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竞文将杯子里的茶,吞了个干净。田小米从卫生间里出来,打算回包间,却被一只大掌捉住一把拽进了另一个没有开灯的包间,他身上香奈尔男士运动香水的味道依旧没变,田小米用力去推把她压在墙上的人,“你想干什么?”江律旻一手把田小米的双手剪到身后控制着,一手捏住她的腰,逼着她让自己的胸挺起来贴在他的身上:“手机号码告诉我。”田小米倔强的别开头,不让他的味道进到她鼻子里,她讨厌面前都是他的味道,会让她脑子里全是那天他把她压在身下的感受,最开始的凌乱,而后的痛苦,屈辱,什么都钻了出来:“你不是会查吗?你去查!”田小米感觉到她的衬衣下摆被一只大掌从裤腰里扯了出来,那掌便滑进衬衣里,内衣里包裹着的浑圆很快被覆住,他的指腹比她的体温低,有些凉意,握住她的柔软揉捏的时候,她觉得心神在乱荡,神识在涣散,像有电流直接从她的前胸击到心底,她有些晕了。江律旻的鼻息紧紧的贴在她的耳廓,他的声音低沉又蛊惑:“告诉我。”田小米觉得那魔鬼的声音可以惹得她浑身颤抖,她真的有点被他折腾疯了的感觉,声音很是愁苦:“你到底想怎么样?江律旻,你够了!你到底要把我逼到哪里去?”宽厚又霸道的怀抱紧紧一箍,绯薄的唇没了低烧的温度,是淡淡的凉意,袭上她的唇,狠狠的吻下去,她刚想咬下去,那舌便像蛇一般溜走了,江律旻松开她的时候,语气也噙着怒气:“那你想到哪里去?田小米,你第一次都给了我,难道一点也不在乎?”在乎?她的确很在乎,在乎她的第一次不是在新婚之夜交付出去的,很在乎。可是她跟江律旻算什么?之前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关系,好吧,最多能打两竿子,他们不可能有以后,总不能明知道没有未来,还叫她往他身上陷吧?而且像他们这种名门豪门的公子所说的责任,跟她所理解的责任根本就不同,也许他们所说的责任仅仅是名车和金钱。“江先生,难道你想对我的第一次负责任吗?难道你睡过的处女会少吗?你是不是每个都要这样去负责任?”田小米才一说完,明显的感觉到胸前的压迫感,顿住了。那只大掌从她的内衣里滑了来,然后搂着她的腰,埋下头去啃她的耳垂。田小米被啃得浑身颤抖,忍着那种令她不耻的心悸,转过头,寻着黑暗中的豹子那双精亮的瞳光:“江律旻,你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我?你若再想强暴我,那是做梦!天下女人那么多,你空虚寂寞,需要一个床伴,你出去吼一声,排队的女人要上你的床,你干嘛一定要找上我?你放了我吧,我还有很长的人生,你让我忘了那天的事,重新生活,好不好?”说完一通,田小米已经连连喘气。江律旻松开田小米,她听轻轻的一声“得”,整个包间亮了起来,江律旻依旧是风姿卓越,仪表堂堂,他从衣袋里摸出一条素黑色的发圈,静静的把田小米的头的捋好,随意在后脑扎起来,然后握着她的肩,打量了一番:“以后再敢让沈竞文那小子碰一下你的头发试试。田小米,在别的男人面前,别把头发散下来,那是我的专利,懂吗?”江律旻警告示的语气让田小米委屈得要死,他凭什么,凭什么要这么的对她,她觉得要被他逼得分裂了:“江律旻,你个疯子,我跟你说的话,你为什么不回答我?”江律旻把田小米的衬衣重新塞进她的裤腰里,整理好,他的眸光静淡如水的看着田小米,仿佛刚才根本没对她做过什么似的,也好象没听见田小米民问过什么,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回答:“以后你在xh做耀星的业务代表,好好工作,为了方便工作交流。手机号码等下打到我的手机上,我不想等。田小米,别再惹我。”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一点火药味,但却像被冰凝成的怒气,狠狠的砸到田小米的身上,田小米终于明白,江律旻表面看似温雅,实则攻击性占有欲极强,他真真的是个影帝。“我不记得你的手机号码。”她只是存了名字,后来删除了,她便不记得了。吧叽一口亲在田小米的脸上,然后指腹在他吻过的地方轻轻的打着圈,声音转着玩味的圈:“你又想欠我的?你的号码我都记得清楚,我的你居然记不住?”田小米心坠了一瞬,怕极了。为什么江律旻说话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她有些适应不了,有些不敢反抗他,真的有点怕惹他:“你说,我再记一次。”江律旻一字一顿的说了一串数字后,大步走开,拉开门,离去。沈竞文看着田小米的头发扎了起来,她进门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微肿的唇,慌乱的眼神,江律旻?三人用餐期间,田小米觉得景微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又或者好相处仅仅是因为沈竞文在场?景微的骨子里透着一种清傲,也许是跟沈竞文亲近,才会对她也友好一点,这以后相处起来,也不知道的。田小米趁着记忆,把江律旻的号码存了起来,但是没有拨出去,直到一个短讯传来,打开后,觉得手心里全是汗,他明明知道她的新号码,却非要让她自己说出来,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玩她吗?短信内容:“等会在车库等我,我送你。”趁着景微去了洗手间,田小米才回了江律旻的短信:“我会自己回去。”。当沈竞文和田小米站在酒店门口目送景微离开后,沈竞文的车子也被泊车员开了过来。接过车钥匙,沈竞文拍了拍田小米的肩:“送你。”田小米礼貌的婉拒:“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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