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留在沙发上,鬼使神差地,白礼拿起来放在鼻尖,陶醉地深嗅了一口,又猛地惊醒,拧着眉看着手里的睡衣。
犹豫再三,他还是把衣服收了起来,放进了衣柜的最深处,旁边就是妻子松垮走形的内衣。
第二天清早,一家人坐在餐桌边,一点也看不出几个小时前父亲才把肉棒从女儿的逼里抽出来。
李茹芝嘟囔着离开餐桌,打开了客厅的窗户:“奇怪,客厅里有一股味。”
白软和白礼不约而同地低下头,昨天他们做爱太投入,事后只是草草擦了几下沙发,上面可能还沾着白软的淫水和白礼的浓精。
饭后,李茹芝出门购物,只留父女俩在家。白礼在沙发上怎么也不自在,起身进了厕所,刚打开门,就看见一丝不挂跪在地上的女儿。
白软饱满的大奶上还有他青紫的掐痕,原本小巧的乳头肿大如葡萄,因为俯身的动作而下垂,淫贱地晃动着,母狗一般。
白礼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哑着嗓子道:“软软,出去……”
听了父亲的话,白软倔强地摇头,声音哽咽:“爸爸……软软……呜呜……爸爸不喜欢软软,不要软软了吗?”
说着,她撅起肥臀,求欢一般高高抬起,轻轻摇动着,四肢着地地狗爬到白礼脚边,乖顺地把脸贴在父亲脚背上:“爸爸,软软会做得比妈妈好,爸爸给软软一个机会,好吗?”
她不等白礼回答,轻手轻脚地解开了父亲宽松的睡裤,隔着内裤痴迷地吻了吻那团腥膻炽热的鼓包,陶醉地吸入那腥臭的雄性气息,拉下内裤边缘,把那还未苏醒的野兽彻底放了出来。
粗黑的大屌此刻还是软软的温热一团,白礼想拦住女儿,却被眼前淫靡的一幕迷得说不出话来——
女儿握住软塌塌的柱身,轻舔至龟头,小嘴含住龟头却不肯更进一步,仿佛品尝什么人间美味一般嘬着,还不时发出娇憨的哼唧。
白礼只感觉尿意袭来,来不及思考就被白软的小舌舔弄着马眼,只好闷哼一声,尿在了自己女儿的嘴里。
发觉软软正努力吞咽自己尿液时,白礼忙不迭把鸡巴抽了出来,淡黄色的腥臊液体登时洒在了女儿白嫩香软的大奶上,淅淅沥沥地顺着身体滴落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坑。
白礼的尿憋了一夜,此刻在女儿的嘴里释放,抽出来之后也止不住地流出尿液,引得白软伸着舌头四下里去接,不肯浪费一滴似的还想去舔爸爸的龟头。
一边躲避着女儿一边放尿,白礼被刺激得上了头,竟在躲避中时不时用肉屌擦过软软的脸庞。撩拨地她更加骚媚,口中娇喘不停。
“爸爸坏,爸爸用大肉棒蹭软软,还不让软软喝……”白软嘟起小嘴,等待父亲放完尿后,又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团肉屌,将龟头塞进嘴里,着迷地吮吸着里面剩余的一点尿液,咽了下去。
白软吐出口中的龟头,委委屈屈地对白礼说:“爸爸,软软可以吃爸爸的肉棒,可以给爸爸当母狗尿壶,软软喜欢爸爸的棒棒,里面射出什么软软都喜欢,爸爸以后都不让软软吃了吗……”说着,她红了眼眶,晶莹的泪珠欲落不落,我见犹怜。
这么一只天真的小母狗,跪在自己脚边,用最柔顺乖巧的姿态说着最淫荡下贱的话,白礼身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何况,这只母狗还是自己血脉相连的女儿,天真不谙世事的女儿,被自己的屌肏过一次后,就被征服成了男人胯下的奴隶。
白礼几乎要将昨晚的冠冕堂皇抛之脑后,就又听女儿软媚的声音响起:“软软可以当爸爸的小母狗,爸爸对软软做什么都可以,妈妈能做到吗?”
从刚给自己舔过屌的女儿口中听到妻子的名字,白礼又是一阵心虚和慌乱,他心知肚明自己对妻子情深义重,只是屡屡禁不住女儿的撩拨,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背叛,将专属妻子的大鸡巴肏进女儿的骚逼。
白礼神志清醒了些,刚要开口回绝,就听客厅一阵动静传来,李茹芝回家了,正往厕所走来,嘴上还轻呼着:“老公?软软?你们都不在家吗?”
“我在家,在厕所,你先别进来,”白礼看了眼门锁,应声道。
李茹芝有着奇怪:“软软呢?”
白礼又看了一眼兀自在自己身下揉奶,媚眼如丝的女儿,叹了口气:“她出去玩了,一会回来。”
白软听到爸爸遮掩的话语,愈发放肆,原本只是趴跪在白礼脚边,现在则是用一对大奶贴着爸爸的腿,美人蛇一般慢慢缠绕上来,磨蹭着父亲坚实紧绷的肌肉。
白礼被女儿蹭得鸡巴渐渐有抬头的趋势,扯住骚货女儿的奶头狠狠一拽,痛得白软娇哼一声,小穴登时泛滥成灾。父亲粗暴的动作让她有种被管束的错觉,在性事上更是让她着迷。
门外的李茹芝隐隐约约听不真切,又问道:“老公,什么声音啊?“
白礼无暇顾及一门之隔的妻子,手上匆匆撸动着尚还疲软的肉屌,挺腰在女儿白嫩的小脸上蹭着,声线嘶哑:
“没事,我要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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