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如你,应该明了。”语罢大袖一挥,原本简单的阵法骤然加固,转身消失在黑雾之中。
上陵见人消失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并未将对方的威胁放在心上,随手披了件外衫走到阵前查看,上面紫红魔气暗暗流转,似乎随着某种特殊的节奏涨落,试着注入一丝神力去将之解开,可阵法运行一周天的时间太长,凡人之躯不可能持续注入那么久的灵力。疲惫地喘了喘气,浊精顺着外力从腿根流下,眼看无法强行破阵离开只能先在烬夜的府邸修养,等待时机。打个响指,自己周身一尺瞬间亮起光辉,黑雾不能近身,便借着这光亮总算找到了浴池,掰开被欺负得红肿的花穴引出白精。
草草沐浴完之后果然清爽许多,侧躺在床头晾干如练墨发,趁着人还没回来,拿起床头那纯白骨戒把玩。在床上神志不清时隐约听见那人说这是用他的神骨炼成,眼中疑惑,似在回忆从前他有没有与自己提起这件事,答案是没有,从前的战神拥有着自己不懂的情感,很多他要做的事情,也不会与自己商量。
但曾经的他赤诚与坚定,曾让自己那被极寒之地冻得冷硬的心脏有了热度,事情怎么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思及此叹了口气,盯着那指骨大小的戒圈突然灵光一现,戴进自己左手无名指,发现竟是严丝合缝的合拢了。双眸微睁,略微讶异,但是思及方才这骨戒将自己下身套住的样子,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将奇怪的想法抛之脑后,想来这小玩意是能够随意适应大小罢了。
虽恢复了些许神力,但是被烬夜翻来覆去地折腾,属实是疲累,胡思乱想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烬夜的左手慢慢攀上了一层层寒霜,本体为炎阳的他想要摘得苍岭雪莲这种娇贵的天材地宝,势必需要熄灭自己的本体炎阳以肉体去取得,几个时辰从雪山归来,左手已然冻入骨髓。
进屋后召来奴仆炖煮药物,转头便向卧房走去,进屋前看着附满寒霜的左手,刻意戴上黑色的手套遮掩。
推开门,看见那人闭着双眼沉沉地睡着,想来着实是累着了,伸手抚上那张白玉无瑕的脸,眉眼要少见地温和了几分。
床上的人也缓缓睁开了眼睛,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烬夜已然察觉出了不对,对方的身上没有自己的气息了。
他的眼眸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真是不乖。”
轻微动了动手腕,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四周的黑雾如吐信的毒蛇般攀上那人白玉的四肢,拂袖一抬手那人便腾空而起,四肢反向捆绑于身后,胸膛高高送出胸前的蕊豆像是邀人品尝一般挺立着,将人摆弄成一个及其淫乱下流的姿态。
右手钳着对方下颚,逼着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看起来寒山神君很期待接下来的惩罚。”笑着吻上了嫣红的蕊豆,唇舌间啧啧作响,在空荡的房间里尤为清晰,前不久的交欢留下的淤青还未消散,身体正疲倦又被人束缚在空中,拼命挣扎想要逃脱,却发觉手脚都发软,挣扎之下只把胸前红樱往那人唇中更送一寸。
上陵绝望地发现此时的烬夜近乎偏执,听不进任何道理,索性闭上眼任他发泄。出神时胸前突然尖锐疼痛,痛呼一声猛地睁开眼,娇嫩乳尖赫然穿过一根锋利银针,点点血珠从伤处渗出。身体本就脆弱疲乏,哪里禁得住人摧残,惊惧之下凝出全身剩余神力,竟生生将缠绕在自己四肢的黑雾给冰裂断开,身体也随之砸到墨黑床单上,被穿刺的乳尖擦到被单又是一阵肿痛。默默吞下痛哼,抬头仰视那人邪性的面容。“冷静一点,烬夜。我们谈谈……”
明明有千百种让人无需疼痛就可以穿刺的方法,烬夜偏偏选择了最原始粗暴的那一个,看着人挣脱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高大的身影慢慢靠近对方,轻柔的舔舐着渗出红珠的蕊豆,仿佛刚才下狠手的不是自己一般。
磁性低沉的嗓音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冰冷的话语,“不急,还有一个。”
钳着对方的双手置于床榻顶上,故技重施,用银针刺破另一颗蕊豆,对于对方急切洗尽自己的气息一事愤怒不已,面上带着笑意,却有些渗人。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松开了钳制对方的手,转而拨弄起了对方胸前的银针,捻着蕊豆上的银针轻轻旋转,却没有半分要取下来的意思。轻柔的吮吸着银针上的血珠,就着银针和蕊豆一同含入唇内,不断用唇舌勾勒描摹,引得细密的血珠不断掉落。
上陵的两个乳首都因为疼痛肿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回过神时冷汗已浸湿额发,青丝散乱挡在眼前,被扑扇的长睫拨弄摇动。汗珠顺着睫毛滑落,远看有如泪滴。全身都疼得颤抖,双手被缚只好抬起足尖抵在他肩膀,阻止人的靠近。
“……我不喜欢身上脏,你知道的。”
示好的解释话语,短暂的消弭了烬夜心中的怒火,他的动作也不再粗暴,轻巧地拔出银针,转而挂上一对金色的小铃铛,一左一右的小铃铛被一根金色的细长锁链连接着,只要人轻轻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入魔后的烬夜极易被负面情绪影响,直至此刻,他的表情才恢复些许正常,“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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