要是时间紧迫,我们也可以早点收工的。”田小米苦笑,她有得选吗?“江律旻,你想吗?”田小米转过头,冷冰冰的看着江律旻。江律旻一歪头,搭在田小米的肩头上:“你倒是彻头彻尾的装一次死鱼给我看看啊。”那住住子。田小米欲哭无泪,真的是欲哭无泪,特别是她看到江律旻一副死皮赖脸的相,她就觉得无力,有时候他的需求特别旺盛,一晚上可以把她折腾死,她说她想拿刀杀他。他听她这样说就安慰她,杀了他,她的性福生活就没有着落了,他还总是说,他们才在一起,一触即燃那是正常现象,以后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不会这样了。两个月了啊,新鲜感早过了吧?江律旻的解释是换了一个地方,又觉得新鲜了。现在又是换了一个地方,他真的新鲜了?楼下的老人心脏万一不好怎么办?田小米呵了江律旻的痒,呵得江律旻哈哈大笑,手也松开了,田小米起身就跑。楼下的人听到楼上的人笑得开心,也都没上楼去打扰,而且江家老大的脾气一向如此,不喜欢被人打扰,就如这次让他把人带回来,那是一家人商量了又商量才决定的。田小米刚一跑到门口,又被江律旻拖了回来,腾空抱起,笑得很贼,几步走到书桌前,把田小米的上半身仰摁在书桌上:“呵,宝贝儿,软床睡惯了,我们在桌子上试一次?”“疯子!这桌子这么高,你还想爬上去不成?”“不是。是这样。”大掌一个用力,把田小米拉起后又转了个身,又摁趴在书桌上。然后他也压了下去。田小米的脚只能不停的往后踢,挣扎中把桌上的相框和笔筒噼里啪啦的扫了一地,楼下有老太太的喊声:“旻旻,干什么?”江律旻扭过头,清了清嗓子,朝着门口喊道:“是小米看我的照片,觉得太搞笑了,没拿稳,不小心摔到地上了,没关系,我改天再去买几个相框重新装上。”田小米又不敢大吵,又不敢大骂,只能压着声音不停的说江律旻是个禽兽。特别是她听到了江律旻松皮带拉拉链的声音,还有撕开避孕套的声音,她真的想找把剪刀把江律旻的老二给剪了,td他是精-虫附体吗?他居然随身带着避孕套,这个贱人!!!他是早就算好了的还是什么?裙子被捞起的时候,她真的想握着拳头狠狠的砸桌子,却又怕楼下的人又要问他们在干什么?她最清楚自己了,等会真做起来,她装不了死鱼,她可怎么办,那声音传到楼下去,那可怎么办?当江律旻的气息从她身后贯穿进她的体内,她刚要沉不住气喊出来的时候,嘴却被一只大掌捂住了。田小米一口气憋住发出轻微的“唔唔”的声音,脸涨得通红,她在心里暗骂江律旻这个变态,他把她摁趴在桌子上,从背后肆掠她的身体,他自己爽着,却要捂住她的嘴,他要憋死她吗?
桌子很重,很结实,田小米趴在桌上,被摁住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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