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的外门弟子们倒是不用再费力的往山上跑,可木三千就得跟着陈常名商榕还有郭打铁三位师兄从山上下来。“听吕子皎说武试的题目不是路游师兄出的么,怎么不见路游师兄的人呢?”木三千今日跟别院的弟子们一块参加武试,就放下了那把巨大的铁剑,一时间倒让木三千觉得格外轻松。“路师弟向来不喜欢热闹的。商榕在几位师兄当中显得最为华贵气派风度翩翩,都说大师兄长得俊俏,可是性子太冷,不如二师兄商榕那般平易近人。“小师弟的一番醒悟之言让师兄我体悟许多,不再拘泥执着于那盘没有结果的棋局,正好就腾出空来帮着师兄主持门试。作为师兄我可以提前给你透漏,今年可是不同于以往,武试会比往年难上许多哦。小师弟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师兄放心好了,三千怎么都不会给师傅丢人就是。”商榕师兄的那局棋究其原因还是心结,并不是说那盘残局有多么的深奥难懂。商榕选择了放下,定也是下了决心,但跟木三千的关系并不像其他人传的那么邪乎。木三千自然也知道,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几人到了半山腰的别院,除了大师兄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看不出有啥情绪起伏,其他人都是吓了一跳。“师兄这是?”显然那几乎是凭空出现的观礼台让商榕他们几个也是极为惊诧。别院旁边什么时候多出来这么个庞大的玩意?更要命的是现在上面似乎还黑压压的坐满了人,这番景象可比任何时候都要热闹的紧。“外门弟子中有关河跟沈良,他们都是来自湖广富商之家,早就知道了门试的日子就提前到了武当山下,至于这个巨大的观礼台,掌教师叔跟我打过了招呼,说他们之前差人来山上求得了掌教的同意,邀了许多人前来观礼,收了些费用。”大师兄提前从掌教那里得知了些情况,所以看到巨大的观景台惊是惊矣,但还远未到让他动容的地步。“哦,原来如此。”商榕一副明白的样子。“收的费用山上能分到几成?”可接下来的一句话就直接让木三千跟郭打铁吓掉了下巴,尽管武当是东道主,被别人占了地赚着钱,收一些费用也是理所应当,不过商榕师兄也太直白了吧。“四成,掌教师叔亲定的。”大师兄依旧面不改色。郭师兄直接开始吞起了口水。原来师傅走到哪里都一样,木三千一捂脸又想起来两人在北疆遇到拓拔少昊指派的假马贼,师傅逃起命撒起慌来比谁都理直气壮。关河跟沈良的两位父亲除了招人搭建观礼台,还没忘多搭建出了一方木台,正好处在别院跟观礼台的中间,那应该就是给山上负责主持门试的负责人留的位置。这边别院四十位弟子早就在院前广场排好两排,隔了七八丈就是关沈两位亲友捣鼓出的巨大阵仗。“真成,这谁的主意啊,咱们参加个门试都给整的跟耍猴一样。”“就是就是,武当清幽避世忽然来这么一帮俗人,真是有扰清静!”别院的弟子对现在的状况大都极为反感,还好远远的看见陈常名几位小真人从神道下来,否则可能还真有忍不住上去轰人的。至于关河跟沈良赶紧灰溜溜的排在最后一言不发,生怕被知道了搞出这种场面的就是自己二人的老爹,到时候别说被同门师兄打死,就是丢人都丢死了。大师兄陈常名到了别院往前几步,站在那一方木台上,周围立刻就安静了下来。“文试的结果各位外门弟子应该都已经知道,及格者两人,所以接下来的武试望各位可以努力。今年的武试规则略有不同,不比刀兵,不不比拳脚。”
陈常名此话一处别院的弟子们霎时在下面窃窃私语起来。他们三年苦修,不外乎内功拳脚跟刀兵,怎么临到了武试的当口忽然来了一句不比拳脚刀兵了?“今年的题目,是登神道。由别院为,率先登上玉柱峰顶走到太和宫前的十人合格,其余弟子可以等待参加下一次的门试,也可以自行离开。”登山?走神道?未免太简单了些吧?别院的弟子们相互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连观礼台上的人群都小声议论起来。平日里偶尔也会见到有些个江湖中的游侠或因为一言不合或因为世仇大打出手,双方你来我往精彩非常,在旁看热闹的看的起兴了说不定还要叫上几声好,更有出手大方的甚至在事后还会差人送去银两有心结交。本以为这趟到了武当能一开眼界,毕竟武当在江湖上名头不弱。谁知道等了这么小半天来了一个冷着脸的青年,就说了一句比走神道?开什么玩乐!老子钱都交了你就让老子看这个?“评判标准只有走完神道抵达太和宫前一条,若是没有疑问现在各位便可以开始!”陈常名说完别院的弟子们迟迟没有动静,这边的观礼台上一时嘈杂,大师兄就又多说了一句,这一句中气十足声若惊雷,直接震颤到观礼台上每一个人的心里,场面再次安静下来。“不就是走个路登个山吗,我来!”排成几对的别院弟子中终于有个样貌魁梧的站了出来。其他弟子依旧没有动,都紧紧注视着。那人快走几步就到了神道口,接着一咬牙就撒开了脚丫子跑了起来。“都是一群胆小鬼,看我第一个跑上去!”他进了神道用余光瞥了一眼,发现竟然没有人跟上来,不禁暗自庆幸,幸亏自己胆子大没被吓到。可他刚在神道上没跑出几步,却忽然觉得脚下没了力气,身子也突然间变得沉重,放佛背上了千斤的重担。下一步脚都没能从地面上抬起来,无形的千钧重量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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