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叔。成叔马上接著说:“宝娘,你有所不知啊!那个乞丐阿平不但会说话了,脾气还大得很呢!昨天,我和路儿在城郊遇见他,他被人打得浑身是血,丢在城外,我们本来还以为他死了呢!想下到他竟还有力气跑到厉王府去找人打架”“这真是本城最夸张的大事了,那个臭乞丐有这个胆量去厉王府惹那些恶人?你骗谁啊?”宝娘一脸打死下相信的表情。“是真的,他被厉王府的侍卫打成重伤,现在就在路儿的房里,不信你去瞧瞧。”成叔都全说了。“成叔,你不是说过要保密的”路儿紧张的说。“路儿,你别怪成叔不够义气,那个臭乞丐竟敢打伤你,枉费你救了他一命,还是趁早将他送走得好。”成叔一脸愤慨的说著。“好呀!路儿,你这死丫头,竟敢藏个臭男人在房里,枉费我养了你十八年。”宝娘气得捏了路儿的手臂,并一把抢过她的扫把,直往路儿的房里走去。“宝姨,你要做什么?阿平现在身受重伤,起不了身的,你别赶他走啊!”路儿忙追了上去,成叔则尾随在后。宝娘霍得地推开房门,小小的屋子里,她只看见一个俊挺的公子端坐在床上,他虽身穿粗布衣裳,但却有一股令人畏惧的贵族气势。“喂!这个男人是谁啊?那个阿平呢?”宝姨问。成叔指著厉尚品“宝娘,床上那个男人就是阿平啊!想不到吧?那个乞丐阿平把脸擦乾净后,竟还一副人模人样的。”宝娘挑著眉上下下下的打量厉尚品“你阿平?”厉尚品瞪著她“死老百姓,你瞧什么瞧?胆敢这样看本王,你不要命啦?”宝娘被他的气势唬得一愣一愣的“你”“你什么你?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厉尚品仍瞪著她。宝娘回过神,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通常这是她发威的前兆“你是谁?不就是那个臭乞丐阿平吗?”她的声立不自觉的加大了。“你瞎了狗眼啦?我是个王爷,不是什么臭乞丐。”厉尚品的话没说完,宝娘已抓著扫把朝他扫过去了。“死乞丐!在我临仙楼里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这里是我的地盘,谁讲话敢比我还大声啊?居然还说我瞎了狗眼,看我不打死你。”宝娘使劲的打著厉尚品,由于浑身是伤,他想闪也闪不了,只有挨打的份“你你快给我住手痛啊!”路儿见状,一把拉住宝娘的手“宝姨,别打了,阿平会被你打死的他已经够可怜了,而且全身都是伤呀!”宝娘一把挥开路儿的手,力气大得令路儿跌坐在地“你这个死丫头,要带男人回来,至少也带个像样点的。你瞧瞧!你竟带了一个无用的臭乞丐回来,你你存心气死我啊?”“宝姨,你别生气,阿平现在受伤了,等他的伤好些,我会要他马上离开临仙楼的。”路儿怯怯的说。“离开?哪有这么容易!吃我这里、睡我这里,就得帮我工作。等他伤好一点,马上叫他工作去。”宝娘大骂著。厉尚品直瞪著宝娘。老实说,打从他出生到现在,从没见过如此凶悍的女人,要不是他今天浑身痛得动不了,他早就起来教训这个无知义凶悍的女人了。“对,叫他工作。瞧他这身强体壮的,却一天到晚只想着躺在地上要人分食,看了就讨厌。改天他伤一好,就交给我来训练吧!”成叔一脸坏主意的望着厉尚品。“那好,阿成,你把这个臭乞丐搬到柴房去,不准他再睡在路儿的床上,这成什么体统?传出去还得了!”宝娘生气的说。“柴房?你胆敢叫本王睡柴房?我不要!”厉尚品马上大声抗议。“乞丐有屋子睡就该知道感激,怎么?你不但不感激我,还敢跟我说不要?不然,你睡猪舍好啦!”宝娘下甘示弱的瞪著他。路儿忙开口说:“宝姨,这儿给阿平睡,我去睡柴房好了。阿平他受伤了,睡柴房下好”“死丫头,还没嫁人,就这样护著男人啦?这个乞丐有哪点好,让你这样为他说话?”宝姨说著,又捏了路儿一把。路儿红了眼眶说:“不是这样的阿平和我一样,从小就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的,我幸好有宝姨收养,才没落得餐风露宿,可是,阿平他比我还可怜,老是有一餐没一餐的,住也没个地方,现在又受了重伤至少,现在让我好好照顾他,他从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啊!”宝娘一听,脸色变得有些奇怪“好啦,好啦!就让他睡在这儿吧!谅他也不敢把你怎样。不过,阿成,你去找块木板,将这房间隔个小墙。”“好,我马上去办。”成叔忙往外走去。宝娘瞪著厉尚品“你这个臭乞丐给我听好!不准你欺负路儿,否则,我剥了你的皮!还有,你伤一好,马上给我搬出这间屋子,明白吗?”“谁希罕住你这儿啦?”厉尚品没好气的说。“你说什么?”宝娘怒视著他。路儿马上劝阻厉尚品“好啦!阿平,还不谢谢宝姨,她肯让你留在临仙楼呢!”厉尚品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宝娘气得七窍生烟“臭乞丐,不知好歹,哼!”转身气呼呼的走了。宝娘走后,路儿叹了一口气。厉尚品望着她问:“叹什么气呀?那个女人是谁呀?她刚才说她是什么来着?”竟然有人比他还神气?厉尚品不可思议的想着。“她是这问临仙楼的老板娘,我叫她宝姨。阿平,你若想好好的待在这儿,就别得罪宝姨,明白吗?”路儿劝道。“临仙楼不是洛阳城最著名的酒楼吗?据说全洛阳城最美的姑娘都集中在这儿,是吧?”厉尚品脑中忽然想起几天前,王新好像曾提起过临仙楼。“是呀!这里的姑娘全是才貌兼具。”“原来如此,那么,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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