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舔上去,舌尖沿着手指侧面走。李梓涵微微屈起指节,刮搔敏感的上颚,食指指根戴着一枚戒指,楚棘尝到金属涩味。往里探,探到喉口,嫩肉收缩,楚棘被玩得涌上一点眼泪,口水溢出来,手指却还在往里进。他终于后知后觉感到惊恐,有干呕的冲动,眼睛瞪大,竟然显得天真。李梓涵或许笑了,楚棘疑心自己听到短促的低笑。他的双眼忽然被另一只手蒙住,两根手指开始在他的口腔里激烈抽插,带出的口水被捣成白沫,戒指侧面一遍遍碾过舌面。楚棘抱住李梓涵的腰,头脑一片混沌,一边挨操一边不停含吮,下身慢慢翘起来,把裤子撑出弧度。他追着李梓涵的手,脖子越扬越高,无意识掉眼泪,小腹缩紧,马眼里流出腺液。想吐又想再含深一点,舌头描得出戒指上的花纹。眼睛上的手掌揭开,睫毛湿漉漉,光线涌入,李梓涵与他对视,缓慢抽出手指。真的很慢,慢到他几乎要耻辱地偏过头,嘴唇却仍然诚实地裹着,姿态粘连。
手指撤回来,李梓涵凶狠地吻上去。好凶的女人,冰凉的手掌顺着丝绸衬衫摸进去,在后腰摩挲,舌头缠舌头,裹住了往外扯。楚棘舌根发麻,腰又软,整个人倚着墙一点点往下滑,又被捞上来,吸食水分和空气。牙齿磕破嘴唇,两种血混在一起,楚棘屈起一条腿来回蹭,内裤都要湿透。梦境中的掠夺成为现实,女武神尚未拿起刀,已经能让他跪在脚下。他有些发抖,大颗眼泪滚落,落在纠缠的嘴唇边缘。李梓涵被烫了一下,她放开楚棘,意识到自己头一次离眼泪这样近,尝到陌生的咸味。楚棘难以忍耐,水红的眼睛里情欲遮盖一切,遮盖掉幻想与现实的分野,遮盖掉房间里除开自己之外的人类气味。他凑过去,软软地窝在李梓涵颈侧,说:“操我。”
诚恳讲,李梓涵毫无经验。咖啡店的包间内她闻见某种气味,深切动人,来自楚棘的身体。他口中的女武神与剧本很不相同,拥有类似患者的偏执与漠然,李梓涵可以听懂,但毫不在意,女武神对她来说没有任何价值,一种生活范式漂浮水面,一眼看穿。人们弄混纯粹与浅薄,对饲养兽类的热情远大于人类。唯一连通二者的是性欲,在进化论震动基督教之前,性欲是唯一的标记。这些年她交往过几位雄心勃勃的男友,关系没能更进一步,机缘巧合之下她缺乏性别带来的「位置」,也就无法被安放。此刻她感到茫然,一个半小时前的对谈只能让她的想象力延展到此,叶述在场时楚棘无法说更多。
纠缠着进入卧室,李梓涵去洗手,手上有橙花气味。楚棘躺在床上,双腿相互磨蹭,面色潮红,泪水挂在睫毛上,意识温吞。他时常搞成这副样子,仿佛随便就能把自己交给什么人。李梓涵很快回来,把他抱在怀里,剥去衬衫和外裤,看到内裤中间顶起好大一块,湿痕明显。隔着布料亲了亲顶端,楚棘感受到一点怪异的不适,很快被涌起的欲望淹没。李梓涵在舔他的奶子,把微微瑟缩的乳头舔出来,舌面来回扫过。楚棘的呼吸愈发急促,他没法全然漠视所谓性别的「位置」,恐惧颠倒又期待颠倒,赠予权力的人是否依然掌握权力。脱掉他的内裤,李梓涵摘下口袋上的钢笔,掰开楚棘两条大腿,试探着插进去。楚棘躺在床上,能清晰地感受到钢笔旋转抽查,刮着肠壁寻找腺体,很轻易就碰到。他的阴茎跳了一跳,前端流出透明腺液,呼吸略有急促。钢笔尾端来回刮磨,一股生硬的、机油味儿的高潮慢慢顶上来,如潮汐涨落,数次快要触碰边限。他发出呻吟,鼻音又甜又焦躁,眉心皱起来,肉屁股打颤。不舒服,但想要,否则会更不舒服。
怎么还没到。像荡秋千,没有刻度尺,多高都不算高。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叫声,声音符号一出口便被忘记,迷迷糊糊听到李梓涵解腰带的声音。腰带对折划破风,一阵锐利的疼痛让楚棘尖叫,屁股上多出一道红痕,立刻肿起来。臀肉荡得像温泉水,泉眼里吞着一支钢笔。楚棘没玩过这种,漂亮的人玩不起,但他不能抗拒不能求饶,不能停下来,女武神的决心不容置疑。皮带一道道抽下来,不多时,两瓣肥肿的屁股上布满鞭痕,高高鼓起,热度惊人。穴口吞吐钢笔,鞭子落下来就瑟缩着往里吃,吃一点又往外挤,笔尾蹭着腺体。他被李梓涵彻底吊住,用近在咫尺的高潮,疼痛成了催熟剂。时而顾及高潮时而顾及疼痛,两个符号硬生生合在一起,不止不休地相互渗透。楚棘被玩得四肢酸软,腰部以下痛到麻木,哭喊着往前挪,屁股放荡地躲闪。他伸长胳膊,从床头柜的缝隙里摸出一个盒子,磕磕绊绊用牙齿打开。背后李梓涵停下来,呼吸有些喘,看到楚棘从里面拿出一根假鸡巴,移到嘴边屈辱地舔湿。他似乎好受一点了,大腿仍然发抖,钢笔与穴口之间却冒出一圈水渍。
李梓涵甩甩手腕又抽了数十鞭,楚棘的舌尖在假鸡巴侧边游走,表情迷醉。他已经听不清声音,听不清李梓涵是不是又在笑。这根鸡巴是某一任男友送的情人节礼物,柱身上盘旋着蛇鳞般的水蓝色纹路,侧边有两排软齿,一排粉色一排紫色。李梓涵捏着钢笔又随意插了他几下,换上那根已经被舔湿的假鸡巴。捅进去的时候楚棘急促地抽气,一下子被插满,爽到想要喷尿。李梓涵把腰带扔到地板上,整个人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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