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玉柱。
“阿陵可不能偷跑,我说过的要叫相公能满足你。”低沉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勾引这神只与之一同沉沦,下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致命的快感由下身绵延至四肢百骸,“就算是自泄也要喊相公的名字,知道吗?”
钳着人的手,清晰的感觉到对方无力瘫软的腰肢往下滑,加大手上的力气不让人逃离半分,撞击的动作大开大合,好几次都已到了脱离的边缘又狠狠撞进,那玉臀都被撞得微微泛红,可怜至极。
上陵的手脚都被制住,被迫被拉回人身下继续承受猛烈撞击,身体软得如春泥,跪都要跪不住,全靠他把住自己腰才不致软倒。汗水与泪水打湿头发枕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滑下,无助地攥紧床单发泄逼人的快感,指节都捏得泛白。偏那人还不肯放过自己,一边堵住前端一边大开大合撞进软肉,前后夹攻之下穴壁疯狂收缩,达到顶端的愉悦化作一摊温热春水涌出小穴,竟是被人肏得如女子一样潮吹了。
“呜……相公、相公…烬夜……我受不住了,让我射…夫君……”眼尾嫣红满脸泪痕,耳边是铃声与人性感的粗喘,终于在疯狂的愉悦中忘记了廉耻,叫声甜腻如被发情的猫一样祈求主人的垂怜。
随着小穴一阵急促的收缩,一阵热流从穴口深处冲击到了柱头上,烬夜一时间有些不可思议,身下的凶器竟是又胀大了一圈,脖颈青筋爆起,呼吸都开始急促,浑身的血液都仿佛沸腾了起来,朝着深处狠狠地撞击了几下,才松开手,随着身下人一同射了出来。
“阿陵真是天生淫娃,合该被我干死在床上。”
摆弄着身下瘫软如春泥的人儿,不满足于将媚态尽收眼底,还将对方脸上的泪水涎水尽数吞吃入腹。休息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着连接的状态将人抱着站了起来,疼惜的亲亲对方的嘴角,“相公知道,阿陵惯爱干净,我这就带阿陵去汤池沐浴。”
上陵感受着烬夜发泄过后的尘根非但没有疲软,还愈发蓬勃地深埋在自己身体里,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嫩穴被涨得颤抖,整具身体也瘫软在人怀里发着抖。原本光辉灿烂的金色瞳孔有些呆滞,明显还没有从情事中缓过神来,泪珠不停往下掉又被人吻去。
被人抱着悬空不由自主紧紧搂住他肩膀,白皙双腿满是欢爱的痕迹,夹紧他劲腰,小穴随着人步伐颠簸,被勃发性器深深浅浅地继续戳弄着,不时还有白浊顺着缝隙漏出。若不是方才提前上过药只怕是会被操坏。去汤池一段路因为相连之处变得格外漫长,受不住地一口咬上他脖颈,有气无力骂道。“…你太过分了。”
烬夜不安分的大手揉搓着丰满的玉臀,不时还放松手上的动作,故意让人往下坠,引得对方后穴收紧又是一阵舒爽,脖颈上的啃咬只当是爱人亲昵的亲吻“我还想更过分。”
心情愉悦的轻笑着来到汤池的门口,右手摸了摸连接处渗出的液体,“哎呀,阿陵真是不小心,都漏出来了,这可没得洗了。”
进入汤池将门关上之后,将人抵在汤池入门冰冷的墙壁上,“那为夫再射些进去,好让我们爱干净的阿陵好好洗洗。”
结实的胯骨狠狠撞上雪白的肉臀,发出啪啪啪的清澈肉响,仿佛要连带灵魂也一并贯穿。
享受着被肏开的内壁绞缩挤弄,看那个无比羞涩的人不受控制的小穴放浪的侍弄着滚烫的肉具,“阿陵,好会吸,一直咬着我不放呢”
由于挨得太近对方胸口的小铃铛在自己健硕的胸肌前磨蹭,感受着蕊豆逐渐挺立了起来,“没人抚慰的蕊豆真可怜,阿陵乖,自己把他放到我嘴里来。”
嘴上说着可怜,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怜惜,将怀中的人顶得颠晃哭泣。
而上陵的后背贴上冰凉墙壁,又引得窄穴一阵收缩,淫液与白精又溢出些许。才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此时正是疲倦,懒得再动一根指头,被粗暴进入已经无力抵抗,连呼吸都被顶得七零八落。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身连接处,娇嫩花穴又被弄得软烂无比,自己仿佛要在无休止的快感中蒸发,又仿佛被丢上岸的鱼任人摆布,被人干得只知道吞吃性器与精液,满面潮红,哪还有半分神君的模样。
即使精神已经恍惚,玉柱与胸前红豆也在攻势下诚实地再度挺立。绵密情潮之中已丧失了判断力,只知道蕊豆涨得发疼,迷迷糊糊听了人话乖顺地挺胸,再将他脑袋压下,正好将两粒坠着铃铛的乳尖送到他嘴边。
“铃铛好痛,相公舔舔……”
“我的阿陵真乖,是得好好奖励。”一口含住坠着铃铛的乳尖,瘫软无力的手耷拉在自己头上,轻轻压着,远远看去像是在强迫自己舔舐一般,淫靡至极。
挺勃膨粗的肉棒放弃了之前猛烈的攻势,转而温柔的操弄,连嘴上的动作都温柔万分,红舌在小铃铛的四周舔舐,画圈,不时还想往乳尖的小孔里钻。
在人难得温柔的攻势下得以喘息,上陵胸前红樱被人舔舐得水光泽泽,插弄也变得耐心而富有技巧。
很快他便在这有意的温存中升起如麻快感,酥麻传遍四肢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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