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置于床榻顶上,故技重施,用银针刺破另一颗蕊豆,对于对方急切洗尽自己的气息一事愤怒不已,面上带着笑意,却有些渗人。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松开了钳制对方的手,转而拨弄起了对方胸前的银针,捻着蕊豆上的银针轻轻旋转,却没有半分要取下来的意思。轻柔的吮吸着银针上的血珠,就着银针和蕊豆一同含入唇内,不断用唇舌勾勒描摹,引得细密的血珠不断掉落。
上陵的两个乳首都因为疼痛肿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回过神时冷汗已浸湿额发,青丝散乱挡在眼前,被扑扇的长睫拨弄摇动。汗珠顺着睫毛滑落,远看有如泪滴。全身都疼得颤抖,双手被缚只好抬起足尖抵在他肩膀,阻止人的靠近。
“……我不喜欢身上脏,你知道的。”
示好的解释话语,短暂的消弭了烬夜心中的怒火,他的动作也不再粗暴,轻巧地拔出银针,转而挂上一对金色的小铃铛,一左一右的小铃铛被一根金色的细长锁链连接着,只要人轻轻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入魔后的烬夜极易被负面情绪影响,直至此刻,他的表情才恢复些许正常,“不乖就要受罚,这次权当是警告,若下次…”伸出两指,抚上对方下身疲软无神的玉柱,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冠顶上摩挲,在对方有反应的时刻却猛然用力,“受苦的,便是这小东西了。”
上陵身上随着他的动作猛然一抖,胸前金铃也跟着发出清脆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想起闻人府上养的那只雪白的狸奴,脖子上也系着颗叮当作响的银铃供人耳娱。昔年烬夜还是天界战神时,何曾这样侮辱过自己。
他垂眸掩去眼中难堪神色,转过身去不欲再同他说话,取下无名指上骨戒重新放于床头小柜。此时乳尖已不再痛得难受,阖目内视通身经脉,神力幽微,与现在的烬夜抗衡是不可能的。好在他现在也没有出去作恶的打算,而且与他双修……似乎也对自己恢复有所助益,且先韬光养晦,迟一阵再联系九重天。心里默默做好打算才定下心来,闭眼假寐不欲理会对方。
烬夜虽说只离开了几个时辰,但是仅仅只是嗅着对方清甜的体香,原本就未满足的下身又开始膨胀起来,床榻的黑纱轻轻落下,床上的身影若隐若现,不安分的手划向了丰满滑嫩的臀肉,在手中揉扁搓圆肆意把玩,指间还不时划过对方红肿的后穴。
瞧着闭目装死的人,轻笑一声,侧躺着将人紧紧搂入怀中,舔舐着对方洁白无瑕的后颈,因着顾及对方的人类躯体,只是将肉棒置于对方双腿间,并没有进入的打算,就着侧躺的姿势缓慢的在对方的双腿间摩挲着,不仅蹭过红肿的后穴也蹭过前方的玉柱。
正享受着,却听方才熬药的奴仆轻轻地敲着门,本欲停下的动作,却感受到身下的人忽的僵硬了一瞬,复又操弄起来,甚至朗声道“进来吧。”一边说着,一边用龟冠恶意的顶弄淫糜着穴口,丝毫不害怕别人发现一般。
而上陵听闻有奴仆进来时紧张地夹紧了双腿,敏感红肿的后穴跟着翕张,被人柱头顶得微微湿润,早就被操熟的小穴几乎立刻就认出这根让自己食髓知味的阳具,穴口软肉违背了主人的意志热烈地迎了上去。屈起食指咬住指节,堵住将要溢出去的喘息。
好在仆人并未久留,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碗便退下了。
几乎是在仆人关门的瞬间,立刻翻身扯住对方的衣领低声骂道:“你竟如此下流!”似乎是翻遍了自己的脑海里所有的脏话却只堪堪一句下流。
听着对方的怒骂,烬夜不由得暗自轻笑,自己这压抑了几百年的欲望,又岂是这区区几场性事满足得了的?掀开床帐端起药碗,那是一碗透着森森寒气的乳白色药汁和一粒不大不小的白色药丸,状似平平无奇,只有自己知道这其中放了多少自己在雪山寻来的珍稀药材,“魔物重欲,我以为你本该知道。”含住药液转头吻上了薄唇一点点将之渡了过去,为了防止浪费还刻意勾着人的唇舌将自己口中的药液舔舐干净。
上陵被迫吞咽着对方渡过来的冰寒药液,这实在算不上美味珍馐,而对方那长舌裹挟着药液侵入唇齿,几乎要将自己的唇齿全数侵吞一般,本就不多的药液全数吞进了肚子,而对方还没有丝毫要放开自己的迹象,舌面的摩挲,唇齿的纠缠像是要说尽这些年的相思。
在自己即将要沉溺的片刻,猛然清醒,推开了对方,与他唇舌分离后呛咳一阵才缓过来。奇怪的是体内原本堵塞的气海经脉被一股冰冷寒气流过,竟以神速在修复畅通,本来零零落落封存在经脉的寒冷神力此时也汇聚于丹田,竟是在重凝内丹。抬头神色复杂地重新看向眼前一身玄衣的魔君。
“是苍岭雪莲。”相传只有生长在苍山的雪莲才有这活死人肉白骨,重塑修为之功用,七百年生一株,珍稀非常。竟真的被这人找到,还拿来喂了自己。只是且不说苍山与自己从前镇守的北灵境并称天道两大极寒之地,光是那雪莲都是极致冰寒的阴冷之物,他与炎阳同源而生,修的是最炽热的功法,即使已是再世魔君,去那苍山一趟只怕也要受伤。
眼明手快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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