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厉王府的小王爷。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打劫本王,不想活了吗?”顿时,这群上匪大笑了起来,其中一位看似头头的土匪说:“你果真就是那个小王爷。大伙快上!别对他客气。小王爷,我们就是要找你,你的死期到了!”厉尚品挑著眉,望向这群上匪,他仍然天不怕、地下怕的死瞪着土匪头,而其他三人则早已吓得腿都软了。“死土匪,你们的死期才到了咧!”厉尚品一挥拳,马上把其中一个土匪打得飞了出去。土匪头惊奇的望着厉尚品,赞赏的吹了一声口哨“嘿!早听说厉王府的小王爷是以打架出名,想下到还真有两下子。”“看轻本王算你们倒楣,看本王今日怎么教训你们这群无法无天的死土匪。”厉尚品说完,又抓起其中一名土匪,三两下就将他打得倒地不起。“小王爷,救命哪!”柳知青,王新和赵大明已被上匪们打得鼻青脸肿,纷纷跪地告饶。“你们放心好了,有本王在,马上就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厉尚品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得意模样。他嚣张的言词激怒了土匪头,土匪头一挥手道:“大伙儿给我用力的打,我非让这狂妄的小子跪地求饶不可,别再客气了。”土匪们听令,马上狠狠的一窝蜂攻向厉尚品一人。厉尚品纵然再厉害,也无法承受这么多江湖高手的轮番围攻,渐渐的,他便处于挨打的地步。临仙楼依然如往常般高朋满座,这令临仙楼的老板娘宝娘,每≈ap;ap;x5929;≈ap;ap;x90fd;笑得合不拢嘴。宝娘看来下过三十多,生得风姿绰约,风情万种,可这都只是在客人面前装出来的假象。私底下,她有一张骂起人来死不休的嘴,而且非常的势利眼。现在,宝娘正扭著她那曼妙的身子,快步向柴房走去,她双手擦腰,扯著喉咙大叫:“路儿,你死到哪里去啦?路儿慌张的自柴房奔了出来,怯怯的望着她“厨娘说没柴火了,要我搬些过去。”“厨娘没手没脚啊!要你来搬柴火?我请那些长工是做什么用的?你来搬柴火,那谁去收拾客房和桌子啊?房间空著都没人打扫,你要我那些姑娘们别接客了,是吧?”面对宝娘高八度的吼叫声,路儿不禁瑟缩了一下,虽然,宝娘平常老爱对她大呼小叫,不过,她对她可以算是好的了,她就曾见过宝娘叫手下狠狠修理那些惹她生气的姑娘。还好,宝娘对她虽然凶了一点,但却从未打过她。甚至,半夜她还偶尔会拿些客人送的好东西,丢在她的桌上。她记得有一天半夜,宝娘忽然跑到她房里,什么都没说,就抱著她大哭;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从那时起,她和宝娘之间,似乎就存在著一份特殊的情感。路儿双手搬着重重的木柴说:“我先送柴火到厨房,马上就去收拾房间。”“死丫头,把柴火放下,你赶紧去给我收拾房间。你呀!净给我做些份外的事,份内的事都不用管啦?”宝娘又扯著喉咙骂了起来。路儿连忙放下柴火,慌忙的说:“我马上去收拾。”宝娘双手擦腰,瞪着她≈ap;ap;x8dd1;≈ap;ap;x5f00;,一边又大叫着下人“阿海,你还不快滚出来,把这些木头搬到厨房去。”路儿从小就在临仙楼长大,听说,她是十六年前,宝娘在路上捡回来养的,故取名为路儿。她在临仙楼里做的是杂工,什么洗碗、洗衣服、整理客房之类的杂事她都做,偶尔也会帮临仙楼的姑娘跑跑腿,买些胭脂花粉的。曾经有人打趣要宝娘让路儿也下海接客,却被宝娘大骂了一顿,她说临仙楼的姑娘要有素质、要有美貌与才艺,她指著路儿从头批评到脚,把她说成了一无是处的大丑女,直说她不是当烟花女的材料。其实,人家—致认为路儿长得很清秀,只要稍加妆扮,肯定不输给临仙楼的花魁蔺小柔。只是,大家都下明白宝娘为何执意要路儿去做粗活,还整日对她大呼小叫的,不让她有片刻的清闲?不过,路儿并不在意这些,她只要每天这样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就很满足了,她并不想当烟花女,因为,要她在男人面前卖笑,只怕她不但做不来,反而坏了临仙楼的名声。路儿提着水,走进花魁蔺小柔的房里,此时,蔺小柔正坐在铜镜前,梳妆打扮。蔺小柔很美,雪白的肌肤似乎吹弹可破,一张秀巧的瓜子睑,一双明亮美丽似会勾人魂魄的眼睛,被胭脂点红的小嘴微翘著,十分诱人,路儿欣赏地望着她,一边擦着桌子。“你望着我做什么?”蔺小柔眨了眨眼,托着腮问。“你真是美,难怪那些王孙公子都争着要见你。”路儿说着,脸上带着纯真的笑容。蔺小柔翻了翻白眼“谁希罕这些人来着?男人全都是一个样,他们恨不得把我一口吃了,我看了就烦。”“把你一口吃了?”路儿不解的问。“唉!这是比喻,说了你也不懂,我倒还宁愿和你一样当个下人。”蔺小柔有气无力的说。“很多姑娘都羡慕你呢!他们说王知府的公子,有意娶你回去,可你不愿意?”“王新哪!那个男人不可靠,跟了他,我会倒楣一辈子,还不如留在这里当花魁来得舒服,我好寂寞呢!”“寂寞?”路儿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她从来没空寂寞。“是啊!从来没有人了解我,男人看到的,只是我的美貌和身体,从来没人在意我的内心在想什么,唉!”“原来如此”路儿不禁有些同情起她。蔺小柔忽然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唉!在妓院里说寂寞,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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