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诚实地回答她。“什么意思?”“我不了解你是什么样的心态,凭你的姿色要找个好男人并不难,而你偏偏选择破坏别人美满的家庭,勾引一个原本对妻子忠实的丈夫,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贱了!?”他拿起刀叉说着,钢铁般冷硬的眼扫向她苍白的面容。“我说过我没有勾引他!”此刻,她真恨不得将手中的刀叉掷向他魔鬼般的脸!他对她的辩白恍若无闻。“勾引有妇之夫到底能让你得到什么样的满足?或者,你不过是想找个金饭碗,做只不愁衣食、被男人包养的金丝猫?”沈洁依痛苦地闭上眼睛。“你并不是真的要我回答,你只是想羞辱我而已,是不是?”“不!我不只要羞辱你,而且还要知道你曾经跟几个男人上过床?”他的唇抿成冷薄残忍的线条。她的心已经被他恶毒的指控刺得千疮百孔了,不过,她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一个也没有。”她目光晦暗地诚实作答。他很想相信她,可惜不能,因为他忘不掉若茵的丧夫之痛,况且,这与实情差距甚远。“你到现在还死不肯承认!”他诡谲地笑笑。“你不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到今天还想佯装处女?你根本是一个道道地地的”他故作呕吐样地拉长声音:“妓女!”他带有强大杀伤力的讽刺和卑劣的鄙夷声,使她如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屯积的泪水在眼底滚动,不断抖动的红唇早已失去该有的颜色。她受伤的表情和凄清的悲哀尽纳入他的眼底,在他内心潮涌着巨大的回荡。不知不觉地,他竟伸出刚强却温柔的手想拭去她脸上流淌的泪。突地,他惊醒了!他在做什么?怎能被她的眼泪打动?他怎么可以怜悯她妹妹的仇人?他猛然地收回才伸到半空中的手,薄冷的唇抿得更紧;可是,他的眼里却无法抑制地透露着无人能懂的复杂光芒。半晌,他冷硬地站起身,走向柜台付帐,僵硬的背负着一种誓言复仇的冷酷。沈洁依一言不发、硬挺挺地坐进他的保时捷跑车里:心头不禁泛起一股浓浓的忧伤。望着她泪痕掩映着哀伤的脸,他强硬的心不知不觉地纠起剧烈的痛楚。但他不能心软,纵然她看起来是如此地楚楚可怜!长夜漫漫,沈洁依如坐针毡地坐在车里,混乱的思绪无法为今夜的疲惫心思划下句点,只想回家蒙头大睡,希望短暂的睡眠能让她忘却生活中的爱恨辛酸。“这不是回我家的路。”沈洁依望着陌生的街道,不禁开口低叫。“我知道。”他表情冷漠地回答,cao作方向盘的手依然没有改变方向的意思。
“你想带我去哪里?”慌乱的情绪占满她心头。“去我家。”方若刚简洁地说。瞬间,恐惧溢满她胸口,不规则的心跳像要衰竭似的,逼得她喘不过气来。“可是可是我只想回家!”“亲爱的,夜才刚刚开始,你怎么忍心留下我独自一人守着孤寂的夜呢?”他低沉、带有冷酷的嗓音嘲弄着她。“不,如果我跟你回家,我更是永远洗不清那污秽的流言了。”洁依焦急地说。“污秽的流言?”他哼声冷笑。“现在反倒在乎起来了!当年你勾引我妹夫时,怎么就没想到别人会怎么看待你?”“我没有”“我厌倦了你不知悔悟的辩解!”他咬牙切齿地怒啐。“你在别的男人面前都是如此装模作样的吗?”“不是。”她凄凄然地哀求他:“我求你放过我!”“放过你?”方若刚眯起狂怒的眼朝她吼:“当年你放过我妹妹了吗?”“我不可能当你的情人的。”她眼含惧意地往门边缩。“贞cao什么时候对你变得这么重要了?”他残忍的讽刺像支淬了毒的利矛,狠狠射向她。她深吸一口气,忍住即将落下的泪。“一直都是!”方若刚的脑海里又浮现当年妹妹充满痛苦的面容,他转身逼视她的脸,表情更是鄙夷不屑。“我真是厌恶极了你口口声声的谎言!”泪水决了堤,在她脸上奔流氾滥。她把脸转向窗外,不再让他瞧见自己的懦弱悲伤。她知道他已全然相信方若茵的话,且下定决心要报复她、伤害她。再多的辩解也没有用了,再多的泪水在他的眼中不过成了一种笑话,她该收拾起破碎的心,沉着地面对他无情的伤害。在她试图平抚内心的伤口时,他的车早已驶进一条私人车道,停在一栋雄伟堂皇的别墅前。“下车!”他冷酷地对她下命令。沈洁依咽下心中那股深深的惧意,冷冷地坚持:“我想回家!”“我还没准许能让你回家!”冷笑在他唇边浮起。“你可恶!”她明白以方若刚冷血的作风看来,她不过是做困兽之斗。“如果你不下车,用扛的我也会把你扛进屋!”他一脸的坚决,不容改变。她知道他说得到做得到,也知道这豪华的巨宅里必有成群的仆役,她只好顺从地下车。“这才乖。”他用力握住她的手,带她进屋。一进屋,只见到富丽堂皇的欧化装潢,并没有见到她内心所想的成群仆役。“他们都下班了。”他咧嘴一笑,好似完全看透她的心。“你父母亲呢?”她从没听过有关他父母亲的事。“过世了。”他卷起衣袖,脱掉外套,走到小吧台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只剩你和”“对,只剩我和妹妹相依为命,但你却伤害了她,逼得她远走他乡。”他猛喝了一口酒。沈洁依害怕地看着他狂怒的眼和神情。“所以,我也想让你尝尝把快乐建筑在别人身上的滋味。”他放下酒杯,面带诡异的笑容走向她。沈洁依被他骇人的气势吓得倒退了几步,心跳在这一刻好似停了几秒。“不,真相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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