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的,你说好不好?”初生之犊不畏虎,在他的脑袋中,可没有“困难”这两个字。韩渊所勾画的未来蓝图实在太美了,无言听得怔愣出神,眼睛竟不知不觉红了,她呢喃着说:“我们真能过着这样的生活吗?如果可以,那就太好了。”“当然可以,我绝不会让你吃苦的。怎么样?你愿意和我一道走吗?”“嗯!”她低低应了一声。韩渊没有听见,于是问:“你说什么?”无言抬起头来,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大声道:“我说好。”韩渊说得对,能够保护她的人只有他,而能够了解他的人也只有她,他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当天下午,他们就背起行囊,离开这片从小生长的土地,寻路往江南去。+++滂沱大雨漫无天际地洒了下来,一大片的白茫让韩渊几乎看不见前方的路。他努力地拉着无言继续往前走,时而不放心地回过头问:“无言,你还好吧?”“我没关系的。”无言勉强地朝韩渊一笑,声音细微得几乎要被雨声淹没。“你再忍一忍,我看到一处山洞,我们有避雨的地方了。”“嗯!”这几天来,他们一路奔波,可两人都没有在外闯蔼的经验,不仅闹了不少笑话,更受了不少骗,幸好韩渊身怀武功,倒也没有吃太多的亏。才刚渡过黄河,哪知竟遇到大雨,他们正行走在一片荒野间,连一处人家都找不到。两人都淋了一身的湿,韩渊有武功底子,对这一点寒气倒不怎么畏惧,他担心的是无言,无言只是个弱质女流,哪禁得起这样的折腾!这么想着,他的脚步迈得吏快了,半扶半抱着无言,往山洞迈去。那山洞并不太大,不过用来避雨,倒也足够了。韩渊将无言安置在山洞的角落,轻轻拍着她的脸,喊道:“无言,无言。”无言紧闭着双眼,没有回答。韩渊注意到她的脸颊正浮现着异常红艳的色彩,他把手探向她的额,这才发现她的体温烫得惊人。“该死。”韩渊咒骂了一句,他居然没注意到无言烧成这样。今早下船时,他便看到无言有些精神不济,当时她只说是晕船,他也就没放在心上,可是现在她竟病成这样。他得赶紧给她退烧才是,可是这场雨下得什么东西都湿了,连火都升不起来,怎么办呢?他皱起眉来,伸掌抵住她的背,将真气缓缓运人她的体内。阳刚真气进入她的体内,抵消了不少寒气,无言悠悠地张开眼睛,歉然地对他一笑“对不起,韩大哥,我太没有用了,这样就病倒。”“你早上就不舒服了是不是?”韩渊不悦地皱着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眉头锁得更紧。无言嗫嚅着:“我我怕你担心”“怕我担心?现在你烧成这样,我不是更担心吗?”“我对不起,韩大哥,我不是故意要让你担心的。”她拉了拉韩渊,小小的脸蛋上满是歉意,又因说了这会儿话,体力有些不支,因而急喘起气来。“好啦!你别说话了,都病成样,你就歇一歇,我去外头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可以退烧的葯草。”“不要,外头雨下得这么大。”无言想阻止他,可是他已经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外头走去。外头的雨势不减,仍是漫无天际地下着,狂肆地像要把整个世界淹没似的。韩渊弯下腰,努力地找寻着可供退烧用的葯草。他虽然只同柳大娘学武,不过,到底和她们母女相处久了,基本的葯理还是懂的,可今儿个的雨实在太大了,使得他拔葯草拔得格外吃力。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他才找到几株葯草,而这几株葯草根本就不够用!他向前走去,继续寻找,心里又挂念着独自待在山洞里的无言。正在寻觅间,他突然听到一抹异声,他一凛,马上转过头来大喝:“是谁!出来。”“小子,你倒顶机灵的嘛!”一个声音响起,一名黑衣人由树上跃下来,以左足为轴,滴溜溜地转了个圈,展示出上等轻功。“你是谁?”韩渊喝问。虽然只在外头闯了几天,但他已明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道理。“要杀你的人。”黑衣人话未说完,便一掌拍向他。韩渊闪身痹篇,心里已经有数了“是姓斐的那女人派你来的?”他所说的姓斐的女人便是王府的二夫人。“你倒有自知之明。”“你回去告诉她,我对王位没有兴趣,她要就给她好了,别老找我麻烦。”他知道二夫人始终忌讳着他,到底他才是王府的嫡长子,若不杀了他,她的儿子就没有机会坐上王位。他只觉得不耐,此时他心中挂念着无言,实在不想与黑衣人缠斗。“这你得自己告诉她,不过,你恐怕也没有机会了,因为你活不过今天。”黑衣人扑向他,凌厉的掌风朝他劈了过去。这一掌攻势相当迅捷,韩渊出掌承接“砰”的一声,一股内力袭来,令他连退了三步,胸口血气一阵翻腾,脸色霎时白了。这一交手,黑衣人亦大为惊讶“小子,你根基还不错嘛!我本来以为一掌就可以解决你,看来我还真不能小觑了你。看招!”他再次旋身扑了过去。韩渊自知空手绝对打不过他,忙抽出长剑应敌。一黑—蓝的身影在雨中穿梭,刀光剑影在林中闪动着,交织出一幅杀戮的画面。韩渊虽然跟着柳大娘学了四年的功夫,但是到底没有实战经验,再加上心头挂念着无言,思绪焦躁不定,没多久就挨了黑衣人一刀。这一刀倒是让他冷静了许多,如果他死在这里,就没人送葯草医治无言了。想到这里,他深吸了一口气,让所有的注意力集中,沉稳地出招、攻击、防守。最初那黑衣人见到他的剑法有许多漏洞,以为不难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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