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种得成?你别骗我了。”他手一挥,再次抓向无言的肩头。就在他的手即将抓上无言的肩头之际,一把白粉由无言手中撒出,射向他的门面。西门鹰急急往后退,但仍是被那粉末给沾上,他赶紧取出一颗白色葯丸服下,然后狰狞一笑“不过是断肠散嘛!我还以为真是幻影芙蓉呢!师妹,你真会故弄玄虚,幻影芙蓉岂是那么好种的?”他再度扑向前,无言伸手一格,只听得西门鹰惨叫一声,退了开来,抬起手,一咬牙,拔下刺穿他掌心的银针。一道血线喷了出来,他嘿嘿冷笑道:“好啊!师妹,你可真是厉害。”原来在他攻来之前,无言在手中藏了一支针炙用的银针,西门鹰知道她不会武功,轻敌之下,竟被她的银针刺穿了掌心。这—来一往,无言的体力早巳透支,脑袋晕得更厉害了,可是大敌当前,她又哪敢放松。听到西门鹰再次扑向她,她奋力一闪,哪知脚伤发作,她脚踝一痛,便再也站立不住,倾身滑下了屋顶苞见她要重重地跌落地上,两道身影迅速扑了过来。一道白色身影扑向前,接住无言,足尖一蹬,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后才站定,而另一道黑色身影也跟了过来,停在那白色身影旁。只听那白衣人道:“西门鹰,你好大的本事,专门欺负弱女子,羞也不羞?”“殷无情,是你,没想到连玄武堂堂主殷无恨也来了?”黑衣男子殷无恨冷冷地看着他,一张如同石雕的脸上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感情,由左额延伸到右颊的疤痕更令他看起来寒气迫人。那日无言被韩渊掳走,对无情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她担心无言的安危,立即调动无极门的情报网,得知截走无言的是韩渊,韩渊在年轻一辈中称得上是佼佼者,无情没有把握光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能从他手中救回无言,于是飞鸽传书找来同样受过无言救命之恩的殷无恨,然后一路追了过来。无情放下无言,让无言靠着她站立,秋波一横,道:“我说西门鹰,无言是受我们无极门保护的人,你三番两次找她麻烦,是不是不把我们无极门放在眼里?”听她说话的声音娇柔婉转,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在与情郎撒娇,而非与敌人对阵。“区区一个无极门,我还不放在眼里。”西门鹰高傲地说。“如果再加上一个我呢?”韩渊森冷的声音伴着掌风响起,西门鹰一惊,还未来得及闪避,胸口已中了一掌。铁掌韩渊岂是浪得虚名之辈,一口鲜血从西门鹰口中喷了出来,他那瘦长的身子有如断线的纸鸢般,往后飞了出去。韩渊没把西门鹰放在眼里,径自快步走向无情,只是冷冷地道:“放下无言。”然后二话不说,一掌拍向无情的右肩。“哎呀!”无情娇呼一声,退了开来“怎么说打就打,也不通知一声!”韩渊一击未中,接着又是一掌“砰”的一声,双掌相交,原本站在一旁的殷无恨挺身接过了这一掌。两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佩服之色,然而谁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旋身再上,马上又交起手来。掌风拳声使无言清醒了过来,她焦急地喊道:“别打了,别打了。”她的声音因病重而显得微弱,若不仔细听,还真听不见啦!转眼,殷无恨挨了韩渊一掌,韩渊也挨了殷无恨一拳,各自闷哼出声。无言心中更加急切,转向无情道:“无情,你快阻止他们啊!”“干吗阻止?”无情娇媚地说,态度悠闲得像在看戏“他们打得正热闹呢!咱们就别扫人家的兴了。”无言见无情不肯阻止,一咬牙,推开无情,不顾一切地奔向打斗中的两人。韩渊正运掌待攻,无言的介入使他硬生生地收掌,但殷无恨的拳头已经挥出,虽然他也看到无言扑了过来,急忙要收拳,但拳势已出,即使硬收,也只能收回三分力道,只见那拳,竟向无言的背后直直击去。韩渊急忙抱住无言,转了个圈,以自己的背阻挡了这一拳。虽然殷无恨已收了三分力道,但无极门玄武堂堂主的功夫非同小可,即使只有七成,还是教人难以抵挡,只见韩渊向前扑出三步才站定,胸口气血翻腾不已,脸色都发白了。无言吓得小脸泛白,急忙问:“怎么?韩大哥,你受伤了吗?”她虽然看不见,但仍听得一清二楚,知道韩渊帮她挡了一拳。韩渊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还好。”他淡淡地说。“那就好。”无言这才松了口气,人一松懈下来,她便再也无法抵挡强烈的不适,身子一软,昏倒在韩渊的怀里。韩渊蹙了蹙眉,一把抱起无言,连看也不看殷无恨和殷无情两人,径自走了。殷无恨皱了皱眉,纵身欲追,一只手却横伸出来,阻止住他道:“别追了,师兄。”殷无恨皱眉看着她,一脸不解。“你还不懂吗?无言是自愿跟他走的。”刚刚她护着韩渊的情形已经表露了太多。殷无恨又皱了皱眉,显然是不了解她的逻辑。无情摇了摇头,提气高声道:“韩渊,你听着,我暂时让你把无言带走,要是无言伤了一根寒毛,你就等着接受无极门的狙杀令吧!”韩渊没有理会,人渐渐走远。殷无恨仍是纳闷地看着无情,等着她解释。无情耸了耸肩,娇笑道:“女儿家的心事,要真解释给你听,你这大木头也未必懂得,我只能说,那是无言自己的选择,虽然我也不放心,不过无言是不会跟咱们走的,咱们也只能派人盯着梢就是了。”而此刻,西门鹰早就趁着韩渊和殷无恨两人打斗时逃逸了,无言的解葯也开始发挥作用,参加庙会的人一个个慢慢苏醒过来。无情挥了一下手“走吧!”两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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