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男人,不仅当了肉垫子,还要被他教育,不由的怒火中烧。
周边灯光晦暗,看不清男人焦急急切的模样,只有让人烦躁的碎碎话语。
他的话他没有听进去,只是令他挪不开眼的,是压在身上的男人耳朵上带着的珍珠耳钉,浑圆的珍珠闪烁着柔和弧度和细腻的光亮。
距离上一次见到如此耀眼的珍珠是什么时候呢?
不记得了,但是印象里带珍珠的那人对他很重要,只是她不要他了。
下一秒,伊斯顿猛然推开他,“多管闲事!”
再次选择无视和逃避,撒腿就跑。
霍玹被他这么防不胜防的一推,有些难堪的双手撑在腰后的地面,双腿分开,弓着一条腿,看着仓皇逃离的身影逐渐渺小,他被气笑了。
简直无话可说,真是遭报应了。
“少爷少爷!”
车上的梅斯不明白少爷突然强烈要求中途停车,还连忙冲下车,急切的模样让梅斯倍感陌生。
什么时候少爷变成善人了?
梅斯紧张的下车前去查看霍玹的情况。
“少爷你怎能如此鲁莽,不爱惜自己,这些事情你喊我们来就好了,你要是出什么事了,我们该怎么跟夫人交代啊!?”
他查看着霍玹是否有伤势,被霍玹制止了他的行为。
“我没事,走吧。”安然无恙的潇洒起身,迈着长腿,上了车。
梅斯倍感苦恼的紧随其后。
霍玹坐在车里,只是手肘抵放在车窗边,若有所思的出神,就连梅斯在一旁为她清理伤口也无动于衷。
在拉拽摔倒时其实磕到膝盖了,只是霍玹隐忍的本事不知何时突飞猛进了,竟看不出一丝破绽。
像没有痛觉似的,虽然伤口不大,但他从小到大都是最怕痛的人了,而此刻他却心不在焉的。
梅斯故意在他的伤口处用棉签碾压,被刺激的神经连同经脉一同被电击般,来的猝不及防,他不得已从思绪中强制拔出。
就差反射弧给梅斯一脚,他有些无奈。
“这么会消毒,不要命啊梅斯。”
几近咬牙切齿。
“过奖了少爷。”梅斯暗地里坏笑,面上一副暗藏得意的从容不迫。
随后他又继续观望车窗外,梅斯不由好奇。
“少爷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目睹思物了?”
“你只是个下人少管闲事。”
“哦。”
在为他包扎时故意加大力度,霍玹后槽牙紧咬就差嚼碎的绷劲起,额边青筋偾张,手掌有些隐忍压抑的紧攥,骨节紧绷显现,凸起的青筋蜿蜒浮出表面。
深吸一口气,面色阴沉冷鸷,散漫沉声道,“突然有点想吃兔肉了,怎么办呢?”
“少爷你无赖!”
—两年后华盛顿
pnacle集团的总部的ceo办公室里。
“少爷,以下是为您精心挑选的模特。”
伊斯顿一条腿散漫侧弓着搭在另边的大腿上,西装革履,尽显标致风范。
但也弥漫着放荡不羁,也是一直以来对所有人所呈现的。
他拿着照片一张一张翻看,不由眉头紧蹙,质疑的目光带着复杂的思绪,明显又是一场竹篮打水,一场空。
修长白皙的手落在额边,食指指腹反复不断轻敲眉梢。
明明是赏心悦目的帅哥云集,但在他看来比看数学题还更令人心寒,无奈。
随即将一沓照片甩向桌面,无奈叹气,“欧洲要灭亡了吗?还是说要提议总统改改生育政策了?”
一旁的乔治似乎对他的定位见惯不怪,因为这是这个月以来第n回了。
伊斯顿的要求太高了,根本没有几个入的了眼的,可毕竟是按照他的要求来找,没有相中的也实属无奈啊。
也有可能是他近日心情不太好。
“少爷~”乔治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沓照片,随即拐过办公桌来到伊斯顿身边,缓缓弓下身,颇有耐心的开始为他一一讲解对应照片上的男人。
讲解着每个人的特点,“你看这个,身材一看就是常年健身的类型,脱衣有肉穿衣显瘦,混血,卷毛。”
“不喜欢,太幼稚了,长的帅是帅,就是总觉得他这种是会流口水那种傻鸟,pass!”
“那这个呢?……”
“太黑。”
“这个。”
“太瘦。”
“这个!”
“太一般。”
“这个呢!?”
“这个看起来—”还没等伊斯顿说完乔治便打断了他的发言,“够了!少爷!”
乔治介绍到喉咙都开始愈发干涸,毒辣的评判也没有终止的迹象,他只能停止自己无畏的“反抗”。
毕竟是花了几天几夜整理的,有种努力不被认可的挫败感。
虽然一个个和少爷匹配度不高,但70%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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