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从老兰子住的房子里出来的时候,路两边的房屋里大多都亮着红色的小灯,女人的娇喘声和男人的笑声充斥着这里的街道,刘明没有心情在这里听这些让他脸红的声音,跨上自己扔在路边的破旧自行车匆匆的往回走着。
这一路上刘明也看到零星几个年老色衰的女人,她们大多浓妆艳抹的站在昏暗的路灯下,也有胆子大的冲着刘明吹着口哨抛着媚眼,刘明内心里对这些女人的行为是抵触的,但是他也明白没有人天生就是个下贱胚子,但是人生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不应该出卖自己的灵魂,更不应该让人随意践踏你的尊严。
走出了这个让刘明浑身都不自在的钵兰街,他看着夜色笼罩下的这座城市,回想着老兰子对他说的关于钵兰街的故事,他才知道白天和黑夜的区别不仅仅是时间的问题,当夜幕降临时所有的罪恶才真正的显露出来。人们在夜晚或者黑暗里,内心的恐惧总是来源于对未知事物的畏惧,但是人们更习惯把这些恐惧归咎到鬼魂身上,而实际上真正的恐惧却是来自于那些罪恶的人,当人为了私欲而失去了道德底线,他给周边的人带来的就不仅仅是恐惧,而是让人终生难忘的苦难和折磨。
刘明骑着车子远远地看到徐佳等他的那个公交站台,路灯下的公交站台显得很安静很整洁,但是本该站在那里等着他回来徐佳却没有了踪影,刘明的身上突然出了一层的冷汗,大脑瞬间变的一片空白,毕竟这里离着钵兰街太近了,刚才听到老兰子说的王麻子等人的罪恶,让他看到眼前的景象内心无比的紧张,刘明加快速度来到公交站台旁,当他看到地上放着的一个女士手提包时,刘明的心像要跳出来似得狂躁和不安,这个女士提包的主人本该在这里等着他的,可是现在却只剩下提包孤零零的在等待着刘明。
“徐佳!徐佳!你在哪里呢!”刘明声嘶力竭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恐惧,他的眼睛因为激动瞪得很大,他就像一个愤怒的雄狮在吼叫着,像是要让整座城市都听到自己的吼声。
“呜、呜”不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没挂牌照的捷达车,汽车旁边的灌木丛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刘明又怎么会放过此时此刻任何一点声响,他扔下车子迅速的往传来声音的地方跑去,他恨不得自己一步就跨到那些灌木丛里,也许那声音就是他所牵挂的女人发出来的求救信号。
“刀疤宽,你捂住她的嘴,别他妈的给我闷死了,你们两个给我抓住她的胳膊,让你猴爷爷骑个烈马,哈哈。”
“猴哥,这女人长得这他娘的标致,这玩一晚上也不过瘾呀。”
“宽哥,你别学上次捂鼻子,一会儿你再给闷死了,咱们玩的就没意思了。”
此时的灌木丛里正发生着一场人间悲剧。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面朝下跪在地上,两条白皙的胳膊被两名壮汉一左一右的抓着,跪着的女人在拼命的挣扎着,但那力量在这两个男人面前显得柔弱而无力,刀疤脸一脸淫笑的看着怀里的女人,此刻的他因为激动而大口吞咽着口水,他那壮实的胳膊死死地卡着女人的脑袋,短粗而且肥厚的大手紧紧的捂在女人的嘴巴上,女人的脸上满是泪痕和恐惧,如白玉般的脖颈上因为挣扎而划出了血道,脑袋不停地摇晃着想要挣脱刀疤脸的控制,虽然这些看起来都是徒劳的,但是她挣扎着不肯向命运低头,猴哥淫笑着掀起女人的裙子,用双手准备扒下女人最后的防线,而女人因为恐惧而剧烈扭动的身体和她带着绝望的哭泣声,更是勾起着身后这个无耻男人的。
“咚”很沉闷的一声响,猴哥的脑袋好像被巨锤砸中一般的失去了意识,遭到重击的猴哥面朝下的趴在了身前女人的屁股上,跪在地上的女人感觉到敏感部位传来的身体接触,身体更是剧烈的扭动着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哭喊声。
“我擦。”两边的男人看清猴哥脸上的鲜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大哥是被人袭击了,一个关着膀子的年轻壮汉,刚要走过去查看一下猴哥的伤势,却觉得眼前一黑就被打倒在了地上,另一边的壮汉看到来人出手毒辣,心中大惊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放下手中的女人的胳膊一拳就砸向了对方的后脑,壮汉琢磨着自己这一拳要是砸中对方,对方一准就会丧失战斗力,可是他没有想到眼前的敌人好像脑袋后边长了眼睛一般,一个弯腰躲过了他的攻击。
这个黑影就是闻声赶来的刘明,他听到声响就往这边急速的跑了过来,刚来到灌木丛这里就看到在钵兰街遇到的猴哥,伸着一双无耻而下流的爪子正在扒着女人的内裤,刘明没有一丝迟疑的捡起身边的一块石头,使足全力砸向了猴哥的脑袋,猴哥并没像西游记里的齐天大圣一样铜头铁臂,被刘明这一石头砸的顿时四溅眼见的是活不成了,节抢鲜,最新资讯随时掌握刘明从老兰子住的房子里出来的时候,路两边的房屋里大多都亮着红色的小灯,女人的娇喘声和男人的笑声充斥着这里的街道,刘明没有心情在这里听这些让他脸红的声音,跨上自己扔在路边的破旧自行车匆匆的往回走着。
这一路上刘明也看到零星几个年老色衰的女人,她们大多浓妆艳抹的站在昏暗的路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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